他以前傻的時候,對周圍的人和事兒大多迷迷糊糊的,記不太清。
但隱約好像是有這麼個尖嘴猴腮、看著就不是個好相與的女人,以前老往自家跑。
好像她那個討人嫌的兒子,還曾經領著村裡幾個半大小子,拿土坷垃砸過當時傻乎乎的自個兒。
想到這兒,馬卓眼裡掠過一絲冷光,點了點頭:“有點印象。她來幹啥?”
“還能幹啥?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張顯菊一提劉翠花就一肚子氣,把白天劉翠花上門那番假惺惺的“道喜”,還有那陰陽怪氣的擠兌和詛咒,都原原本本地跟馬卓學了一遍。
“……最後,她看說那些酸話也噁心不到我,你猜她張嘴要啥了?”
張顯菊瞅著兒子。
“要啥?”
“她開口,要問咱家借十斤肉!”
“啥玩意兒!”
馬卓差點沒把剛嚥下去的飯給嗆出來:“十斤肉!她咋不去搶!臉皮咋那麼厚!”
他真是被這劉翠花的無恥和貪婪給氣樂了。
這娘們是真把自個兒當成冤大頭了?
還是覺得她家剛過上兩天好日子,就可以隨便上門敲竹槓了?
“她腦子讓驢踢了吧?”
馬卓忍不住罵了一句。
“誰知道呢!”
張顯菊撇撇嘴:“我看她就是成心來找彆扭,見不得咱家好!自個兒日子過得不痛快,就想跑來給咱們添堵!十斤肉,她也真敢想!”
“那娘您咋回她的?”
馬卓追問。
“我還能咋說?咱家就算有,也不能給她!那不是拿好東西餵狗嘛!”
“這婆娘以前就手腳不乾淨,從咱家順走的東西少了?針頭線腦、油鹽醬醋,哪樣還過?”
“你爹那時候還好個面子,由著她沾便宜!我跟她掰扯過幾回,你爹還嫌我小氣!現在倒好,胃口養刁了,直接張嘴就要十斤肉!”
“我當時就頂回去了,說沒有!她還不信,在那兒胡攪蠻纏,說咱家現在闊了,瞧不起窮親戚了,還說什麼女人家少吃點沒啥,男人才該吃好的……那話難聽得!”
張顯菊越說越來氣:“我懶得跟她磨牙,就直接把她撅回去了,說這事我做不了主,讓她等你回來自己問你去!”
“她看我抬出你了,這才不甘不願地走了,走的時候嘴裡還罵罵咧咧的,沒一句好話!”
“哼!”
馬卓冷哼一聲:“她倒是會挑軟柿子捏!想欺負我娘老實心善?”
“行了行了,你也彆氣了。”
張顯菊看兒子臉色陰沉下來,趕緊勸道:“為那種人生氣犯不著。她也就是嘴上能耐,看佔不著便宜,估計往後也不敢再來了。”
“那可不一定。”
馬卓搖搖頭:“這種人,心眼兒小,又貪,保不齊憋著啥壞水呢。”
“不過娘您放心,她要是還敢上門來找事,或者在背後使絆子,我指定讓她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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