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張張宣紙收入上陰學宮中,門外的眾多學子臉上,不約而同的露出了焦急。
畢竟是碌碌無為一生而終,還是魚躍龍門一飛沖天。
就全看這次了!
即便是一開始與眾人侃侃而談,頗有自信的“神童”,此時也都偃旗息鼓,神情中透露著了凝重。
此時只有姜玄表情淡然,看向學宮外的池塘,看著周圍的景色。
對比其他人的慌亂的心境,姜玄自然是沒有絲毫的煩惱。
因為他對於自己寫下的詩,完全是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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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陰學宮中,王祭酒等人一個個翻看著手中的宣紙。
房間裡只剩下了翻看的聲音,不過有的人微微頷首,有的面帶笑容,還有人眉頭蹙起,忍不住搖著頭。
“這人寫的還可,不過……不夠。”
這時候有人突然開口,而有一個人開口說話之後,跟著就是熱鬧的討論。
“我手裡這個實在是不行,可以說是匪夷所思,根本就看不出來這個一個學子能夠寫出來的。”
“哼哼,有太多人想要擠破頭鑽進上陰學宮了,其中不乏那些世家子弟。”
“這點才學就想要入學宮?某些人還真是痴心妄想!”
“我看的這幾個皆可入學,但……也就僅此而已。”
“嘶,今年不會一個好苗子都沒有吧?不會吧?”
作為離陽王朝的首輔張鉅鹿此時暗暗搖頭,心裡想著。
如果要是天才年年都有,那他們離陽王朝早就一統天下了。
不過雖然這幾位上陰學宮的祭酒,覺得詩詞不行,但不代表其他的不行。
比如之前就有幾位,在謀略上很和他的胃口,最後也確實在自己的手下當差。
這次過來本就是正常的巡視,有好苗子就留下,沒有……就培養幾個聽話的。
畢竟朝堂上的競爭,總是需要底牌。
就算是最小的牌,你也得有不是?
就在張鉅鹿思緒紛飛的時候,王祭酒的手突然一頓。
他這時候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同時狠狠地一拍桌子。
“滿城盡帶黃金甲!滿城盡帶黃金甲!反了!反了這是!”
王祭酒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看了過來,眼神中透露著疑惑的光芒。
畢竟王祭酒可是上陰學宮中,三位祭酒之一,是最有望大祭酒的人。
此人不論是學識、人品,還是性情,又或者是脾氣秉性,都是上上品。
能讓這樣的人生氣,到底是什麼詩詞?
“王祭酒,到底是什麼樣的詩詞,讓你這般動怒?”
王祭酒也不說什麼,直接就將自己手中的宣紙丟給對方。
同時他吹鬍子瞪眼睛的一屁股坐了下來,自顧自的喝著茶。
這時候張鉅鹿也有些好奇,他認識的王祭酒可不是這樣的人,便直接開口。
“念!”
嗯……這人微微頷首,他先是大致的掃了一眼,隨即臉上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但因為張鉅鹿的話,他還是將姜玄寫的詩,完完整整的唸了出來。
一片寂靜。
畢竟在場的誰也想不到,一個來上陰學宮求學的學子,居然敢寫這種詩?
這是當著官府的面,說自己要反了?
這時候所有人的心裡就兩個人想法,一是寫詩的人,絕對是個瘋子!
二是這個人,是個天才!
畢竟這首詩不論是平仄,還是韻律都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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