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夫這話一出,門口的幾個人湊衝向了雷班納,想著要教訓教訓這個小乞丐,本來幾人心裡就有氣。如果不是西蒙壓制著不要眾人太囂張,他們在見到雷班納的時候就已經教訓上了。
如今,克里夫都發話了,幾人自然沒有多說的,直接動手,五個人環城一圈,將雷班納包圍在中間。其中一人走向了雷班納,並對其他四人道:“這小子留給我解悶,你們都不準出手。”
“草!被你搶先了,你可別太快結束,站崗無聊死了,多讓我們樂呵樂呵!”
“就是,就是,就一個小屁孩,別弄死了,打一頓教訓教訓就是。”
克里夫躲在門的後面,沒有走遠,透過門縫觀察,嘴角陰笑,然後向裡面走去,並對其他人道:“有人闖入基地,趕緊出去迎敵。媽的,快點,幹什麼吃的,人都打上門來了,還在這裡玩呢?”
克里夫跟著這幫人已經兩天了,好話沒學幾句,髒話到學了一大堆。
一個個拿著武器就衝了出去,小強這個時候走了過來,他是最早一批的老人,在擴招之後,他也成了幹部,聽到有人來鬧事,拿著武器就要往外衝。
克里夫一把抓住了小強,不讓他走,小聲地說道:“你出去幹嘛?”
“不是有人闖門嗎?我出去幫忙啊!這幫小子不一定是對手!”小強嘴上這麼說著,實際上是手癢了,就想出去練練手,打打架,和那幫小子打沒快樂,一個個不敢出力,很是不爽。
克里夫拽著小強不讓他動,道:“你別出去,你去了也打不過,老實在這裡待著。你真想出去捱揍,別怪我沒提醒你,那人正在氣頭上,一會兒被大哭了我可不管你。”
“什麼人啊!被你說的我心癢癢的,你說說,要是真的厲害,就算被打一頓也得去試試。”小強跟著埃布林學了一段時間,總感覺自己是個人物,總想試試手,聽見高手就想上去練練。
克里夫找了一個位置坐著休息,他長得有的累,站一會兒就想走著休息,道:“確實是個高手,比西蒙還厲害,你要不去試試?”
“什麼人,比西蒙老大還厲害?你沒開玩笑?不行被你說的我想去試試!”小強說著就往外跑了出去。
沒一會兒的工夫就回來了,坐在克里夫的身邊,打著哈欠說好睏。
“怎麼回來了?高手,不去試試?”克里夫笑嘻嘻地問道。
“不去了!太厲害,不是對手,沒必要找揍!”小強當初可是被雷班納揍過的,那一頓胖揍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和不可磨滅的陰影。
看著那些應用和雷班納交手的兄弟,小強感覺這幫人很厲害,非常厲害,敢挑戰雷班納大人,想起當初的慘狀,小強有感覺渾身不舒服,胳膊,肚子的疼得厲害。
其他衝去的小弟,有的見過雷班納,知道雷班納的厲害,轉頭就各自做各自的事去了,沒見過雷班納的還傻乎乎的往前衝。
去吧!去吧!讓雷班納大人好好教育教育,免得以後不認識雷班納大人。
雷班納看著眼前這個準備和他動手的人,他能感覺到這個的實力,也就剛剛服用過強化藥劑,連力量都還沒有完全掌握的白痴。
就他這樣的,雷班納一個能打一百個,還不帶喘大氣的。
只一拳,就將他揍倒在地,其他人都看著雷班納,眼珠都快飛出來了,他們怎麼不能想象,一拳就解決了。
其他四人也收起了娛樂的心。“都打起精神來,這小子有點的東西,快,一起上,不給他機會。”
雷班納很不屑的看著四個人,這些四個人只有一股子熱血,連彼此之間實力的差距有多大都不知道,就敢往上衝,真的就是找死。
雷班納隱忍著胸中的怒火,一拳一個小朋友,四個人,一個呼吸間全部倒地。一隻手抓著兩個人的衣領,一隻手抓著三個人的衣領,拽著就往裡走。
門內很快就衝出五十來人,這些人都像是衝他而來的。雷班納將暈倒的五人扔在地上。
踏步衝向了對他動手的五十人,這五十人中大多是剛剛服用強化藥劑的,有幾個是有點本事的,這個有點本事也就是相對於這些新人來說。
領頭的一共三人,一個染著一頭怪異的頭髮,一個臉上有刀疤,一個看著很壯是個壯漢。
怪異頭髮的人拿著一柄匕首,看向刀疤和壯漢,道:“你們先還是我先?”
刀疤聳肩表示無所謂,壯漢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怪異頭髮的男子走向雷班納,道:“我不想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你只需要知道,這裡是雷班納大人的地盤,你擅闖就是錯。這就是你的罪。接受審判吧!”
怪異頭髮男子揮舞著匕首衝向雷班納,匕首像蛇一樣靈動,匕首尖靈動的像是蛇在吐芯子。怪異頭髮男子對自己的匕首很有信心,雷班納這樣的小孩一定會被嚇傻的。
雷班納一動不動,怪異頭髮男子自詡過人的匕首技巧,在雷班納面前就是孩子在過家家的小遊戲。完全沒有必要是去直視。
怪異頭髮男子以為雷班納嚇傻了,居然向幾個同伴回頭,被雷班納一拳打在鼻子上,頓時鮮血如注。怪異頭髮男子捂著鼻子,惡狠狠地道:“你死定了!我一定要殺了你!”
他再次揮舞著匕首衝向雷班納,雷班納直接抓住了他拿匕首的手。他只感覺右手失去了力量,然後肚子一疼,失去了知覺。
刀疤將雷班納的手段看在眼裡,瞥了一眼壯漢,道:“我先上,給你探探底,這小有東西。你不要大意!”
刀疤走向雷班納,雷班納對刀疤態度還不錯,知道不是對手還敢上前,還提兄弟打掩護。
“小子,你有點本事,但這不是狂妄的資本,尤其是在這裡,雷班納大人的地方,今天你就算投降認錯也沒有用。接受處罰吧!”
刀疤男子從腰後抽出一柄柳葉刀,刀身如柳葉,刀鋒陰冷,寒氣森森,是一件不錯的兵刃。
雷班納看著他:“你也不打算我的名字?也不打算報出你的名字?”
“你輸了我自然會告訴你,並且你的名字對我不重要,只要將你抓起來就好。自然會有人讓你吐露真名。”
刀疤臉飛射出柳葉刀,雷班納側身就躲避了過去,只看見空中的柳葉飛刀又原路飛了回去,雷班納的視力極好,早就注意到了在柳葉飛刀上的透明細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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