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今日龍椅上坐的是別人，她也一樣會選那個人。”
“愛上別人？可笑，她會愛上你？”
“蕭衍，她選的從來都不是你，是皇帝。”
賀凌楓自認為找到了問題的核心，等著看蕭衍的憤怒。
然而蕭衍動作沒停，沒有任何惱怒的樣子。
甚至，他還輕輕笑了一聲。
那個笑容裡，是對賀凌楓的不屑，還有那麼一點兒小小的......
得意。
是的，就是得意。
賀凌楓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蕭衍氣糊塗了，眼花了。
“她需要的東西，朕正好有，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事情嗎？”
賀凌楓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瘋了嗎？沈之念只是在利用你，她喜歡的只是你的權勢！”
蕭衍瞧著氣急敗壞的蕭衍，嗤笑一聲，鄙夷道：“朕有時候真的懷疑你是不是還沒斷奶，幼稚。”
“朕只慶幸，坐在皇位上的，是朕。”
蕭衍眯起眼睛：“朕竟然跟你這麼幼稚的男人浪費了這麼久時間......該結束了，今晚就當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知道什麼人該碰，什麼人不該碰。”
蕭衍說完，不再跟賀凌楓廢話，一個飛踢直擊賀凌楓右臂，只聽“咔嚓”一聲令人牙酸的骨頭斷裂之聲傳來，賀凌楓猛地後退幾步，捂著手臂堪堪站穩。
此時的房頂上。
沈之念因為沒有武功，根本聽不到兩人在說什麼。
只是看到賀凌楓一副很激動的樣子，然後蕭衍好像很得意，緊接著賀凌楓就被踢斷了右臂。
“他們說了什麼？他們說了什麼？？？”
沈之念焦急地詢問暗衛。
暗衛把兩人的對話都說給了沈之念聽。
蕭衍辦完事情回來，正好聽到暗衛複述到他說的最後一句話，不免有些得意。
他剛剛表現應該還可以吧？最後這幾句說得很帥啊！
而且前面面對賀凌楓的挑撥離間，蕭衍也自認給出了成熟男人應該有的態度。
蕭衍略帶期待地看著沈之念：“朕剛剛表現得怎麼樣？”
沈之念張了張嘴。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蕭衍暗自思索，沈之念這是什麼表情？
他剛剛太帥了，找不到誇讚的形容詞了？
蕭衍輕咳一聲：“要是實在害羞，也可以不誇的......”
“陛下。”沈之念出聲打斷了他。
“嗯？怎麼？”
“您到底......”
“到底怎麼？”
“到底......到底怎麼在拐走了別人媳婦兒的人情況下，還理直氣壯說出“什麼人該碰什麼人不該碰”這種話的啊......”
沈之念捂住臉：“您真是厚臉皮得讓人歎為觀止。”
蕭衍沉默。
蕭衍抓狂：“朕剛剛這是非常成熟的處理方法！”
沈之念點頭：“嗯，成熟，非常成熟，但不要臉。”
蕭衍想殺人：“朕還不是為了你！”
沈之念繼續點頭：“嗯，為我，都是為我，但不要臉。”
蕭衍一把掐住沈之念面頰：“朕看你是欠收拾！”
“本來今晚看你受了驚嚇，不想為難你的，現在看來，你真是唯恐朕不找你麻煩。”
沈之念縮縮脖子：“別了吧，我剛回賀府，今晚您又把我接進宮去，這像話嗎？”
“不像話，所以今晚你不用跟朕回皇宮，朕帶你去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