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回來啦！”玉俏俏捧著一本樂律正想的頭疼就看到暮雲歲頓時嘻笑開顏。
“師父，這裡徒兒看不懂。”玉俏俏拿著書指著一處。
暮雲歲停下腳步，看了一眼，說：“你先練熟《長相思》和《鳳求凰》，之後再學《碣石調幽蘭》和《太古遺音譜》。做事不可急躁，一步一步來才穩。”
玉俏俏抿了抿嘴，說：“可是如雪她們近日修為大有進步，徒兒身為您的弟子卻沒進步，怕丟了您的臉面。”
“為師向來不在乎這些，你只管好好修習，按為師為你定的策劃走就好了。”
暮雲歲摸了她的頭，安慰道：“每個人的機遇和修行方式都會有些不同，但他們的方向都是提升自己。你資質不同，修行自然是不同。”
“師父……”玉俏俏感動看著他，師父不嫌棄她好開心啊！
“對了，師父您今天去哪了？弟子都找不到您。”
被玉俏俏一問暮雲歲想到自己在柳輕輕閨房待了一夜腦袋不覺有些疼。
“為師思考些事，順便出去散心。”
“那師父你想通了嗎？”
“還沒，為師先去書閣一趟，你自己先練習，有什麼不懂等為師回來給你解惑。”暮雲歲囑咐後就離開。
司嶼昭站在木輪梯上抱著一摞書。
暮雲歲看到地上有好幾摞書，便問道：“怎麼突然親自整理書來了？”
“這不是有幾個寫字好看的弟子被罰抄書了嘛，正好換新的。”司嶼昭把書放在梯子上跳了下來。
“我也順便找點事做，不然這個冬天我又要重複上一年飲酒過冬。你要找什麼書嗎？”
暮雲歲搖頭，說：“我來是問你些事。”
“呦！”司嶼昭眉毛微挑，笑著打趣問：“沒想到重華尊者遇到難題了！這真是難得！是什麼事？”
“書閣可有一本叫做《破水刀槍鳴》的書？”
“《破水刀槍鳴》？”司嶼昭想了想好像書閣沒有這本書。
“這是什麼劍法？”司嶼昭雖很是疑惑，但還是為暮雲歲檢視。
他手一揮，一個畫卷飛到兩人面前展開。
畫卷上密密麻麻寫著許多文字，司嶼昭手提金柄狼毫筆點上畫卷，畫卷頓時變成一片空白。
“哪個字？”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司嶼昭在畫卷寫上所尋的書，結果是一片空白。
暮雲歲盯著畫卷，他就知道這本書不會是書閣的。
“看來書閣是沒有你想要的書。”司嶼昭疑問：“你怎麼會想到這本書？這是什麼書？”
暮雲歲看著他輕描淡寫說：“汙穢之書。”
“汙……什麼？”司嶼昭很是驚訝看著自家好友，他可是知道自家好友是什麼本性。
雖然暮雲歲待人溫和，看著風度翩翩，是仙門中謙謙君子的代表，實則對人的感情猶如一潭死水，毫無波瀾。
怎麼突然想找哪種書？
莫不是對誰動了情？
開了竅？
“柳輕輕給我的，說是從書閣拿的。”
“柳輕輕？”司嶼昭震驚無比，腦子閃過很多想法。
最後他得出結論：“莫不是她在向你暗示？”
暮雲歲看著他沒有說話，司嶼昭戰術性轉移話題。
“歸一派沒有那種書，她肯定想甩鍋！”
“我知道。”暮雲歲突然問：“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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