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街也是在天府市一環內,屬於比較老的街區。
雖然這世界靈氣復甦了,但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修煉,芳草街這邊住著的便是一群基本不能修煉的平民。
“打牌可不要用法術什麼的。”齊閒在快到的時候提醒了一下莫海龍。
莫海龍不以為意:“你看不起誰呢,你都告訴我怎麼玩了,以我的智商會輸嗎?”
齊閒他們來到一棟老居民樓前,站在外面已經能聽到裡面的打麻將的聲音。
小茶館的老闆見著齊閒也是熱情地過來散煙:“齊老師,你可好久沒來了,裡面有位置。”
齊閒接過煙點上,跟著走進去看了看。
老闆見到莫海龍明顯是有些慌,畢竟這傢伙穿著軍裝,還揹著大刀,虎背熊腰的樣子有些唬人,他又連忙問道:“齊老師,你朋友?”
“嗯,我帶他過來玩玩。”
齊閒應了一聲,老闆又給莫海龍散煙,還用紙杯倒上了茶水。
這身裝扮,明顯是修仙者啊。
什麼時候修仙者也打麻將了?
齊閒進去看了一眼,差不多半年沒來了,麻將館裡多了些新面孔。
蜀地的麻將也分“挫挫麻將”和定莊麻將,挫挫麻將就是第一個胡牌的人起來,換下一個人坐他的位置,流局或者一炮雙響便繼續那四個人打。
這種小麻將館基本都是挫挫麻將。
齊閒他們剛進去,就有人起來,齊閒便被安排著坐了上去。
莫海龍在旁邊站著看了一會兒,被老闆安排到另一桌,齊閒便不管他了。
打麻將這種事情,更多的是講一個運氣。
齊閒的運氣一直很好,就像跟老唐在手機上下棋一樣,在別人眼中,齊閒那哪裡是下棋啊,分明是用壽命在玩,發牌員都能跪著叫他親爹,一有機會就往他的牌庫裡放五費卡。
打麻將也是一樣,齊閒如果正常打,估計麻將館裡的老頭老太這個月的菜錢都會輸光。
起手天胡什麼的早已是家常便飯,如果聽牌,下張必自摸,完全就是不當人的打法,發哥來了都只能望洋興嘆,飲恨而歸。
如此一來,若是為了贏錢,打牌便索然無味,毫無技術,全是運氣,這還有什麼樂趣?
齊閒打牌便是衝著輸去的,怎麼才能不自摸,怎麼才能點炮,這才是重點。
天胡的牌肯定是沒樂趣的,必須打出去。
如此一來,齊閒早就成了麻將館的傳說人物,站在他身後看他打牌的人往往又是嘆息,又是咬牙。
嘆的是自己為什麼沒有這種逆天的運氣,咬牙恨的是,這個人明明已經可以胡牌了,但他就是不要,你說氣不氣人。
齊閒坐下之後,一些還記得他的老頭老太太都站在了後面,連老闆也跟著站在後面看了起來。
“你這是在打什麼啊?有叫不要?”
一個不認識齊閒的人看著都忍不住為這個年輕人喊了起來,卻立刻遭到眾人的呵斥。
“站在後面莫說話哦!”
“你曉得個啥子?”
“你不懂莫亂開腔!”
……
一時間,麻將館內空前的熱鬧。
齊閒也是憑藉著優秀的麻將水平連連放炮,輸掉三十塊錢,露出滿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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