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在後面忍不住說道：“齊老師真是打得越來越好了。”
齊閒嘴裡叼著煙，笑容更濃了幾分。
今天運氣果然差了一些，甚好啊。
那個不認識齊閒的老頭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齊閒這個放三家炮的人又在笑些什麼。
難道現在打麻將的規則變了？
齊閒這邊輸得很艱難，只為了能坐在桌子上繼續玩，也是費盡心思。
戰至下午五點半，快要收場的時候，麻將館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鈴聲，一張黃色的符籙從吧檯飛出，直奔莫海龍而去。
莫海龍反手一抓，抓住了符籙，微微皺眉：“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然後所有的人都盯著他。
老闆忍不住問齊閒：“齊老師，你沒跟你朋友講，不能用法術嗎？”
齊閒無奈道：“講了，可能是輸急眼了。”
“哦。”老闆也不好說什麼。
他一個小練氣，莫海龍一看就不簡單，就算人家用法術出老千，他也不能把人怎麼樣。
“走了。”齊閒只好起身走到莫海龍旁邊，“都跟你說了，別用法術了。”
莫海龍死不承認：“我哪裡用法術了？你可不要亂說。”
齊閒白了他一眼：“都觸發警報了，那符是不是朝你這裡飛的？”
莫海龍大驚，他剛才用的透視啊，這輕微的靈力波動，麻將館竟然能感知到，並且發出警報，還精確地找到他？
這是什麼鬼？
他看了看手中的符，又看了看老闆，問道：“這符是你畫的？”
老闆還以為他輸不起要鬧事，只能賠著笑臉，訕訕道：“這是齊老師畫的啊……沒事，您第一次來，不知道規矩，真沒事……”
莫海龍沉默了，問齊閒：“這是你畫的？”
齊閒都覺得莫海龍這種行為怪丟人的，還給老闆道了歉，拉著人走出來麻將館。
莫海龍被拉出來後激動地說道：“你這符我從未見過，不過是那麼微弱的靈力波動也能感知？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齊閒沒好氣地說道：“當然知道了，防止有些人打牌出老千，打牌就打牌，憑實力說話，用法術贏普通人的錢，可不光彩。”
“我輸了一下午啊……”莫海龍猛地拍了一下額頭，“這是輸不輸錢的問題嗎？你知道這符用在空間站和國防上有多大的用處嗎？你竟然把他用在麻將館防止人打小麻將出老千？”
這回輪到齊閒沉默了。
莫海龍繼續說道：“特別是這玩意兒在玄女通訊營這些地方就可以防止有人使用法術潛入或者記錄一些東西，許多地方安保防範級別又能加高不少。”
齊閒直皺眉，這是摸底調查摸到麻將館了是吧。
“範老闆那裡還有一些符以及裝置，你要是感興趣，自己找他。”
莫海龍掉頭就跑回去了，再回來的時候，拿著一個警報器和一沓符紙。
齊閒問道：“你給錢了嗎？”
莫海龍神情複雜：“給了，五百塊……這麼便宜嗎？”
齊閒點頭：“這一套我賣給他一百塊，他還用了些符，竟然還能賺四百。”
莫海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