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以及之前在柺子那裡。
還有最初和池早認識時,曾經在武裝部院子裡,她突然的驚懼,都讓他疑惑。
還記得當時為了找出她驚懼的原因,他還曾在武裝部到處檢視過。
現在想來,恐怕就是因為看到了祁鈺生。
畢竟祁鈺生是市委的人,可以進出武裝部。
這麼一想,池早每一次出現驚懼反應時,都是在見到祁鈺生後。
祁鈺生是她驚懼反應的源頭。
可,為什麼呢?
早幾個月之前武裝部的那次,按理池早當時根本不認識祁鈺生,又為什麼會僅僅只是隔遠看一眼,就害怕成那樣?
藍弈一瞬不瞬的看著池早,握著她的手更緊了幾分。
不管為什麼,他只知道,池早是他喜歡的人,是他的妻子,這就夠了。
之後直到吃完晚飯,尤挽彰和藍弈都注意觀察著池早,見她確實恢復了正常,並不是強撐,這才放下心來。
晚上睡覺時,池早窩在藍弈懷裡,一眼又一眼的看他。
那小心翼翼的模樣,簡直讓藍弈整顆心都軟了。
“看什麼?天天看還看不夠?”他垂首輕咬了下池早的鼻尖。
“嗯~別咬!”池早哼唧著皺眉想躲,卻被摟緊吻住了唇。
她瞬間軟了身子,沒什麼威脅意味的瞪了藍弈一眼,而後閉上了眼睛。
房間裡一時沒了說話聲,只剩偶爾溢位的一兩道低低的嚶嚀。
好一會兒後,藍弈才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
但依舊用唇摩挲著池早的,“怎麼了,剛才是想說什麼?”
他聲音沙沙的啞,帶著池早已經很熟悉的情慾味道。
她心尖兒顫了顫,忍不住吻了吻男人的喉結,這才軟著聲音,撒嬌般的開了口,“就剛才的事啊,你沒什麼想問我的嗎?”
藍弈被她吻的眸色又暗了幾分,“問什麼?沒什麼好問的。只要知道我家小媳婦兒好好的沒事,那就行了。”
“可是……”可是什麼,對上藍弈全然信任的視線,池早說不下去了。
她怔了下,彎唇笑了起來。
邊笑邊緊緊環住男人的脖子,“嗯,說得對,只要我好好的就行。”
頓了頓,她湊到藍弈耳邊,“哥哥,你真好。”
從兩人認識以來,不是藍同志,藍隊長,就是藍弈。
最親密的稱呼也不過叫一聲“阿弈”。
此刻,聽著這聲拐著彎兒的,軟軟糯糯的“哥哥”,藍弈只覺“轟”的一聲,血液直衝頭頂。
顧不上再說話,他已經狠狠吻了上去。
床板的“咯吱”聲響了半夜,最後還是在池早的哭求中才停了下來。
這一晚,李大媽做了一宿的噩夢。
一會兒夢到池早把她咔嚓了,一會兒夢到她的一堆小木球被她腦殘扔灶膛裡燒了;一會兒又夢到池早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家裡的兩個白眼狼也並沒有找來。
等到了習慣性起床的時間,李大媽睜開眼睛,只覺整個人都要被掏空。
就像她藏錢的手絹,空蕩蕩的。
祁鈺生睡的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