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真喝醉了!”子衿的手帶著一絲寒意,讓崇睿迷離的眸色清明瞭片刻,可醉了酒的人最是不講道理,他眼裡閃過一抹狠厲,心想“只要讓這個女人屬於我自己,為我生兒育女,是不是她的心就能完全留在這裡?”
“王爺!剛哲有要事相商。”
就在崇睿試圖撕爛子衿衣服的那一瞬,剛哲淡漠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像是一盆冰冷的水,直接從慕子衿和崇睿的頭頂倒下去,瞬間淋了他們一個透心涼。
崇睿看著險些被自己強暴的慕子衿,心裡有個地方被輕輕的扯了一下,那一刻,子衿從他的神色裡看到愧疚,但是不是對她。
子衿顫抖著手指將自己被崇睿拉開的衣襟整理回去,好幾次她都系不上帶子,而崇睿靜靜的看著她,彷彿剛才的悸動,只是曇花一現。
“進來!”崇睿的話音剛落,剛哲已然閃身進來,而此時子衿也堪堪將自己的衣服收拾整齊,崇睿越是想看她笑話,她越要讓自己保持端莊。
“王爺,人抓到了!”
剛哲的話,讓子衿顧不得羞怯,茫然的看向崇睿。
“你以為剛才沒有本王這般演戲,任由你繼續胡說下去,此刻你還有命麼?”
子衿眸色一凜,一股不明所以的苦澀蔓延開來,原來終究還是演戲!
“把人給我帶進來!”帶人進來的人是曉芳
,被帶進來的人子衿見過,一個雜役房的小丫頭。
子衿記得,好幾次她都偶然出現在琅琊閣,如今看來,這一切未必就是偶然。
就在這時,盧嬤嬤已然趕到,看到那個小丫頭,她的表情比子衿還要震驚,“奴兒,你怎麼……”
“哼,如今既然已經落入你們手中,你們便殺了我就是,我家主子一定會為我報仇的。”那個被盧嬤嬤稱為奴兒的丫頭,不但不懼,態度還十分囂張。
剛哲抱著破雲刀不言語,曉芳冷笑著看奴兒,她一路尾隨奴兒而去,直到奴兒傳信時才將她抓起來,人贓並獲,由不得奴兒抵賴。
崇睿拾起剛才的酒杯,用眼神示意子衿為他倒酒,子衿原本想假裝看不見不予理會,可崇睿的眼神太凜冽,子衿不願與他衝突,只好為了斟酒。
“誰派你來的?”崇睿尚未開口,盧嬤嬤已然急著質問奴兒。
“臭老太婆,你不配知道。”
“你……”盧嬤嬤在崇睿身邊二十餘年,就連崇睿與她說話,都十分客氣,她何曾被人這般奚落過,一時間氣得話都說不上來。
“奴兒姑娘,你可知我是誰?”就在崇睿準備叫曉芳動手的時候,子衿忽然站出來,笑意盈盈的看著奴兒。
那奴兒似乎真是不怕死,聲色俱厲的看著子衿說,“你,你不過就是個被人踢來踢去的藤球,我告訴你,崇睿永遠不會喜歡你,你父親跟你母親的身份,最終都是他給你的催命符。”
“這個不勞姑娘費心,我一直都知道!”子衿還是淺笑嫣然的看著她,那奴兒也看不懂子衿何意,就在她揣度子衿的時候,一枚銀針穩穩的落在她的印堂穴上,不過就是眨眼的功夫,奴兒已然疼得滿地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