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大兒媳鄭玲的聲音?
陳念加快腳步。
不遠處,起來打算做早餐的鄭玲,來到溪邊淘米一抬眼和對岸一隻肥碩的野豬四目相對,米灑了一地。
淘米的簸箕拿在手裡,她顫巍巍的打量著前頭的那頭野豬,還壯著膽子撿地上的米,嘴中喃喃。
這個大兒媳也是傻的,這都啥時候了還撿地上的米粒。
喝水的野豬看到對面的兩腳獸鄭玲滿臉鄙夷,小眼睛瞄到後頭身材壯碩的陳念,也不知是陳唸的那種獵人氣息刺激到它,明顯這野豬警惕心上來,哼哼唧唧,目光兇狠。
“你先回去,順便把你男人他們叫來!”
陳念拽起還在撿米粒的鄭玲催促她回去。
自己現在受了傷,對面那頭野豬明顯比陳家村後山的野豬要肥碩,看著看著她口水直流。
鄭玲聽到婆婆吩咐也不敢停留,跌跌撞撞回去喊人。
陳念死死盯著野豬,同它小眼睛對峙,生怕這野豬逃走。
對面的野豬看到鄭玲逃了,眼神恍惚下,回過神齜著獠牙不滿哼唧,繞圈過去一頭撞死這兩腳獸還是轉身回去?這是個難以抉擇的問題。
方銀楠為首的年輕漢子聽說有野豬,打了雞血般拿起繳獲的佩刀和家裡鋤頭鐮刀往這方向而來。
陳福金聽到有野豬,一個打挺,看到自家老孃手裡的菜刀一把搶過來,追在後頭。
許是陳家村漢子的熱情驚到野豬,那野豬警覺的沒有攻擊人打算逃跑。
“別讓這野豬跑了,從另一邊包抄。”
陳念聽到動靜預判了野豬的預判。
漢子們一窩蜂的往溪水另一邊衝去。
野豬從未見到過這麼多的兩腳獸,撒丫子竄得飛快。
大家夥兒追得氣喘吁吁,野豬脾氣也上來乾脆不跑,喘著粗氣橫衝直撞就要撞人。
陳念站在剛才原地看著滿林子亂竄的野豬和漢子,抽出自己的弓箭,屏住呼吸,穩定手腕發力,箭嗖的射出去。
野豬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就一命嗚呼。
“哦,哦!姑奶,好箭法!”
漢子們齜著大牙,扛著野豬,渾身使不完的勁。
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啊!
野豬剝皮,分肉,一切水到渠成。
沒事的漢子擠到陳念面前。
“姑,你那好箭法教教俺唄,下次,咱打個兔子啥的也省得跑去追了。”
“是呀!”
一群人聞著陳念起哄,清晨這些還沒刷牙洗漱的漢子們,那一晚上撥出的濁氣簡直快要把陳念送走。
她面無表情道:“就是練,你們一個個彈弓打得還不如方儒安呢,啥時候彈弓練準了再說。”
“山上啥不多就是石頭多和樹多,撿到石頭就扔,多練幾次勤能補拙早晚能和我一樣。\"
陳福金眨巴著他的大眼睛,腦袋瓜裡想著姑奶以前也沒看到她練過呀,莫非偷偷在山上練的?
眾人這麼一想也肅然起敬,姑奶以前看起來吊兒郎當,也是努力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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