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若是知道他們想法肯定忍不住搖搖頭,她是天賦異稟,天生準頭準,這些漢子們多練練準頭是為了以後做打算。
有了野豬肉,大家幹活更賣力。
“村長,你說這野豬血腥味那麼大會不會引來起來野獸,處理好了咱出發吧!”
空氣中都瀰漫著弄弄的血腥味。
村長一想也是,當然也有貪心的村民想著吸引來其他野獸再打就是!
“親家,你這麼厲害,我聽人說了,你那射箭老厲害了,怕啥,來一個咱殺一個。”
王老婆子說話的語氣二分恭維三分佩服四分大膽。
陳念咳了一聲:“親家,我手受傷還沒好利索呢,剛才那一箭可使了好大力,不然你以為那野豬咋一命嗚呼的,萬一引來的不是一兩隻而是一群咋整?”
那射向野豬的箭鑲嵌到骨頭裡,幾個漢子拔了半天才拔下來,拔出來的剪頭都磨了,陳念那個心疼,這可是她爹的傳家寶。
“我不和你說了,我要磨箭了。”
除了箭頭要磨,刀也要磨,磨刀不誤砍獸工嘛。
漢子們見陳念如此愛惜自己的工具,分配到配刀的漢子也抓緊時間磨自己的佩刀。
陳福金大大咧咧,粗心大意,雖然他戰鬥有功,可惜分佩刀是沒他分的,他拿了自家老孃的菜刀開始磨。
別看這工具稀疏平常,關鍵時刻好使的很。
清晨的山林中磨刀傳揚,趕路的流民們聽到這聲音寒毛倒豎。
自此以後金山有鬼怪磨刀護金的傳說越傳越遠,增添金山神秘色彩。
村長考慮到陳唸的話,肉分好早飯做好,催著大傢伙趕緊出發爬山趕路。
前幾天那種疲勞感一掃而空,山上也沒山下熱,村民們一鼓作氣直接爬到了山的—又一個半山腰。
“天,她姑,咋感覺這山沒盡頭一樣。”
謝金花累得抱著樹,她身上揹著全家最值錢的東西,新分的野豬肉。
別看一家分到的野豬肉兩三斤,她揹著感覺一座大山越壓越重。
陳念手搭在額頭探路,看到的全是各種屁股,馬屁股,人屁股。
往山下瞧,樹林遮蓋住啥都看不到,遠方金水河邊上那些人和蟲子一樣往金山方向蠕動。
陳念擺擺手:“放心吧,這山早晚翻過去。”
再高能搞得過喜馬拉雅山去?
算了下從出發到現在不知不覺她們已經走了快一個月。
這擱在以前,想都不敢想,哎現代汽車開著最多兩天的距離他們生生走了一個月,她都佩服她自己。
前面走了一會也停下來歇息,早晨吃的那點東西全都消化乾淨餓的前胸貼後背。
中午自然還是聚在一起吃大鍋飯,熬了野豬骨頭湯,湯管夠,米和窩窩頭那些各家吃的分量不同,自家準備,湯麼多添一勺水的事。
山上比山下涼快,可這麼走下來,拉嗓子的窩窩頭不想吃,幾碗湯下肚,肚子撐得飽飽的。
當然湯喝得多,上茅房的次數也多。
陳家村是個文明村。
陳念提議你上完野生廁所把,肚子裡的腌臢之物用小鏟子剷土鏟上蓋住,不然後一個流民一腳踩上來要罵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