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衝力那麼強,速度那麼快,陳福金他們還真有可能被撞飛。
方銀楠最聽老孃話,一聽到老孃吩咐看著旁邊的一棵樹,抱著樹往上跑。
野豬一而再再而三失去目標,這怒氣值升到top,眼瞅著最後一個目標,跑得更快,陳福金沒那麼幸運要爬樹慢了一步,“啊”一聲被野豬撞飛,咔嚓一聲,那樹枝都斷了,陳念驚的一聲冷汗,喊他半天爬不起來。
撞的飛快的野豬,獠牙撞到樹裡,發了瘋扭動身軀打算拽出獠牙發出憤怒的嘶吼。
陳念等人聽得心驚膽戰,現在這方向射箭,箭不一定能刺破厚厚的野豬皮啊。
陳福金捂著自己的腰往樹後躲,額頭疼得滲出冷汗。
眼瞅著那野豬獠牙要從樹裡拔出來,陳念也顧不上,先射一箭在野豬身上。
果然,皮糙肉厚的野豬,那身上滑不溜秋,射不透。
為今之計只有肉博,趁獠牙沒拔出來之前。
估算距離,陳念喊了聲方銀楠。
“老大,你悄悄躥野豬後頭,砍它脖子。”
陳念一個緩衝衝到另一棵樹上,再緩衝,衝到野豬所在的那棵樹上方,和方銀楠母子倆相互配合兩把到雙雙往野豬頭上劈去。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手臂震得發麻,這野豬皮比之前陳家村那隻還厚,二人砍了半天刀險些震掉,再次手起刀落,這次用劃的方式,最鋒利的刀鋒對準野豬脖子,鮮血噴湧而出,野豬喘著粗氣,死不瞑目看著陳念。
“福金,咋樣,還能起不?”
陳福金臉色慘白,捂著腰擺擺手,站起身。
方銀楠扶著他到一邊休息,不遠處陳家村其餘人還在和這些沒有經驗的小野豬搏鬥。
“阿孃,你沒事吧?”
片刻後,方銀竹跑了過來,一臉擔憂。
“沒事,你們那邊如何?”
“那些小的,都被砍了。村裡有幾人撞飛受傷了。”
陳念環顧四周,不遠處灌木叢裡都是野豬糞便。
“福金受傷了,趕緊扶他回去找你們爹。”
“那這野豬咋整?”
地上那一灘血看著真瘮人的,落在這楓樹林裡楓葉染的更紅。
“趕緊收拾離開這,萬一其他野豬回來,血腥味引發其他野獸可不得了。”
陳念回了陳家村讓每個人身上覆蓋樹葉和草,隱藏人類氣息。
一地芋頭,老人和婦人心疼撿起地上的芋頭,有些可惜的被野豬踩的稀巴爛,他們捧起來,眼淚止不住流下來,這都是辛苦找到,辛苦晾曬的,都被該死的野豬拱了。
受傷的小孩哭嚎聲震天。
“阿孃,疼,阿奶疼。”
家中老人心疼的直掉眼淚。
漢子也是呲著牙,哈著氣。
“這些野豬不管了?都是肉啊!”
村民們不光心疼糧食,還心疼這些野豬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