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逐之地哀牢山的一處院子裡,男人對著鳥籠吹一聲口哨,裡面的鳥便跟著他叫一聲。他臉上出現笑容,伸手去逗弄籠裡的鳥。
男人看著不過二三十歲,錦衣玉冠,端的是溫潤如玉。
後面一身黑衣的人進來,單膝跪地:“主子,下面的人來報,在四明山處去捉拿新來的那批人時都被殺了。”
男人聞言,也沒有轉過身,只是依舊盯著籠裡的鳥:“哦?”
跪著的人一僵,俯身道:“那些人裡,有一個藍階的高手,其餘人等,最低的一個也在黃階,是個女子。”
男人站直身子,道:“近兩年裡進來的人,倒是一個比一個難搞。你去問問地牢裡的人,看是否認識那些‘高手’們。”
跪著的人收了左腿,雙膝跪在地上:“他們...一直在離海岸,我們的人看不清楚,只知道他們一共有十一人,其餘的,我們都不知道。”
男人揚起一抹笑,院子裡冷了下來,跪著的人抖若篩糠,不敢抬頭,只聽那人道:“那便多派些人,讓我好好看看,那些人,到底長成什麼樣。”
“諾!”跪著的人手腳並用的爬起來,迅速退了出去。
男人看著籠裡的鳥,道:“小乖乖,莫要再叫了,叫的我心煩,恩?”
鳥哪裡能聽得懂人話,聽著它又叫了一聲,那人伸手,將那隻鳥從籠裡捉出來,捏在手心:“小乖乖,我可是警告過你不要再叫了的呀,是你不聽話。”他手指收攏,那隻鳥被掐著脖子,沒一會兒頭便掉在了地上。
男人將手中的鳥身子扔在地上,下人遞上手帕,他接過擦擦手,將手帕扔回去,道:“再找一隻安靜些的,這隻有些吵鬧。”說完,便走了,留下一院子的人跪在地上。
穆司白盯著手中沈若拿回來的箭,和之前十五給的的武器對比。
之前的一堆武器裡,有匕首、彎刀、劍,卻只有一支箭。
穆司白盯著兩隻箭,製作材料、樣式完全相同。今天來的人,也是殺了楊家村百餘口的人。一樣的箭,也曾傷了楊天。
沈若:“他們在我們來之前已經換過一批人,那我們的訊息是誰告知的?”
魏宣:“我問過那隻小雀兒,我們來的這幾日,沒有人再出去過。但那小雀兒,也不是時刻守在那裡的。”
姜許乾:“不論如何,我們都不能坐以待斃,今晚,我想要去山上的那院子裡一探究竟。”
竺之凌:“我和你一起去。”
沈若也要去,卻因為受了傷被留了下來。
是夜,竺之凌和姜許乾換了一身黑衣,戴了黑金色的面具在臉上,潛入了山頂。
山頂主屋內,竹哨聲響,所有人在院內站好,聽候發落。
竺之凌和姜許乾進了院子,院內一個人也沒有。
姜許乾手裡拿著破雲刀,竺之凌握著軒轅劍劍柄,貓著腰,開啟主屋的門。
甫一進去,便有黑衣人從屋內出來。他們後退,各屋裡都出來人,將他們圍在了院子裡。
一位稍年長的人出來,揚聲道:“閣下深夜來訪,不知所為何事?”
他們並不回答,身上湧出玄力,向著人群外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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