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年長些的拿了劍迎上來,和竺之凌打到一處。
他握著劍,使出一道一劍絕塵,一道白光對著竺之凌用力砍去,揚起陣陣飛塵。竺之凌的軒轅劍上帶著玄力,去擋那一道玄技。黃階對著藍階大圓滿,竺之凌縱使是不能用玄技,也佔著極大的優勢,輕輕鬆鬆便將他的玄技擋下。那人又是一劍揮過來,竺之凌揮劍迎出去,竟是帶了他方才使的那一招玄技。
對面的人驚訝的睜大眼睛:“你!這不可能!”
他話音才落,便死在竺之凌劍下。
這一次,竺之凌藉用了他的玄技,在小院裡大殺四方。
沒多久院子裡躺滿屍體,竺之凌和姜許乾飛身離去。
他們回到密室裡,摘下面具。
姜許乾道:“我們才進去,他們都埋伏在裡面,像是...像是提前知道我們要去。”
穆司白擰著眉:“提前知道?山上放了暗哨?”
竺之凌搖頭:“不會,我一路上去時有刻意提防,有暗哨埋伏,我定然能夠察覺到他的氣息。”
沈若:“那為什麼會提前知道呢?便是有防守,也不該是提前埋伏好了的。莫非,他們也有如魏宣這般的馭獸血脈,能夠透過獸類提前預知?”
竺之凌:“不會,馭獸血脈萬年一遇,家族內雖不會人人都有得到傳承,但終究還是以血脈淵源為基礎的。百萬年前被關入哀牢山的人都有記錄在冊,沒有擁有馭獸血脈的人進入,自然也不會有人得到傳承。”
穆司白:“進入的人都有記錄在冊?”
竺之凌:“是,但是不能一一排查,尋找思路。被關入的人多達萬人,若是卿卿在,或許能有思路,但我做不到從數萬人中一一排查。”
眾人:“......”
思路一下子斷開,現在幾乎所有的希望都壓在墨卿言一人身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著,連這密室,都要小心翼翼,不能踏出一步。
竺之凌找出幾個之前墨卿言才開始學煉器時煉著玩的面具,交到每個人手上:“之後幾日,到卿卿醒來,再有人攻來,我們便都戴著面具出去吧。”
三日後。
姜許乾、竺之凌和墨桓在外面和新攻來的黑衣人對戰,竺崢和竺嶸照例守在另一個出口。
墨卿言身邊藍色的玄力收起,布的傳送陣附在一塊玄鐵上。同時做好的,還有丹藥和改變面容的符紙。
她收了屏障,看著沈若他們都戴著面具,聽到外面的打鬥聲,問:“他們來了?”
他們聽見聲音,忙轉過身。
沈若:“卿言,你布完陣了?”
墨卿言點點頭:“你們為什麼都帶著面具?他們可以監視我們?”
沈若:“是。之前竺之凌和姜許乾去山上他們的據點,沒進去他們便已經布好了埋伏,故而我們猜測他們有方法監視我們,所以都戴著面具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