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修煉可完成了?怎麼亂跑,不怕父親知道了打斷你的腿?”
對於這個三弟,玉天饒也是很無奈,他雖單純,可太容易上當被玉天齊利用。
“你可得替我保密啊,二哥”
玉天皓一屁股坐在玉天饒對面,玩弄著手中精緻的香囊,那香囊上還繡著一對鴛鴦。
玉天皓每每惹事,都是玉天饒給他擦屁股打掩護,所以他在他面前也不甚拘束。
“二哥,父親讓我們找的那個簪子,你找到了嗎?”
玉天皓將香囊揣進了懷裡,打量著玉天饒的神情,雖說他單純,可他也不傻,找到那簪子就是下一任家主的繼承人,他也難免不動心。
而玉天饒雖說與他玩的好,可到了這關鍵時刻,他也不能萬分相信他的話。
“還沒,你呢?”
玉天饒眉毛輕挑,將手中的簪子藏了起來,雖說這是假的,可畢竟也是個線索,少一個人總少一些競爭。
“你說父親非要這簪子幹嘛,一個女人用的東西,讓我們大張旗鼓的去找”
玉天皓對玉天饒發著牢騷,述說著對父親的不滿,那天玉天嵐還特地叫他們聚集在一起,給了他們每人一張圖紙,說是持簪子為令繼承家業。
他也曾試圖去查詢資料,可一無所獲,這越發讓他覺得玉天嵐就是在考驗他們幾個,而不是真的想要那簪子。
若玉天饒此時得知玉天皓的想法,一定覺得可笑至極。
他早已弄清那簪子的來歷,那乃是上古神物女媧的法器,名為起緣簪,常戴髮間,後因補天時不慎掉落,不知去向,傳說那簪子可通輪迴,復生死,可以說是無所不能。
玉天嵐讓他們尋找也無非是為了強大自己,一旦那簪子落入他手裡,他又怎麼會在乎他們這幾個兒子。
親情,在權利之下,根本不值一提,玉天饒自懂事時便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處處小心,就連親生母親給的吃食都驗過在吃,他從小謹慎的性格使得他現在不相信任何人,包括為他做事的管家。
“我聽說在陰界曾出現過,不知還在不在那裡”
玉天饒故意隨口說了個地方,告訴玉天皓一個錯誤的方向,對於玉天皓,他並不擔心,他不是他的對手,而那個陰險狡詐玉天齊,才是不得不防。
“是嗎,那我得去看看”
果然玉天皓單純的上當了,他高興的蹦了起來,像是已經拿到了簪子一樣欣喜,眼裡全是慾望。
當玉天饒灼熱的目光掃射過去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不對,慌忙收斂了神情,恢復了往日的一臉傻相。
“二哥,父親讓我們晚上一起吃飯,他有事要說”
見玉天饒的目光還是不挪開,玉天皓只好轉移著話題,吸引他的注意力,玉天饒也順著他移開了目光。
“嗯,我知道了”
“行,那我先走了”
玉天皓被玉天饒方才得目光看的有些發毛,急匆匆的就走了。
“少主,有人來賣訊息,說是有關於魔君的妹妹幽凌璇的行蹤”
一個身穿黑衣的使者走了進來彙報著,他是專門負責訊息買賣的西冷,底下管著上千人,負責收集訊息,和進行交易,玉家過半的財富由此得來,他與管家一樣,都是玉天饒的人。
“哦?讓他進來”
來人提到了魔君的妹妹,是如今的公主幽凌璇,魔君幽恆唯一的妹妹,自然是掌上明珠般呵護著。
對於這個妹妹,魔君幽恆是本著只要不殺人放火幹什麼都允許的原則,也造就了幽凌璇大小姐般囂張跋扈的性格。
而玉天饒幾次想拉攏幽凌璇,卻都不知她的行蹤,如今可算是有訊息了,他自然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