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外界的狂風暴雨,江渡的日子簡直一派天晴。
當然並不能代表完全沒有異議,江渡一邊面無表情地一掌拍倒棵古樹一邊想著。
在踏入這個山頭的第一天姜念慈就把江渡身上的伏魔釘盡數拔出。
到現在這對江渡來說仍是一個新奇的體驗,他一進這裡就被姜念慈劈暈然後就再沒任何記憶。
等江渡醒來後他就發現自己的五感神識變得更加敏銳開闊,識海、周身氣血、五臟筋脈也變得非昔日可比。
若有若無的真氣在全身上下四處遊走,丹田也不在寒冷;仔細感受似有真氣在其中不斷聚集翻湧,整個人恍若新生。
在他旁邊的是一串帶血刻著黑色咒魔紋的伏魔釘,不多不少正好十三個。
姜念慈則在坐在從儲物袋拿出的梨木雕花躺椅上翻閱著從藏經閣拿出的一本上古陣法圖冊,
見江渡醒來隨意地問了句“有哪裡不適嗎。”
江渡搖頭“多謝,但是你怎麼拿出來的?”
他還以為自己要疼上好久,結果就這麼不痛不癢的睡了一覺醒來就完事;感覺真的像在做夢。
姜念慈合上圖冊盯著江渡一本正經地回答“扒衣服,然後用刀開膛看到伏魔釘就一個個拔出最後用線縫合切口。
不痛是因為中途給你用了那些植物以及我以前研製的丹藥”
總的來說就是外科縫合與本土醫藥結合而成的一場新型手術。
也許是和姜念慈呆的太久,導致江渡的側重點發生了些許偏移。
“你,扒我衣服?...扒了多少?”千萬別說連褲子都...
“當然是全扒。”她基本都是給死人“做手術”的,第一次給活人做當然要慎重點。
久違看到江渡臉色爆紅,瞬間激發了姜念慈惡劣的個性。
“不過你不用擔心,在此之前我還設了個結界(保持無菌環境)雖是光天化日,但終歸只有我看見你的身體...”
“莫念慈!”江渡紅著臉撲上去意圖和其同歸於盡,結果被姜念慈鎖在懷裡被迫與其看了一下午的書。
......
回想起此事,江渡忍不住又氣紅了臉;這個女人雖然...但是還是很過分!無恥,下流!
她給他等著,總有一天他會變得很強大;然後...扒她衣服報復回去?
不不不,他怎麼能有這種想法?!
報復的方式有很多,比如讓她......算了自己還是好好修煉保證不被這個女人欺負比較靠譜;江渡扛著樹邊往回走邊悲哀的想道。
姜念慈選的這個山頭確實不大,方圓也就十幾裡;但對於兩個人來說絕不算小。
山上雖然靈氣稀少但好歹能養活山中的鳥樹魚蟲,乍一看也是千里鶯啼綠映紅魚潛蝦躍樂自知。
唯一有點不足的是這是一個人跡罕至的小山溝,山上十里無任何屋舍棲息居住。
縱使姜念慈坐擁無數靈石魔晶可布大小一切毀天滅地之陣法符咒,
但奈何死不修煉無法把靈氣或魔氣真正收入體內煉化完全供自己應用,大都高階術法自是無法施展。
就這樣一個金丹修為一個剛開始煉氣自是無法像大能之輩造島劈山、幻化華麗的瓊樓玉宇。
於是姜念慈很不負責任地把幾本關於建築房屋構造工事的書扔給江渡,要他造一個房屋;並且無恥的要求越快越好。
於是江渡每天除了修煉就只剩下劈樹造屋,於是就有了開頭的那一幕。
江渡把樹扛回自己和姜念慈暫居的半山腰一片開闊的平地上,那裡有一座看得出大致形狀的房屋地基。
姜念慈則在不遠處一顆綠樹的綠蔭下悠哉遊哉地躺在躺椅上研究陣法圖冊。
江渡把樹放在地上開始拿出工具敲敲打打。
本來建個兩人住的房間只要幾天就可以完成,結果姜念慈不滿意非要他弄得再大一點;還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這是我們的家,不應該更有儀式感一些嗎。”
氣得江渡好幾天沒和姜念慈說話,現在一看到姜念慈就來氣。
哼,這個女人果然又在看書;一天到晚就只知道看書,那些書有什麼好看的?
每天還像做任務一樣地給他十幾塊魔晶讓他修煉,自己一個人滿山遍野地玩失蹤。
有次一大早就進山不知道在裡面幹什麼竟然第二天黃昏才慢悠悠地踱步回來,問她去幹什麼也不說徑直又躺到椅子上看書。
哼,他就不應該太相信這個女人。
之前還天天不要臉往他身邊湊不知羞恥地說著該死的亂撩撥的輕浮話,
現在看著把人拐到手了就什麼也不管不顧了,真當他沒脾氣不會離開她嗎?
善變的女人,完全不可信。
......
就這樣每天帶著彆扭的心情,江渡和姜念慈就這樣僵了半個多月;其間兩人雖近在咫尺,但從未在有任何言語交集。
唯一的交集就是姜念慈每天給江渡一定量的魔晶時有幾個眼神交流;偶爾她要進山兩三天一早大也會留信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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