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當是天盛宗傷亡最甚。
凌辰畢竟是他們培養了那麼多年耗費了多少珍才至寶、時間精力培養出的修真界最年輕優秀有天賦的青年代表和第一大宗首席大弟子。
這樣的人才怎麼能因為兩個魔頭的一時興起就隨隨便便讓其殺了?
所以在後面天盛宗反抗的尤為激烈,因為激烈,所以慘烈。
到最後全宗上下帶進去的弟子死傷大半,長老們和張玉風全部負傷;尤其是須蘅長老,白費了這三百光景的修為。
要不是此戰後仙門百家多有負傷,恐怕這修真界第一大派的稱號就要移位了。
總之接下來的百年,修真界各派各門都忙著休養生息療傷閉關;倒是不怎麼關注外界之事。
姜念慈和江渡二人這段時間則一直遊山玩水四處遊歷。
他們走過來了江南煙雨,見到了大漠飛沙;越過終年積雪的險峻雪峰,泛舟於幽谷深湖之中。
他們一同在水鄉小鎮、大漠戈壁、陡峭雪峰、舟板湖面上看過無數次月升日落雲捲雲舒。
在霧氣瀰漫的清晨對飲一壺清茶或竹酒,靜靜地看著血紅的初日高升;破開了曉霧、織紅了雲霞。
姜念慈發現不知道為什麼江渡對太陽的執著不是一般的深和固執,他們每到一個地方江渡第一件事不是別的而是拉著她一起靜靜地看著日出。
他說他想在有生之年帶著她走遍每一個角落,在不同的地方、角度去看每一次日出。
雖然她也不是很明白為什麼小東西要這麼執著於日出,但是既然他喜歡;就隨他去吧。
除了這個,江渡有時候也會隔三差五的單獨外出去給她找能夠延壽的靈株藥植並用盡各種方法讓她服下。
總之大家的日子過得平淡而充實,不管是她和小東西、凡界、修真界或是魔界。
當然魔界一開始在聽到修真界得罪魔王之子深受重創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聽話的。
許多魔修魔將紛紛打著擁護老魔王之子江渡為新任魔王自己作為新魔王忠實的奴僕的旗號肆意進攻騷擾修真界和凡界。
一時間燒殺擄掠好不快活,修真界還好點;好歹還留了些本身底蘊一時之間道沒被佔多少便宜,但是凡界裡的那些凡人散修就沒那麼好命了。
姜念慈一開始不想管這事的,畢竟和她沒有關係;但奈何頂不住172那個玩意在她耳邊像蚊子一樣嗡嗡嗡。
說什麼這是殺死男女主後劇情必然的崩壞代價,要她趕緊阻止彌補;否則到時候生靈塗炭死傷慘重超出這個位面的自我修復迴圈範圍導致倒帶重回。
“......”她還能怎麼辦,受人脅迫弱小可憐無助。
就在姜念慈準備收拾行李前往魔界教一下那些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二十四字的時候,江渡問她怎麼了。
在她隨口回了一句不希望那些人敗壞他名聲後江渡立刻一副懂了的樣子讓她在這等他,讓他來解決。
然後隔天就聽說新魔王候選人江渡突然發瘋,一舉滅了多個大小魔族勢力和新銳家族;整個魔族在此變態的摧毀俠無力向中原修真士族挺進。
然後全世界都請靜了。
嗯,小東西還是很上道的;看來是理解她的意思了。姜念慈滿意的想著。
......
“阿慈,阿慈。”江渡面帶紅霞雙眼亮得像天上的繁星,蹲著身子像只撒嬌的貓兒抬頭欣喜又期待的看向座在藤椅上看書的姜念慈。
姜念慈合上書本熟練的把江渡拉到懷裡揉捏著耳朵問“怎麼了。”
江渡掙扎了一下“我要說一件很重要的事,這樣不夠嚴肅...阿慈先放開我好嗎?”
姜念慈想了想難得順從的放開了江渡。
“是這樣的,”江渡被放下後往後面退了一步站直身子很嚴肅的開口
“我跟了阿慈那麼久,但我和阿慈的關係卻老是不明不白;我連個正大光明在阿慈身邊的機會都沒有...不少外人詢問我們的身份,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在乎過他們嗎,你真的有問過他們;姜念慈不置可否。
“真的有,怎麼沒有......司離是,還有鍾邪!鍾邪老問我們是什麼關係,我想,總不能就這樣一直不明不白吧…”
明白了。
“你想和我結婚。”
“嗯...”被戳破心思江渡的臉更加紅豔,卻不再低頭雙眼滿是期待地看著身前心愛的姑娘。
“我想和阿慈成親。”想做阿慈的夫君,一輩子跟著阿慈。
也不是不行,就是這裡沒有民政局不能領小紅本;她這裡也沒有關於道侶結契的玉簡文書,那就按民間嫁娶規矩來好了。
思及此姜念慈幻化出一張大紅喜帕充當蓋頭蓋在江渡頭上然後在江渡右側站定拉著江渡彎身“一拜天地。”
“唉等等,不是這樣的...”江渡立刻想把蓋在頭上的紅帕子掀開。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