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浪殿宗主看清楚牌子上的標識後,嘴角竟然多了幾分笑意。
卻在這時,通天樓的大門再次開啟。
“紹兒!”
天浪殿宗主殷切回頭。
然而,眼前這一幕,令他瞳孔縮成了一條線。
兩個通天樓守護石獸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走了出來。
它們手持石劍,高高舉著,劍上各插了一具屍體,鮮血沿著劍汩汩流淌下來。
而這兩人,正是寧紹和廖良峰。
管事的嘖嘖嘆了一口氣,“真是可惜啊。”
天浪殿宗主目眥欲裂,震怒揚天爆吼一聲,“紹兒!”
滔天殺戮氣息直達雲霄,天空中風起雲湧,柔和的清風都凌冽幾分。
寧紹雖然是他的私生子,但卻是她最喜歡的女人為他生下的兒子,他還沒來得及為這個兒子做些什麼,就白髮人送黑髮人。
他痛苦攥緊了拳頭,朝著那兩隻石獸衝了過去。
颶風瞬息間裹住了石獸,濃郁到極致的靈力遮擋住了眾人的視線。
飛沙走石,颶風中央時不時傳來撞擊聲。
牧籮驚歎,“這也太強了。”
她都感覺,自己能從這倆石獸手底下逃脫,真是奇蹟。
管事的說,“它們都是通天樓的一部分,可以隨著對手的實力調整自己的實力,遇強則強,遇弱則弱。”
原來如此,難怪她能跑出來。
在所有人看打架的空檔,駱澤昊則悄無聲息回到了陸雨楠身邊。
他趕緊拉著陸雨楠離開,儘量不與牧籮單獨遇上。
等到牧籮想起來找駱澤昊時,他已經逃之夭夭。
牧籮眼底掠過一抹殺意。
以後,總有機會收拾他。
蘇宴那有些涼薄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你和駱澤昊認識嗎?”
牧籮點點頭,聽出了蘇宴話中的冷意。
想必,蘇宴早就知道駱澤昊的身份,並且主動成為駱澤昊復國路上絆腳石的。
而從剛才駱澤昊的表現來看,駱澤昊應該不認識蘇宴。
這可太有意思了!
蘇宴明明打的是順風局,後面怎麼就為了個女人,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爛了?
牧籮點點頭,將自己和駱澤昊的關係和恩怨簡單說了。
蘇宴嗤笑道:“他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就算萬千民眾成為他的墊腳石也在所不惜,這樣的人如此對你也說得過去。”
對此,牧籮十分贊同的點點頭。
兩人還是等到了天浪殿宗主打完架。
牧籮這個謊言,就連蘇宴也深信不疑,並未詢問她進入樓中具體發生了什麼。
那邊,天浪殿宗主施展了好幾個秘法,壓根打不動石獸。
最終還是石獸覺得沒意思了,扭頭慢悠悠穿過牆壁進入通天閣,只留下累得氣喘吁吁的天浪殿宗主在原地,一臉崩潰。
不得不承認,他兒子估計是真被這倆石獸給害了。
他都打不過,更別說金丹期的寧紹。
牧籮好心湊上前去,遞了一張手帕,試探性說了一句,“前輩,節哀。”
天浪殿宗主朝她擠出個難看的笑容,“謝謝。”
他有些狼狽站起身,失魂落魄踉蹌著抱起了寧紹的屍體。
他握住寧紹戴著乾坤戒的那隻手,眼睛泛起了血絲。
“這乾坤戒,還是為父送你的。”
牧籮有些慶幸,還好沒有拿走乾坤戒,否則今天就走不掉了。
這次比試,瓊海鎮元氣大傷。
城主身亡,欽州城城主便來找及第城城主合作,希望可以一起瓜分瓊海鎮。
及第城城主只是道:“等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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