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長老收徒條件非常苛刻,他就是個雜靈根,絕對不是那個人。
尤珩對他露出友好的笑容,“陳兄,我們去內門共飲幾杯酒吧。”
陸雨楠也熱情的挽上陳君胳膊,“走嘛。”
盛情難卻,陳君怎麼解釋,他倆都不相信。
三人就這麼拉拉扯扯往內門山上走去。
陳君還只有煉氣期九階,御劍飛行都不熟練,三人只能步行。
得知陳君御劍都不熟練,尤珩有一瞬間懷疑自己的判斷。
是不是選錯了人?
但六長老最近接觸的弟子只有這兩個。
陳君和牧籮。
如果不是陳君,難道是牧籮?
牧籮那個廢物,怎麼可能!
尤珩強行掐滅了這個想法,對陳君笑得越發和善。
沒想到。
三人往內門走時,他們在武技閣前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陸雨楠看著背對著他們,穿著宗門弟子服飾,站在武技閣前的背影,震驚瞪圓雙眼。
“牧籮?你怎麼還敢出現在這裡!”
陸雨楠那尖利的嗓音,引來了不少弟子的圍觀。
牧籮回過頭來,也有些驚訝。
這倆貨,不是從來不來主殿功法樓麼?
他們修煉的功法和武技都是師尊親自挑選出來的,根本不用來這裡自己找武技。
她頓悟了《焚天典》後,本來還想再轉轉,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好東西。
但是實在扛不住嶽溫的眼神攻勢,於是出來躲一躲。
“怎麼?這地兒我不能來嗎?”牧籮對她沒好臉色,冷冷道。
陸雨楠大聲道:“當然不能來,你已經被師尊逐出師門了,你現在只是個外門弟子,根本沒有資格踏入內門!”
還有陸雨楠的追求者幫腔。
“是啊,牧籮,你現在是一名外門弟子了。”
“誰放她進來的?看守大門的巡邏隊都是吃乾飯的嗎?”
聽著周圍有人幫腔,陸雨楠更是底氣十足。
她惡狠狠瞪著牧籮,“你殘害同門,差點害死我和師兄,我們還以為你畏罪潛逃了,師尊給你的懲罰你還沒有領呢吧,既然回來了,那就一併領了吧。”
“什麼!她居然殘害同門?”
“這也太可怕了!”
四周弟子們看向牧籮的眼神都變了。
玄雲闕之所以能成為第一大宗門,這和宗門中的一條鐵律,不許殘害同門,息息相關。
宗門中的所有弟子,出門在外都可以成為彼此的依靠,不互坑,不互殘,有什麼恩怨可以擂臺賽上一併解決。
牧籮竟然殘害同門?
那這性質就變了。
這得多殘忍,才會對親如家人的師弟師妹痛下殺手?
牧籮冷笑,“你一張嘴就說我殘害你們,我看你們活得好好的,也沒缺胳膊斷腿,我倒是被你連累,捱了金丹期強者的一掌,那掌印,現在還在我身上沒消,要看看嗎?我還說你殘害我呢。”
陸雨楠卻像是抓住了話柄,揚聲道:“你作為大師姐,保護師妹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你把我丟下獨自逃跑,你就是這麼做師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