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家族這邊卻是另一番場景。
胡,莫兩位家主都面色凝重,臉色陰沉。
這種神乎其技的煉器手法,讓他們想起了從上古遺蹟中獲得的寶卷。
難不成,牧籮是從這寶卷中學到的煉器手法?
他們兩家為了寶卷爭得你死我活,結果卻為別人做了嫁衣?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胡淼反應最為劇烈。
他驚聲道:“我前幾天和這個牧籮接觸過,她的確是剛剛學習煉器的,我還幾次試探,她對很多煉器相關的知識都不太瞭解,怎麼才過去幾天時間,她就有如此神速進展了?”
胡家家主沉聲說,“或許,她一直在你面前偽裝?”
胡淼急切道:“爹,兒子雖然在煉器上資質並不出眾,但是對於試探這些事,可是很擅長的,從她的各種表現來看,的確是一個剛剛入行的新手。”
他對自己看人的眼光很有信心。
幾天前,牧籮表現出來的狀態絕對是個新手。
要不是因為這一點,他前幾天就去拉攏牧籮了,還能等到現在?
胡莫兩位家主互相對視一眼,搖搖頭。
就算一頭栽死在看臺上,他們也不相信這種煉器手法可以幾天時間速成。
就算是玄雲闕弟子也不可能做到!
但,如此新穎的鍛器手法,他們實在想不出來還有其他可能。
胡家家主皮笑肉不笑的對南家家主道:“這姑娘的煉器手段倒是第一次見,南兄有這樣的幫手,可真是出人意料啊。”
南家家主眼底掠過一抹算計。
他捋著鬍鬚打量著臺下的牧籮,眯起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種煉器手法,南某還是第一次見,著實令人震驚,我也很意外。”
第一場比試淘汰了四成人。
牧籮這次神乎其技的操作,成為眾人津津樂道的趣事。
第一輪比賽結束,牧籮便接到了三大家族的邀請函。
就連煉器師協會都向她投來了橄欖枝。
牧籮坐在包廂中,手中把玩著這幾個精緻的邀請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現在。
胡莫兩個家族可能已經開始懷疑她偷學過那寶卷了。
她隨手將其他幾個邀請函用火燒盡,看著桌上僅剩下的南家邀請函。
這不得去南家玩玩麼。
她大大咧咧乘坐南家的轎子,被盛情邀請進了南家。
在路上,其他兩大家族的人暗中窺探。
牧籮也不遮掩,還把馬車的簾子撩起來,任由那兩大家族的人窺探。
進了男家,南家家主盛情款待,還特意為她安排了個豪華別院。
等到晚宴結束,南辛親自送牧籮回院。
他時不時盯著牧籮的臉發呆,似乎第一次看清楚她的臉。
“我們這次見面,你打過我三次,我還以為你對我這個師弟有意見,沒想到你居然能願意親近我們南家,這真讓我很意外。”
牧籮看他一眼,繼續觀看這金碧輝煌的庭院,“你也讓我感到很意外。”
厚顏無恥算計完她,居然還能這樣與她談笑生風。
她為什麼打他,他自己心裡不清楚?
南辛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目光恰巧落在一個生長滿靈藥的花圃之中。
“這裡面生長的靈藥,是我父親專門請了煉丹師來侍弄的,在這片花圃之中,還隱藏著一個聚靈符籙,這樣能保證這些靈藥生長得茂盛。”
“這種全是靈藥的花圃的確不常見,這對我們南家來說卻不算什麼。”
牧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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