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
暗處射過來一支弓箭,洞穿了一個守衛的胸口。
緊接著。
便是箭海,朝他們襲來。
牧籮瞅準時機,身形一閃便使用功法便準備逃之夭夭。
接下來,由他們自己打架。
南辛顯然也知道牧籮的身法詭異,伸手去抓,連牧籮衣角都沒抓住。
他一邊躲避弓箭,一邊嘶聲大喊。
“牧籮!晚餐時,那些酒水和飯菜裡面都下了毒,你要麼幫我們南家,要麼就等著毒性發作,死無葬身之地吧!”
牧籮頭也不回,直接溜之大吉。
胡莫兩家的人已經闖了進來,南辛和南家家主在守衛的護送下撤退。
南辛沒見到牧籮,氣得額頭青筋暴起,“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禍害!是她把這兩家人引過來的,她是故意的!”
南家家主冷聲道:“她中了我們南家祖上傳下來的血毒,除非有五品解毒丹,或者我手中的解藥,否則,她會死得很痛苦。”
南辛咧嘴,露出個暢快的笑容。
“她無父無母,沒什麼背景,身上絕對不會有五品丹藥,很快,她就會痛苦不堪,跪著來求我了。”
兩人很快就躲無可躲。
那兩大家族派來的強者數量不少。
僅僅只是金丹期就來了五人,其他的全都是築基期強者。
南家受了無妄之災的女眷哭泣聲傳來,南辛和南家家主面色冷凝,兵分兩路,吸引敵人的注意力。
南辛解決掉一名金丹期強者後,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再看看其他圍著他的三人,他不由得想到了牧籮。
牧籮也是一名金丹強者。
而且,她的武技身法,對付這三名金丹強者根本不是難事。
他有些後悔。
應該晚一點翻臉。
或許,先偽裝,把牧籮騙到手再對她動手。
都怪他太心急了!
昨夜又收到了四師姐的來信,她催促他儘快對牧籮出手,這個女人陰險狡猾,絕對不能留下後顧之憂。
但現在,牧籮沒有解決,反而給南家引來了這樣的禍端。
那三名金丹強者見圍住了南辛,都有些興奮,“快放訊號,等待後援,我們抓住了南家的這個小子。”
南辛對上三名金丹強者,根本沒有獲勝的希望。
他警惕環顧四周,緊緊攥著手中的劍。
他雖然拜入了玄雲闕宗主門下,但在宗門呆的時間並不久,只學會了一些基礎劍法。
作為一名煉器師,他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用在武技的領悟上。
“你們要找的牧籮已經逃走了,她看過那個寶卷,並且領悟了上面所寫的煉器技藝,如果我是你們,就應該先去找她,而不是隻盯著我們南家人。”
其中一名金丹強者道:“她是你們南家人,還是你的師妹,你現在想和她撇開關係,是不是有點晚了?”
想到在煉器大賽上,牧籮對他的維護。
他當時還有點感動。
這次對牧籮下毒的時候,還產生了些許猶豫。
現在想來,牧籮在煉器之前,就想到這樣算計他了。
這個陰險狡詐的女人!
“那寶卷,可是我們兩大家族花了巨大代價從遺蹟中得來的,你們南家一聲不吭就把寶卷盜去了,落得這個下場,是你們應得的!”
南辛額頭青筋暴起。
“牧籮根本不是我們南家人,我們是被她騙了!”
那金丹強者冷笑一聲,“之前在比賽時,我看你們關係匪淺啊,那女人,也是你們南家抬進門的,怎麼現在卻不是南家人了?”
“就是。”
一旁的屋頂上傳來附和聲。
四人回頭看去。
卻見牧籮正穿著一身黑衣,悠閒自在的坐在屋頂上。
見到她,南辛血壓都上去了。
“牧籮!你這個賤人,你騙了我!你在我面前假裝從沒學過煉器,偷偷學到了那寶卷,還栽贓嫁禍給了我們南家!”
牧籮聳聳肩,“師弟,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裝,是不是看不起這三位金丹強者?你之前還說,能憑一己之力把那兩個家族全部剷除麼,現在這兩大家族的人就在這裡,直接罵啊,還裝什麼?”
三位強者陰鷙充滿殺意的目光緊盯著南辛。
“能把我們兩大家族全部剷除?”
“還看不起我們?”
南辛被牧籮這突如其來的拉仇恨弄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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