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璇瀅也是一臉凝重的看著四周,緩聲道:“一定是有什麼咱們沒有發現的,現在還有一個辦法,看一看是不是邪祟作怪。”
我問呂璇瀅是什麼辦法,呂璇瀅對著我微微一笑,賣了一個關子,隨即是讓小西瓜的爹準備一些白酒,又找來一根柳樹條和一根臉盆。
呂璇瀅直接把臉盆放在地上,緊接著柳條對著臉盆,直接是在上面澆著白酒,隨即呂璇瀅把柳條一扔,端起臉盆走到了小西瓜的面前,說了一聲對不住,就直接開啟了他的壽衣,把臉盆當中的酒均勻塗抹在了小西瓜的身上,但是我沒有看見任何變化。
又是等了片刻,小西瓜身上的白酒都是幹了,我忍不住了,隨即緩聲問道:“到底是不是邪祟做怪?”
呂璇瀅搖了搖頭,面色凝重道:“真是奇怪了,要是邪祟作怪的話,一定是會觸控到小西瓜的身體,這柳葉酒通陰,抹上之後,如果是有邪祟,必然是會看見鬼手印,但現在一點的印記都沒有,可能真的不是邪祟乾的。”
難道不是邪祟乾的,那就是人了?我心中充滿了疑惑,而這時的王志遠也跟著說道:“現在這個事情還不能妄下結論,咱們還是再去劉老憨家去看一看,看看他是什麼問題,然後在說下一步的打算。”
眾人點了點頭頭,但此刻我們是毫無頭緒,顯得是很失落的樣子,不是邪祟作怪,又不可能是人為,難道還是平白無故的集體自殺?顯然這個也是不可能的。
為了避免家屬的情緒激動,又是出現了剛剛的那個局面,我當下是讓小西瓜的爹跟著我們一同前往劉老憨的家去看看,到時也能說的上話。
隨即我們就是到了劉老憨的家中,劉老憨的家跟小西瓜的家差不多,都是掛著白布,花圈。小西瓜的爹跟劉老憨的家人商量了一下之後,劉老憨的父母就帶著我們到了劉老憨的棺材前,我看向了棺材,此刻的劉老憨的驚恐表情簡直是比小西瓜還是誇張無比,眼中充滿著驚恐的神色,而且更顯得猙獰無比。
我仔細的看了一下劉老憨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傷口,難道劉老憨是被人直接捂死的嗎?這是人為?在我的印象當中劉老憨是一個非常老實憨厚的一個人,否則的話大家就根本不可能叫他劉老憨了,就這麼一個脾氣和藹的劉老憨,怎麼會得罪人?
我問老憨爹道:“叔,老憨是怎麼死的?”
老憨爹聽到這話,不由得身子一顫,嘆了一口氣,佝僂著身子緩緩走到了劉老憨的棺材面前,把手伸進棺材,直接是擺開了劉老憨的嘴,緩聲道:“你自己看吧!”
我這一看不由得大驚失色,劉老憨的舌頭竟然是在中心部位上,出了一個大洞,就跟是一個成年人的大拇指粗細是差不多的,這是怎麼弄上去的,難道是有人直接練了金剛指,拿大拇哥直接在劉老憨的舌頭上戳出一個洞來?這好像有些不太現實啊,劉老憨在憨厚他也是知道疼,他也是知道反抗,但要是這樣的話,劉老憨的父母不是早就發現了問題了嗎?
我瞬間是不寒而慄,直接問道:“這傷口是怎麼弄上的?”
老憨爹沙啞著聲音道:“這,這一定是厲鬼索命,真的是造孽啊,老憨在鬧婚的時候,是直接把舌頭伸進了人家新娘子的嘴裡,這是新娘子來索命的,是一隻大螞蟥直接是吸住了老憨的舌頭,活活把血給吸乾了,這是造的什麼孽啊……”老憨爹越說越是激動,最後已經是抱頭痛哭起來。
被螞蟥吸乾了血,這手段是何其的殘忍,螞蟥會分泌出一種麻醉人神經的東西,會讓人感受不到疼痛,最後吸乾血而死,我小時候也是被螞蟥吸在大腿上,是李老三拿著鞋底子,拍打我的大腿,才讓螞蟥掉下來,那時候覺得螞蟥是一種挺可怕的生物。我沒有吸過舌頭,但我能想到就算是螞蟥能麻醉人的神經,就那麼大的一個東西,劉老憨肯定是能感覺出來。
我當下問道:“叔,你有沒有聽見老憨死前的喊叫聲啊?”
老憨爹搖頭道:“沒有,什麼都沒有,要是聽見了老憨也不能這樣啊,等我早上去找老憨的時候,老憨已經是被吸乾了血,舌頭髮白,把螞蟥還一個勁的咬在老憨的舌頭上,我抓下他的時候,直接說把老憨舌頭上的肉都帶了下來,你說這是多殘忍啊!”
老憨爹接著痛苦,我又把頭轉向了呂璇瀅與王志遠,王志遠拿著羅盤依舊是在不斷的搖晃自己的腦袋,而呂璇瀅也是開啟老憨的壽衣,把臉盆裡的白酒抹在了老憨的身上,依舊是什麼問題都沒有。
我見著這個樣子,不由得心中一沉。這種作案手法,似乎不應該是人能幹出來的,因為第一點,兇手要殺人的時候,一定是要挑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下手,就算是小西瓜與劉老憨睡的太沉,沒有醒來,如果是一擊斃命還好說,可是小西瓜是憋死的,而劉老憨是被螞蟥吸乾了血,這種古怪的手法,難道說他們就一點的反抗都沒有嗎?如果有反抗,那為什麼,他們的父母都沒有聽見聲響?為什麼是第二天才知道的?
按照老憨爹的說法,小西瓜等人死的慘狀,都是他們在鬧婚的時候出來的,那麼兇手為什麼要用這種古怪的作案手法?他到底又有什麼目的?
這些都是解釋不了,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邪祟作怪,也只有邪祟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作出這種事情。這是唯一的解釋,在我看來,這個邪祟似乎道行是比巨蟒還要棘手,否則的話,不能連呂璇瀅與王志遠都感覺不到一絲的陰氣存在。
這不由得讓我又想到了剩下的兩位,小西瓜兩人都已經是這麼慘了,那麼虎子,狗剩子又該是個什麼樣子?這不由得讓我的身子又是為之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