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我們有是離開了劉老憨的家裡,在西瓜爹的帶領下,我們又是來到了虎子家,在西瓜爹的勸說下,虎子家的人這才是同意了,讓我們前去檢視,但依舊是在囑咐我們,不要亂碰,打擾虎子的亡魂。
我們只是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說什麼,當我看到虎子的時候,他是雙目緊閉的,似乎就是很平常的死去的,沒有一點的驚恐跟疼痛。這不由得讓我欣慰了不少,還好是有一個是正常死亡的。
可在我向下看的時候,忽然間發現虎子的壽衣當中,竟然是出現了少許的稻草,我隨即是開啟了虎子的壽衣,這一瞬間不由得讓我的臉色大變,就看虎子肚子裡面竟然全都是空的。只有些許的稻草填充在裡面。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我的臉色驚變,隨即是明白過來,為什麼虎子的父母不讓我們觸碰虎子的屍體,因為虎子的死樣,竟然是比前面兩個都慘。前面的兩個還能保留一個全屍,而虎子竟然身體都是鏤空了,只能用稻草填充。
虎子父母見到我開啟了虎子的壽衣,瞬間是怒了,直接是推搡著我,破口大罵道:“我不是讓你們不要碰我家的虎子嗎?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我家虎子平生最愛漂亮,他這個樣子怎麼能見人?你們給我滾,滾啊!”
我想要開口解釋什麼,但是卻直接被西瓜爹一個眼神給打斷了,西瓜爹直接是把我們拉出了虎子家。
西瓜爹抽著卷好的旱菸,嘆了一口氣道:“虎子死的最慘,他的父母見到他的慘狀的時候,幾乎是崩潰了,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你也別放在心裡,你也不用問他們虎子是怎麼死的,我就可以直接告訴你。”
西瓜爹緩緩的說道:“虎子平常遊手好閒的,沒有什麼正事幹,下午虎子爹媽上地之後,就只有虎子一人在家,等虎子父母回來已經是晚上了,剛剛進院子就聞到了廚房傳出了香氣,虎子的父母還以為虎子懂事了,是為他們做的晚飯,還很高興。”
“虎子爹媽直接就是走到了廚房裡,開啟鍋蓋,就看見鍋裡有一大堆的雜碎湯,整個廚房都是瀰漫著香氣,虎子爹媽也餓了,直接就嚐了一口,說實話,不管這燙好不好喝,只要是自己的兒女做的,就是香。”
“虎子爹媽還很欣慰,認為虎子終於是懂事了,當下就是想要招喊虎子過來吃飯,虎子沒有回應,等到虎子媽去了自己兒子的房間的時候,瞬間是驚呆了,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因為虎子已經倒在了血泊當中。而且,整個肚子已經是掏的一乾二淨。起初,虎子爹媽以為那鍋裡放的是牛雜湯。但現在一看,那分明是自己兒子的血肉哇。”
五臟六腑直接是被煮成了湯?而且更是一點叫喊沒有,連鄰居都沒有發現?
王志遠此刻的羅盤依舊是沒有什麼反應,而呂璇瀅也是皺著眉頭道:“下午是陽氣從強到衰的時刻,但也絕對不能讓邪祟如此的胡作非為,如果真的是邪祟的話,按照邪祟能隱藏陰氣,不讓我們發現,跟能下午行動作惡,按照這個邏輯,這隻邪祟只怕是已經修煉幾百年的清風,而不可能是剛剛死去的新娘。”
我隱約是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是有點兒不對,這如果說邪乎,那也是太邪乎了,不是新娘子陰魂不散,而是有一個修煉了幾百年的清風。難道臨村當中也有一個修煉幾百年的妖孽?
呂璇瀅臉色陰沉不定,沒有說話,而劉曉容膽子最小,看了這三人的慘狀,當下早就生出退意,說:“要不咱們先回去在想想辦法在說?”
呂璇瀅當下搖了搖頭道:“不行,都已經是到這裡了,還差最後一個狗剩子,我就一定死要看看這個狗剩子是怎麼死的,還翻了天了,自古以來就是邪不勝正,我還真就不信了,還能讓一個邪祟耍的我團團轉!”
而這個時候,錢光明說道:“狗剩子你們就不用去了,我就可以告訴你們,他是自殺的。”
西瓜爹聽到這話後,瞬間是眼睛一瞪,開口反駁道:“我說你這個小同志怎麼一回事,怎麼就榆木腦袋呢,要是自殺能那麼做嗎?狗剩子分明就是邪祟附身了。”
錢光明無奈搖頭道:“大叔,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要相信科學,沒事晚上你看一看走近科學,裡面的那些靈異事件,科學都是有解釋的。”
西瓜爹撇嘴道:“俺是個莊稼人,俺不知道什麼科學不科學的,俺只知道只能看著老天爺的臉色來種地。就你所說的科學,怎麼不能早早就破案了?何必是死了這麼多的後生?我還是相信小師傅的好,我要是相信科學只怕早就餓死了。”
錢光明被說的臉色通紅道:“大叔,科學是可以破案的,你在多給我一些時間,而且你種莊稼,也是科學。”
錢光明說的是急頭白臉的,我當下連忙是拉過錢光明,呵呵笑道:“你真認為這些事情不是靈異事件?只怕你也是吃不準吧,否則你也不能帶著我們挨家挨戶的走。”
錢光明還是死鴨子嘴硬道:“那是因為你們是領導,我不得不聽,我雖然認為這件案子有些詭異,但是我覺得用科學還是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冷笑一聲,說了一聲得了吧,我就沒有往下在說什麼,而是岔開了話題,問道:“狗剩子倒是是怎麼死的?”
錢光明直接是把手機鎖開啟,點開了一個影片,直接是遞給了我,緩聲道:“你們看看就明白了。”
我隨即是點開了影片,我們都圍著一個手機開始觀看。
畫面當中的狗剩子對著鏡子,房間是昏暗的,鏡頭只能是照出狗剩子的背影,但鏡子當中折射出的影子,還是能看見的。就看狗剩子的手裡拿著一把菜刀,正對著鏡子在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