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小九叫到,發現自己居然醒來就已經中午了,不免撓撓頭,有些不解,只是有些頭疼,晚上發生了什麼她居然全然沒有記憶,可是四肢有些痠痛,晚上可能確確實實沒有老老實實的在房中睡覺。“何事?”慕白看過去,眼中藏笑,到還有些期待狐小九若是記得昨天發生的那些呢?狐小九疑惑的看著慕白,與平時不大一樣可有有些說不出到底哪裡不一樣,只得疑惑的看著慕白道:“我昨天做了些什麼嗎?”
“不曾做過什麼”慕白回答,聽著著平靜的語氣,狐小九倒是更加覺得慕白在騙自己,有些不滿,慕白拿出那紫木盒遞給狐小九道:“可還記得”狐小九接過,那盒子看起來就是不菲,可是在腦海中搜尋了一圈,著實不知道自己何時碰過這個紫色的盒子,有些疑惑的看著慕白,“不曾記得看過這個盒子”,慕白淺笑,他也不知道為何要笑,看著狐小九如此就有些抑制不住內心的歡喜,或許是慶幸終於又找到了她,又或許因為其它。
“紫木盒,快給我”傷殲又不知從何處出現,狐小九一把躲過紫木盒道:“哎?小偷,這是小白給我的”傷殲不屑的看著狐小九,更不屑去搶了,跳上桌子一旁說道:“井底之蛙,目光短淺,開啟這盒子給我看看,你以為我是稀罕你這個方方正正的破盒子嗎?這破爛東西我拿著就丟!”傷殲說的義正言辭,彷彿這是一個厄運連連的東西,狐小九翻了個白眼,極不情願的開啟了那盒子。
“蠻香的”狐小九說道,還湊近問了問,傷殲翻了個白眼道:“這為迷幻香,靠那麼近,聞那麼多,看你是這輩子都想和這玩意為伍了”還未說完,狐小九就已經倒在桌上睡去了,慕白連忙扶住狐小九,讓狐小九靠在自己身上,慕白冷冷的看著傷殲道:“怎麼回事?”傷殲撐在一旁的櫃子上,有些弱弱的道:“想不到白仙君也是如此孤陋寡聞”傷殲扶著牆坐到地上,可能是知道沒什麼時間了,連忙快速說道:“無妨,這只是觀看別人的記憶罷了,我醒了之後再將狐小九叫醒就是”
“為何我沒事”慕白連忙問道,傷殲連忙道:“對修為之深的仙無用”說完便也撐不住,一進入紫木盒怨靈的記憶,就看見狐小九那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傷殲好笑的看著狐小九道:“怎麼樣?好聞嗎?”狐小九看了看周圍,慕白並未在這周圍,只有這個嘴碎的傷殲,狐小九不滿的道:“這是哪?我要回去”“你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就帶你回去,而且你還可以知道,這殺害南家的真兇,如何?”
“什麼事?”狐小九不信的看著傷殲,覺得自己會被敲詐勒索一般,傷殲看著狐小九雙手護著自己,“呵呵”的道:“別護著了,第一,我對女人不感興趣,特別還是你這種如臭味乾的,身材像拉麵一樣的小屁孩,第二,你長成這樣也就慕白那個瞎子喜歡了。所以,麻煩你就別一臉看色狼一般的看著我了,我覺得我還要護著我,防止你對我做些什麼了”狐小九看著傷殲說了這麼多,有些不知如何反擊,若是慕白在……“什麼事?”狐小九不想繼續糾纏下去,此時此刻她有些想慕白了,這才離開了多久?狐小九內心問著自己,或許已經形成了一種依賴。
傷殲居然選擇了沉默,二人一直沉默著,兩個人是不是互相看一眼,最終傷殲還是忍不住了道:“這件事可能要等很久以後,對於你而言也只是舉手之勞,不知可否同意?”狐小九吃驚的看著傷殲,此人居然在一本正經的求她?對,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渾身帶刺的人,此時此刻在低聲下氣一本正經的求她,狐小九愣愣的看著傷殲,傷殲抬起頭有些難堪的看著狐小九笑了笑道:“怎樣?”
狐小九道:“如果不是舉手之勞怎麼辦?”“你可以選擇不幫”傷殲笑了笑,見狐小九點頭,這次便發自內心的笑了一下,很淺很短暫,隨風而逝,可是這一摸微笑卻是如此的溫暖,狐小九偏過頭道:“與南陽仙君有關吧”傷殲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有說,緩緩的點了點頭。“多謝”片刻後突然傳來,狐小九再次驚訝的回過頭,又轉回去,不知如何面對,她似乎看到了最最真實的傷殲,那個曾經的少年。
“走吧,帶你看看這件事情的真相”傷殲快步走到狐小九前面,站在一個小乞丐旁邊,狐小九連忙拽著傷殲走遠點道:“你站人家邊上幹什麼?”“他們又看不到我們,這只不過是那花公雞的記憶罷了”傷殲不羈的笑著又走了過去。狐小九看著周圍,這似乎還是五大國聯盟之時,街上一片繁榮昌盛,就連路邊小攤的叫賣聲也大一些,遠遠看去居然還有一些與攤販吵起來的叫罵聲。“看,故事開始了”傷殲提醒著狐小九,狐小九看著傷殲,看來這次傷殲是真的對自己放下他的面具了,話都不多了,也不帶刺。
一輛馬車過來,看去此馬車上面的人身份必定不低,能用的起馬車就已經是較有地位的人家,而這輛馬車由倆輛馬來拉,馬還是純白色的,後面的車廂上似乎還塗上了一層金粉,看起來閃閃發光。“停車,真的是”裡面有人走了出去,傷殲在一旁介紹道:“這是南家的大公子,南邵傑,本希望他是一帶少傑,可惜了成為了一代禍害”
“催婚催婚,又不讓我娶心意之人,憑什麼!他們憑什麼?皇帝有什麼了不起?”南邵傑不滿的抱怨道,說道這裡一旁的小廝小心翼翼的對南邵傑道:“公子,這話若是被皇帝聽到……”還未說完,南邵傑就一腳踢過去道:“聽到又如何,殺了我嗎?來啊,居然不然我娶鈴兒,那就讓他最心愛的妹妹來給我守活寡!”狐小九站在一旁感覺耳朵有些受不住,這話他當真說的聲音不小,彷彿就是要扯著嗓子讓當今皇帝聽見。“脾氣還真是暴躁”狐小九評論,傷殲笑了笑補充道:“若不是皇帝亂點鴛鴦其實也不會發生這事,南邵傑與民女木鈴一見傾心,可因為二人身份相差甚遠,父母一直未同意,前幾日皇帝為了表示對南家的重視,便將小公主……”傷殲沒再說下去,狐小九也明白傷殲所沒說的話。
“今日,我就要告訴那狗皇帝,那小公主嫁的的是個流氓痞子”南邵傑看了看眼前的小花樓,這種地方他是真的不想去,無奈的嘆了口氣,鼓起勇氣走了進去,一下子便來了許多形形色色的女子讓他有些招架不住連忙退了出來,“什麼玩意,這群女的是有多飢渴?看到男人就往上撲……”“啊”一聲小聲的叫聲傳來,南邵傑連忙抬腳,原來自己一害怕居然退到了街角,還不小心踩了那小乞丐的腳。“是個女的?”狐小九心中想到,南邵傑直接開口吃驚的道,蹲下來撩起那乞丐的劉海,五官精緻,如若仔細打理一下定是位傾城美女。
“帶走”南邵傑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去找了幾位師傅畫了幾副美人圖掛在自己牆上,遊走了幾圈又帶了不少女子進府,後來實在沒有看見好看的,便只要是女的也就直接帶走了,少說也有二三十個。“幹什麼!你個逆子,是要氣死你老子嗎?”南邵傑的父親說道。
“這是南邵傑是父親南毅飛”傷殲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狐小九點點頭看的仔細,有些不大理解南邵傑到底想做什麼。
“兒臣今滿十六,早該如此了,今日有幸皇帝賜婚,兒臣認為應好事成多”說完便帶著一些人離開了,這話的意思是,這所有的女子他都要娶了。“你!……!豈有此理!來人,給我帶過來,家規伺候”南毅飛氣的扶了一下牆,差點暈了過去。南邵傑站著,一木板下去便被打跪在地上,直直的跪著不吭聲也不求饒,南毅飛味道:“知錯否?”
“敢問兒臣,錯在何處?”南邵傑擦拭著嘴角的鮮血,倔強的問道,身後的板子如雨點般的砸了下來,南邵傑已是滿頭大汗,南邵傑的母親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去抓住板子道:“姥爺,再打下去就死了”
“讓開,讓他打,我死了不就如了他的意嗎?”南邵傑不屑的道,“逆子……!”南毅飛氣的說不出話,母親連忙捂住南邵傑的嘴巴道:“你閉嘴,你是要害死我們嗎?”
“滾!別讓我看見你”南毅飛氣的離開了,南邵傑自己勉強的站了起來,倔強的推開那些僕人,扶著牆一瘸一拐的走了回去。“公子,您……”南邵傑回去,看見那小乞丐已經打理好了,細細看去,與木鈴又幾分相似。
“沒事”南邵傑說完便移開了視線,罷了,也不過是相似而已,又有何可在意的。叫下人給帶回的女子安排了住所,叫下人給他擦了一些要,一晚上躺在穿上,疼的無法入睡。
“公子……”小廝坎坎坷坷的站著,南邵傑睜開眼道:“大早上的叫什麼叫!有什麼事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