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路綿綿被秦子柔拉著去商場,也不知道這太太是有多閒,逛了一下午一樣東西都沒買。
她是又困又累,無奈只能跟著。
“媽,我累了。我能不能去……”路綿綿盯著自己的腳尖,可憐兮兮的說道。
秦子柔皺了皺眉,努了努嘴淡淡道:“你去吧!累了就在車裡睡會,記得拿衣服蓋著肚子,免得著涼。”
路綿綿滿口答應,暗想其實婆婆還是蠻關心她的。
她出了商城,嘴-巴有些饞。不能怪她嘴饞,她現在懷著孕,孕婦容易餓。
路綿綿找了無數的藉口,買了好多小吃,一條街一半小吃都被路綿綿買了,還買的是雙份。其中一份是給歐少陽的。
夏夜得到偵探給訊息,他來到了路綿綿所在的地方,老遠就看到的那小女人大包小包拿了一堆東西。
看著她萌萌噠做著拜託的手勢,求著攤販賣給她的樣子,他不禁嘴角微微上揚。
他下了車,邁步走向路綿綿。
路綿綿拿了兩袋栗子,笑的合不攏嘴。那是她花了一份栗子的錢拿了兩份,她佔了小便宜,她偷著樂呢。
她整了整手裡亂七八糟的吃食,塞進了包裡。她滿足的一笑,抬眼看向前方,然而仰在嘴邊的笑僵住了。
路綿綿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心也不由的噗呲亂跳。
“綿綿~”夏夜眼眸微微一暗,她細微的反應他看在眼裡,她出於本能的後腿,這說明她並不希望跟他有瓜葛。
路綿綿的直覺告訴我,面前的夏夜讓她倍感壓力。他居然用著極為溫柔的眼神看著她,他一直對著她冷鼻子冷眼的。
不對!那個暴戾的夏夜不會鬧婚禮,而那天的夏夜一口一個說我老婆。
夏夜嘴角的仰著笑,邁步走向她,然而……
“你不要過來。”
那聲音的帶著微微抖音,顯然是在驚恐。
他不禁涼薄一笑,沉聲道:“你那麼害怕我嗎?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路綿綿愣了愣,她小心翼翼的啾著他,弱弱的詢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我想跟你談談。”
“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我走了!”路綿綿看了一眼他,慌忙垂頭,她往一邊走,避過與任何交集的可能。
路綿綿的反應讓夏夜很傷心,她對他那麼陌生?他的另一個人格到底做了什麼傷害她的事?
他慌忙追上,攥住她的手,然而她的反應很大,不斷的掙著,嚷嚷道:“放開我,放開我!”
“綿綿,你冷靜一下。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想跟你談談。”夏夜沉聲道。
“不……”
夏夜將路綿綿塞進了車後,開車去了一個安靜的茶餐廳。
路綿綿不知道夏夜要搞什麼,戒備的看著他,最終他開口道:“我和你都過去了,我們各自安好不好嗎?”
“綿綿,你愛過我嗎?”夏夜凝視著路綿綿,沉聲道。
路綿綿的垂眼,良久後她淡淡道:“我不曾愛過你。作為丈夫,你是很合格。住在小公寓的那段日子,我們就像平凡的夫妻,我想這輩子也就這樣了。當時我在想,我適應了你,你適應了我,這是我們做的做默契的事。”
“那麼你愛少陽嗎?”夏夜的心有些疼,是什麼讓這女人說出這麼殘忍的話,適應是彼此間做過做默契的事,呵呵~
“我愛他,分分秒秒無休止的愛著他,即使得而不得,我依然會愛著他。”路綿綿沉聲道。
如今的她能自信,大膽的告訴的別人,她愛著的人是歐少陽。這份自信和膽大是歐少陽給予他的!
“很好,我去下洗手間。”夏夜淡漠一笑,他起身去了洗手間。
在路過櫃檯的時候,他將兩顆安眠藥遞給服務員道:“放在她的果汁裡。”
路綿綿想走,可一想到這麼走了很不好,也不知道夏夜要跟她談什麼。她心累的很!
服務員遞上熱的果汁,路綿綿剛好渴了,就將果汁喝了。這人一懷孕,就愛吃東西,尤其是甜的。
等夏夜出來的時候,路綿綿吃完了點的蛋糕,就見夏夜回來了。
她忙站起身,磕盼的說道:“天晚了,我該走了。”
夏夜率先邁步,沒有給路綿綿的拒絕的理由,路綿綿沒辦法,只能坐上夏夜的車。
車開了很久,久到路綿綿睡著了。
夏夜沒有帶著路綿綿回家,而是去了夏家。他記得父親有一架直升飛機,他抱著睡著的路綿綿上了直升飛機。
“少爺,去那?”
“青島。”
夏夜坐在路綿綿位置身邊,他凝視著她的面容,微微愣神。
她已經不在戴眼鏡了,劉海的乾淨利落的全數渣起來,梨花燙紮了小丸子頭,後腦勺留了一些發。
其實她沒變多少,但夏夜知道她是不一樣了。
看久了,難免會憶起往事,思緒再次飄遠了。
夏夜跟路綿綿住了一禮拜,這些天路綿綿一直呆在公寓裡,她離職沒有工作,而偌大南城,沒有後臺很難找個好的工作。
夏夜的每天早上六天就穿著搬磚工人的衣服出門幹活,實則他是找個地方眯會眼。等到了傍晚,他便裝成一身疲憊的回來。
“今天你回來的好早。”路綿綿端著黃豆大骨頭湯的出來,笑意滿滿的說道。
“今天收工早。今天的菜比以為的豐富。”
夏夜和路綿綿的話題從來都是菜式和好不好吃展開,畢竟兩個人都是陌生人。
路綿綿一次次的告訴自己,這個是自己的丈夫,不能在讓他睡沙發,一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吃完飯,路綿綿猶豫了很久,最終她很沒出息的窩在自己的房間裡看電視。
到點睡覺後,路綿綿還在糾結要不要喊他進來睡覺,秉持著矜持的好品質,路綿綿並沒有勇氣。
半夜的時候,夏夜抽了無數根菸後,推門進了路綿綿的房間。
路綿綿感覺有些胸悶,又有些熱,到最後整個人都在發燙。她猛地睜開眼,驚恐的瞪大眼:“你要做什麼?”
“我是你丈夫,你說呢?”
路綿綿聽他這麼一說,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能順從他。
第一次難免會疼,路綿綿會忍,而夏夜一點也不顧及她,那晚折騰的很晚,也就那晚路綿綿覺得自己終於不用備受心理煎熬。
之後兩人的關係逐漸熟絡,有一次她準備的中飯要給他送飯,電話是一個小時前打的,夏夜趕忙去了工地,給了工頭一些錢,讓他們陪他演了一場戲。
她更加確定他是個平凡的搬磚工,每日做他的賢惠妻子。
路綿綿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夏夜,她頓時一陣恍然,怎麼是他?
“這是哪裡?你要帶我去哪裡?”
“去只要我們兩個人的地方。”
路綿綿驚嚇的不要不要的,她慌忙找的自己的手機,然而她的包包和手機都不見了。她驚恐無比的,的顫著聲道:“我不去。你把手機給我,我要回家,我老公還在家裡等我。”
“綿綿,你丈夫是我。”夏夜皺了皺眉,沉聲糾正道。
“我是!”
那刻路綿綿感到很無力,她不知道夏夜要幹什麼,為什麼要帶她走。她擔心自己的處境,更加擔心自己老公找不她,而滿城的找。
這一路上路綿綿沒跟夏夜說一句,夏夜知道她在鬧脾氣。
等到了青島後,路綿綿沒有理會夏夜,她掃了一眼自己所在地方,等看到電話亭後她暗暗記下。
夏夜在青島的有棟靠海的別墅,每次夏夜想約路綿綿出去,路綿綿總不搭理他。
到這兩天,路綿綿基本上沒跟夏夜說過話。
夏夜受不了路綿綿的冷漠,每次獻殷勤每次碰壁,呆的時間越久,路綿綿就越心急。
這天吃完飯時間,路綿綿看著夏夜,沉聲道:“我要回南城,我要我丈夫。”
“你的丈夫是我。”夏夜一直認不清一個事實,而路綿綿每次都提醒他這個不爭的事實。
“你不是,我丈夫是歐少陽。”路綿綿慍怒的看著他。他將她帶來,就像看管嫌犯一樣,她不是罪犯,他也不是警察,他禁錮她的去留,讓她更加討厭他。
“你想讓我實行丈夫的義務嗎?路綿綿,你別不識好歹。我對你忍耐也有限度。”
這是夏夜說過最狠的話,果然她禁聲了。
路綿綿沒吃飯,她黯然傷神的上樓。她不知道這樣的樣子要過多久,心中默默祈禱歐少陽能快點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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