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兒回到丞相府後,沿途的丫鬟都朝她投過去疑惑的目光,原因無他,只是因為她的身後多了一個男子,而後長相十分俊美。
男子就跟在她的身後,目光從未移開她的身上半分,兩人的手還緊緊牽在一起。究竟是什麼樣的關係已經是不言而喻,只是眾人好奇著自小跟在二小姐身側,從未離開府邸的鳶兒姑娘,是從何處招來的這般俊美的夫君。
終於在顧青挽的院子門外,一個澆花的小丫鬟攔住了正皺著眉頭,著急前行的鳶兒。她在府中與她的關係還算不錯,平日裡也會在一起嘮一嘮家常。
澆花的丫鬟將鳶兒拉到一旁,還不忘瞄了童吾一眼,而後低聲在她耳邊問道:“鳶兒姐姐,這個男子是誰啊?你為何與他如此親暱?”
鳶兒只是看了她一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掙開丫鬟的束縛,而後轉身重新牽起童吾的頭,再是側過頭冷聲留下一句:“我還有急事去找二小姐。還有,記得自己的身份,不是什麼事情你都可以過問的!”
說著,她便帶著童吾走進了顧青挽的院子,只留下愣在原地的澆花丫鬟。她的十分驚訝,今日的鳶兒與往日有著十分明顯的不同,可是究竟是如何的改變她又說不清晰。
童吾跟在她的身後,嘴角逐漸露出了淺淺的笑容,道:“鳶兒這般厲聲言語,可不是會傷了那個丫頭的心?”
鳶兒只是輕笑一聲,眼中隱隱有些得意,道:“只是這般簡單的言語罷了。往日由著你這張張揚俊美的臉龐,本姑娘可是不知道傷了多少姑娘的心!”
童吾沒再說話,只是揚了嘴角,眼中有些寵溺。前世之時,他早就與鳶兒定下了婚約,兩人又是情投意合,自然是美事一樁。
可是童吾的長相俊美,性格又是溫文爾雅,十分討人喜愛。城中許多的女子都傾心於他,甚至還直降身價前往府上說情。
那些日子鳶兒便是一直住在童吾的家中,只要一見到這些上門說親的女子,便是她大展身手的時候。
她那能說會道的嘴巴總是能將媒婆的話語都噎在喉中,就更別提一個個養在深閨中的大家閨秀了。上門的那些女子中,倒是沒有不是紅著眼睛離開的。
更有甚者,第二日便答應了父母輩安排的婚事,亦是不知可是傷透了心才會如此倉促。
就是這般,整個城鎮便是知曉了鳶兒與童吾是天生一對,無人能拆散的一對。人人都以為兩人會辦一場邀請整個城鎮的百姓的盛大婚事,可是脆弱的人類終究是未能抵擋天災人禍。
就連這樣一對璧人,再一次相見之時,已經是千年之後。
顧青挽就站在連廊之上,正悉心的照料著擺放在欄杆上的花草。她的性子喜靜,便是與這些無聲的夥伴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往日她總是會與鳶兒一同站在此處,兩人澆水之時還能說一些體己的話。可是,今日鳶兒離去了許久,她便自己先行前來澆水了。
顧青挽的嘴邊掛著淺笑,入了冬後,這株梅花便越發的好看起來,色澤飽和,讓人瞧著就心中歡喜。她剛一抬頭,便是瞧見了鳶兒牽著一個陌生的俊美男子,十分焦急的走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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