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難求:王爺不是人

第95章 穆寒清毒殺皇帝

見靈兮出來,她眯著眼笑說:“王妃,好吃的!”

“好久不見,羅剎大哥!”靈兮笑著說。

羅剎很不給面子的說:“幾個月而已。”

宇馨扯了烤的金黃酥脆的羊腿肉,塞到靈兮的嘴巴里面,眯著眼說:“好吃!”

靈兮已經習慣了宇馨的強行投食,便乖乖的嚥了一塊。

“喝酒!”羅剎將一瓶酒遞給靈兮。

宇馨見有酒,撲上去想要搶過來。

羅剎卻把酒放在身後,淡聲說:“給她喝,治病!”

“酒能治什麼病?你少誆我!”宇馨表示不服,她一邊撲上來搶酒,一邊說:“酒除了能讓人暫時忘記煩惱,就沒什麼用了?”

羅剎將酒往懷裡一放,斜睨著宇馨說:“你,煩惱?”

“我最煩的事情,就是沒肉吃。”宇馨才不管那是羅剎的懷裡還是哪裡,她小手直接往羅剎懷裡一放,緊接著就開始四處尋找。

嘶!

羅剎有些難耐的低喃,漲紅著臉一把抓著宇馨的小手,淡聲說:“調戲我,要負責!”

這下可把宇馨嚇壞了,她把爪子拿出來,躲在靈兮身後,探頭說:“人家還沒長大呢?”

羅剎翻白眼,長了兩千多年,還是一副小狗的樣子,確實是沒長大。

“喝!”羅剎將酒遞給靈兮,靈兮開啟瓶蓋,便能聞到一股濃濃的藥香。

聞到熟悉的藥味,靈兮抬頭錯愕的看向羅剎:“我從青州逃出去後,救我的那個人是你?”

開始,靈兮一直以為是穆寒清的人。

羅剎聳聳肩,沒有回答靈兮的問題。

倒是宇馨,她火大的走到羅剎身邊,指著羅剎說:“所以我們到處找不到王妃,其實就是你乾的對不對?”

羅剎依舊聳肩,還是不置一詞。

靈兮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以為自己一直在穆寒清的掌控之中,所以他有恃無恐,想出現的時候就出現。

可是,她沒想到的是,他也曾滿世界尋找她。

可他的尋找裡,卻包含著對另外一個女人的在乎。

靈兮下意識的伸手去摸眉間的荼蘼花形狀的胎記,羅剎走過來,一把握住靈兮的手腕說:“吃飯,喝酒,吃肉!”

“好啊!”靈兮微笑著,在宇馨的瞠目結舌中,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酒,酒是藥酒,苦澀中帶著濃濃的藥味。

“吃個包子!”宇馨將包子塞到靈兮的嘴裡,眯著眼笑。

蟹黃包子的香味充斥在靈兮的口腔裡面,瞬間就沖淡了靈兮嘴裡的苦味,可卻始終無法沖淡靈兮心裡的苦。

見靈兮吃了包子,宇馨又拿了一個放在手裡,她將靈兮的手抬起來,給靈兮灌了一口藥酒,然後再塞個包子給靈兮,靈兮包子還沒吃吞,羅剎凶神惡煞的塞了一口肉到靈兮嘴裡。

靈兮就這樣,被兩人夾擊著,喝了一瓶酒,吃了一籠包子,吃了好些肉。

“穆寒清是個混蛋!”喝醉了的靈兮抱著空酒瓶怨恨的抱怨。

宇馨見靈兮喝醉,樂得直拍大腿,指著門口壞心腸的笑說:“我家殿下來了!”

唔!

靈兮捂住自己的頭,把頭埋在膝蓋上,自我催眠的說:“我沒有說你是混蛋,我沒有說你壞話。”

哈哈哈哈!

宇馨樂不可支,拍著腿直撓桌案。

而靈兮,埋著頭就再也沒有起來。

羅剎冷冷的看了宇馨一眼,一把將靈兮抱起來,他剛剛將靈兮抱起來,穆寒清就憑空出現,從他手裡將人接走,抱到內室去了。

羅剎睨宇馨,宇馨好哥們似的勾著羅剎的手臂說:“走,我們去青樓去!”

羅剎的嘴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他想推開宇馨,可宇馨的功夫比他高,他打不過掙不開,只能乖乖讓宇馨挾持著離開了靈兮的房間。

兩人上街之後,表示沒喝到酒的宇馨硬拉著羅剎進入一家小酒館,逼著羅剎同她一起喝酒。

羅剎雖然臉上寫滿了不耐,可是腳步卻沒有絲毫遲疑,一起跟著宇馨進了小酒館。

兩人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坐下之後,就開始喝酒。

酒過三巡之後,宇馨用手肘碰了一下正在喝酒的羅剎說:“我很好奇,你跟兩腿怪物是什麼關係?”

“夫妻!”羅剎想都沒想便說了出來。

“屁!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宇馨將自己的酒杯放在羅剎嘴邊,逼著他喝自己偷換過的神仙醉。

羅剎擰眉,抗拒宇馨的酒。

宇馨板著羅剎的頭,逼著他把酒喝下去。

羅剎不從,她就揚起小拳頭威脅,羅剎被逼得沒了辦法,只能將那杯明明他知道已經換過的酒喝下去。

宇馨捧著杯子,星星眼的看著羅剎,等著他醉倒。

“好喝!”

誰知,羅剎竟來了這樣一句。

宇馨絕倒!

“我這可是稱霸蒼山的神仙醉,你就用一句好喝打發我?”宇馨第一次對自己引以為傲的神仙醉表示懷疑。

羅剎看了宇馨一眼,不緊不慢的說:“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去搗了那老混蛋的藥廬麼?”

宇馨搖頭,但是表示很感興趣。

“因為,我打小就被那老混蛋打成重傷,然後丟在藥酒裡面泡,每一次他都會加一味叫少女醉的名貴藥材,讓我一會兒生一會兒死,治好了繼續打,打傷了又接著治。”

宇馨汗顏,隨即又想到一個新問題:“那你明明不怕我的酒,為什麼假惺惺的不肯喝!”

“逗你玩!”羅剎大言不慚的說。

宇馨怒極了,伸出拳頭就朝著羅剎的鼻子打去。

豈料,自己的手被羅剎抓住,他邪肆的笑著,輕輕的一勾手,宇馨就自己“熱情”的撲倒在羅剎懷裡。

而最可氣的是,羅剎這廝,即便是調戲人,也一副棺材臉,從頭到尾只有那一副表情,就是沒有表情。

宇馨嚇得大力掙扎,奈何羅剎早有準備,給她下了禁制,讓她沒法掙脫羅剎的束縛。

宇馨又羞又氣,瞬間幻化成小雪狼,使出無敵稀巴爛抓臉大法,使勁的撓羅剎。

可她的爪子細細軟軟的,搭在羅剎的衣襟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就像貪玩的小貓在抓線團一樣。

嗤!

羅剎笑了,隨手在桌案上拿了一塊魚乾放在宇馨的嘴裡,用低沉的嗓音對宇馨說:“我與她,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人,我也沒有喜歡她。”

“你不會是她親爹吧?”宇馨一想到這個可能,尾巴耳朵就都支稜起來,吐著舌頭坐等八卦。

羅剎蹙眉,抓著宇馨的脖子,將宇馨提留起來,高高的舉起來,放在自己的眼面前。

宇馨手忙腳亂的用爪子護住重點部位,怒不可遏的說:“大膽,本雪狼大人的本體,豈是你能褻玩……不對,豈是你能偷看的,閉眼鬆手,本大人要撓死你!”

“還挺好看!”羅剎面無表情的評價。

聽了羅剎的話,宇馨用爪子捂住眼睛,用意念叫到:“魅姬姐姐,我被非禮了,快來救我?”

一道紅光掠過,魅姬出現在他們面前。

見兩人姿態猥瑣,魅姬隨手在桌案上抓了一把瓜子磕,卻一點也沒有打算出手幫助宇馨。

“魅姬姐姐,你為什麼不打死這個登徒浪子?”宇馨用爪子指著魅姬問。

魅姬吐了一口瓜子殼,淡聲說:“我又沒打算出手?”

“那你幹什麼來了?”宇馨憤怒的問。

魅姬想了想,又抓了一把瓜子放在手裡,一邊磕一邊說:“我就是來看看,能非禮你的人長什麼樣?”

“那你可還滿意?”宇馨無力的問。

魅姬把瓜子磕完之後,拍了拍手說:“還過得去。”

宇馨幻化成人型,指著魅姬說:“你這個小狐狸精,你給我等著,等我出去,我一定讓雲暘奸你千百回。”

魅姬癟嘴,不屑的說:“我與他倒是沒有可能,不過你麼,我倒是覺得差不多了。”

魅姬把盤子裡的瓜子全部抓走,然後紅光一閃,只帶走一盤瓜子。

“她,她,她就這樣走了麼?”宇馨憤怒了。

羅剎煞有其事的點頭說:“是的,走了!”

“你放開我!”宇馨已經快被羅剎折磨瘋了。

羅剎思量了片刻之後說:“那你保證,我鬆開你,你不打我!”

“我今天一定不打你!”宇馨咬著牙說。

羅剎勾唇,早已戳穿了宇馨的小心思,似笑非笑的看著宇馨說:“保證每一天都不打我。”

“我保證每一天都不打你!”宇馨翻著白眼發誓。

羅剎這才放開她,可他一放手,宇馨就撲上去張大嘴巴嘶啞羅剎,她毫無章法的撕咬,雖然不至於讓羅剎痛,但是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成年男子,被一個嬌美的妙齡女子抱著一通啃咬,羅剎的臉瞬間就紅了。

他一把抓著宇馨的手,咬牙道:“調戲我,要負責!”

聽他說這話,宇馨更是火大,撲上去又是一通咬,她是毫無章法的逮著哪兒就咬哪兒,眼看著羅剎凸起的喉結在自己眼前晃,宇馨想都不想,就一口咬了下去。

可就在她上下頜準備咬合的時候,她忽然想到,這男人的喉結是咬不得的。

唔!

男人的喉結豈止是咬不得,宇馨這樣含在口中,讓羅剎瞬間就有了反應,他紅著耳朵咬著牙一把將宇馨壓在身下,那雙著火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宇馨,盯得宇馨害怕。

看到羅剎眸子裡面毫不掩飾的慾望,宇馨嚇得雙眼一閉,膝蓋往上一頂,在羅剎的悶哼聲中,她化身成雪狼,一溜煙上房去了。

只留下羅剎捧著難以描述的地方,品嚐著難以描述的痛。

靈兮房中。

穆寒青輕輕的將靈兮放在榻上之後,思忖了片刻之後,合衣躺在靈兮身邊,看著靈兮的睡顏發呆。

少時,千城出現在簾幔外面,他目不斜視,躬身對裡間的穆寒清說:“主上,適才皇帝吐血了,現在宮裡已經炸開了鍋,貴妃娘娘剛才也去了養心殿,她寬慰陛下說,只要王妃回到盛京,便能助陛下解毒,但是皇帝卻氣得捶胸頓足,好似別有隱情。”

“羅剎是他身邊的暗衛,他曾派遣,羅剎前去殺靈兮,羅剎沒動手,卻對皇帝說他殺了靈兮,但是弄了個假的葉靈兮在我身邊,他現在應當已經後悔莫及。”說起皇帝,穆寒清的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諷刺。

這個為了他的江山社稷,什麼都可以不要的男人,卻不知,最後到底能得到什麼?

“那……要告訴王妃提防羅剎麼?”千城恭敬的問。

穆寒清用手指輕輕的劃過靈兮柔滑的側臉,淡聲說:“不用,他對靈兮沒有殺心,只是不要讓她知道羅剎是來殺她的,她真心待羅剎是朋友,孤王不希望她傷心。”

“諾,屬下知曉了!”千城說罷,便要退出去。

“等等!”穆寒清叫住千城說:“問問宇馨與羅剎在何處,孤王有事同他商議。”

千城用意念叫很多次,被羅剎的慾念嚇到的宇馨都沒有回覆。

“主上……”千城為難的看著穆寒清,穆寒清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穆寒清摟住靈兮,笑著說:“你這個狠心的小東西。”

他便這般抱著靈兮,只要能抱著,他也覺得歡喜。

可是,宮裡出了這麼大檔子事,他卻無法眷念溫柔鄉,過了一會兒,穆寒清便踏著月色離開了靈兮的房間。

翌日早朝。

金殿上,大家屏息以待,誰都沒敢說話,連呼吸都謹小慎微。

昨夜毒發,被折騰了一夜的玄德皇帝幽冷的看著臺下眾人,淡聲問:“你們調查了一夜,便給朕一個一問三不知,便想打發朕麼,朕養你們這些廢物何用?”

太醫院的院判顫巍巍的跪下,哀求道:“求陛下息怒,陛下所中之毒,微臣等確實無能為力啊?”

“既然太醫院的人沒這能力,何不去請周老先生來給父皇診治?”儲君之位懸空,穆寒清外出遊歷的這些日子,宮裡大小事務,皆是穆由人在協助皇帝,昨夜事發突然,他當時正在通州辦事,所以並不知具體情況。

八皇子冷聲道:“周老先生我們自然是請過了的,只是他也束手無策。”

聽了八皇子的話,穆由人心裡頓生一計,他眸色沉沉的看向穆寒清,兩人的視線剛好在空中交匯。

穆寒清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可他並不打算說。

果然,穆由人站出來躬身道:“父皇,老七身上中了那麼嚴重的毒,老七的妻子都能給他治療,何不讓她給父皇診治診治?”

穆由人話音剛落,皇帝便氣得吐了一口鮮血。

“我寒食泱泱大國,難道只能靠一個小小的女子了麼?”玄德皇帝顫抖著手指指著穆由人大罵,罵得穆由人根本不止皇帝的火氣從何而起。

他心裡雖然憤憤不平,但是表面上卻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父皇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兒臣只是想替父皇分憂。”在穆由人極力的掩飾下,皇帝總算是沒那般生氣,他只冷冷的說:“這幾日朕身子不適,國事全權交給七皇子處理,都給朕滾下去。”

說完,玄德皇帝自己便離開了大殿。

跪在地上的穆由人站起身來,緊緊的攥著拳頭,憤恨不平的看著正在跟眾官員商議的穆寒清。

穆寒清透過人群,淡淡的勾唇,絲毫沒將穆由人的敵意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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