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茫嘆了口氣:“說來話長啊!”
原來這貨竟然談了個女朋友,倆人都處了五年了,但人家女方的家庭條件不錯,父母看不上他。
這段時間給女方都安排了一個年輕老闆相親了,雖然女方自己不願意,但人家父母已經控制了不讓兩人見面,再這麼下去說服也就是早晚的事情,如果年底前劉茫到不了一定的成就,估計就只能去喝那姑娘與別人的喜酒了。
聽完劉茫的話,不由的有些傷感,這種事情多麼悲哀啊。
我沉聲問道:“有多少錢能改變你現在的情況?”
“大概……五百萬吧?還有當今社會上足夠有面子的身份。”
“那哥們也幫不到你了。”我無奈道。
五百萬,我給葉家辦事不過也只拿到二百個,還是葉榮生加一倍給我的,就連爺爺在世的時候最起碼也得半年才能賺到。
而比五百萬更難的,是這一個足夠體面的身份。
劉茫嘆了口氣,說道:“不管怎麼樣我也想試試看,能賺多少是多少,你讓我跟著你做吧!或者你有活不想做的話交給我也行,我會盡全力的。”
我沉默了許久,說道:“試試看吧!我也不敢保證。”
劉茫有些興奮,最起碼來說眼中是有光了。
我也沒想到,這麼個騷包竟然還是個情種呢。
回到龍城,將趙老三送到了金海豪,又將劉茫送回了他的店。
下車之際,劉茫開口道:“你可一定記得。哥們的幸福就交代到你的手上了。”
我苦笑不已,但也沒什麼辦法。
回到了鋪子,想將鏢局擴大規模的心也越來越強烈了,但還在等待一個時機。
三日後,一輛計程車停在了我鋪門外。
隨即從車上下來一個人,很是迅速的跑了進來,此人穿著一件皮衣,頭上還戴著一頂鴨舌帽,顯得極為低調。
當他將帽子摘下的時候,我看清了他的臉,白老三。
此時的白老三整個人萎靡不振,臉上長滿了胡茬,顯然累得不輕。
“來做什麼?”我冷冷的開口。
他低著頭說道:“張大師,求您放過我白家吧?”
“何出此言啊,我之前布的陣都被你請人破了,現在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靠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說道。
“李大師我們聯絡不到了,他比您更恐怖。我大哥他踩了塊西瓜把摔成了顱內出血,現在在醫院還沒度過危險期。我二哥昨天開著車直接追尾了一輛大貨車,右腿直接截肢了。下一個恐怕就是我了,張大師,求求您幫幫我們吧!”
我嘆了口氣,無奈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非得走到這一步才後悔嗎?”
“我們真的知錯了,求求您了。以後就是為您當牛做馬我們也願意,真的求求您了。”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錯,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回去把你們這些年沒良心的錢全部捐出去,或許能保住你們一條命。”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白老三都快要哭了。
我搖了搖頭。
白老三低著頭,走出了鋪子。
看著白老三的背影,我以為外他能有所悔改,卻沒想到他最後還是把自己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