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更相信於自己的想象,也更傾向於弱者。
人群中很快就有一個女人站了出來,指著打人的女人道:“青天白日的逼良為娼,還有沒有王法了?”
那女人翻了個白眼,在江靈歡臉上拍了拍:“我逼良為娼,你不就是個婊子嗎?”
她說著,對著那個站出來自以為正義的女人道:“我是房地產大亨崔昊的媳婦,這個女人勾引我老公,你說我打她應不應該?”
那女人面子上似乎有點過去不去,噎了一會支支吾吾道:“那你也不能就這樣動手打人啊,沒本事的女人才回去怪小三。”
這人一番強詞奪理的辯駁,崔昊媳婦都要以為這女的是江靈歡家親戚了。
“大娘,勾引的可不是你男人,要是她勾引的是你男人,你還能在這說風涼話?”她說著,扯著江靈歡的頭髮又給了她一嘴巴。
“給我打,打到她什麼時候不惦記別人男人為止。”說完看向一旁看熱鬧的人,又補了一句:“誰要是替他說話,我馬上就把她送你男人床上去。”
此言一出,圍觀人群立馬沒了聲音。
“千暖,至沉,我回來了,咱們進去吧。”停車回來的傅雲深喊了一聲,快步走了過去。
江靈歡聞聲,立馬抬起頭,果然看見夏千暖一身高定笑意盈盈的站在許致沉身邊。
而許致沉從頭到尾,都沒有多看自己一眼。
夏千暖的光鮮亮麗,讓她心底的嫉妒蔓延開來。許致沉的冷漠,也讓她的恨意猶豫開閘洪水。
再次抬頭的時候,餐館門口已經沒了三人的蹤影。
江靈歡咬著牙拼命站起身,費力撥開人群,越跑越遠。
......
夜幕漸漸降臨,江靈歡偷偷摸摸回到小酒吧。
她怕崔昊的老婆派人守著,連燈都沒敢開啟。黑暗中她慌張的翻找著,終於在一個包裡找到了一個小藥瓶。
黑暗中的江靈歡摸著手裡的藥,臉上帶著扭曲的恨意。
她從後門溜了出去,撥通了一個電話。
很快,兩人約定了見面地點,應邀而來的人正是毀了容的夏心語。
江靈歡將藥瓶擺在桌上,對著夏心語道:“之前從顧楚宴手裡偷來的未徹底開發藥物產品,如果咱們把藥配置好,那麼夏千暖就......”
後面的話江靈歡並沒有說完,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夏心語也將一個密不透風的小瓶擺在桌子上,語氣陰森可怖:“這是我透過之前跟境外毒梟的關係搞到了一種致幻藥物,加進你的藥裡,萬無一失。”
她將兩個藥瓶放在一起,目光打量著江靈歡:“現在就看你能不能找到研究所了,還有錢的方面也需要你解決。”
她逃亡的日子並不好過,畢竟現在毀了容,沒有男人願意給她花錢了。
“這個你放心,研究所我已經找好了,明天咱們就把藥品送過去。”江靈歡眼神堅定,和崔昊在一起時她也撈了不少錢,為了搞死夏千暖,花多少錢都值。
別墅內,許致沉看著眼前這些來自全球各地的珠寶若有所思。
夏千暖走到客廳時,眼睛被珠寶晃了一下:“怎麼,我們許總要進軍珠寶界了?”
她打趣著,眼神掃過茶几上的珠寶,這一個個價值不菲啊。
許致沉將她拉到身邊,沉聲道:“我想給你補辦一個婚禮,我不想讓你跟著我受委屈,所有的儀式你一樣都不能缺少。”
他說著,語氣無比堅定。
夏千暖鼻頭一酸,眼淚在眼眶裡轉圈。
許致沉有些慌亂,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你別哭啊,要是都不喜歡,咱們就再換一批。”
“不要,就要從這裡面挑。”夏千暖像個賭氣的小孩,緊緊抱著許致沉,認真的挑選著自己喜歡的珠寶。
許致沉抬手颳了刮她的鼻尖,柔聲道:“婚紗我也挑好了,你什麼時候有空,去試試。”
此刻的夏千暖,完全被這個男人的細緻所俘獲。
你說你喜歡花,有的人應承你將近一年也沒給你買一支。有人因為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花,每次見面都給你帶一束不一樣的花。
許致沉,恰巧就是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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