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賓們開始竊竊私語,夏千暖隱約聽見,“新聞”,“得獎”,“豔星”,“不害臊”的字眼,她對此置若罔聞,在人群中搜尋徐默的身影。
她只為知道上傳黑料的幕後黑手是誰而來。
“這,這不就是新聞上的那個剛得了獎的女演員嗎?她是夏總的誰?”
夏父,夏秋山正與一雙氣質高貴的伴侶交杯交談的,看著女方吃驚的神情,他為自己教女無方而尷尬地堆笑一番,轉身向夏千暖走去,漸漸黑了臉。
他忽然揚起手掌,作勢給夏千暖一個耳光,站在夏千暖身後的一米九保鏢及時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是誰!”夏秋山對保鏢喝道,客廳裡的氣降到冰點。
夏千暖冷冷地看著失態的父親,嘴上維持著禮貌的微笑,“他是我請來防止夏先生對我失禮的!”言語間全無父女恩情。
“哼!”夏秋山顯然被親生女兒這“不肖”的言辭激怒,臉上的肌肉發顫,“他算個什麼東西!”想推開保鏢,卻被保鏢扔了出去。趔趄了幾下,差點要摔倒,幸虧女主人及時上前扶住了他。
“夏先生,請你放尊重點,我無心破壞你的生日宴,你作為長者,卻太失態。”
夏千暖毫不留情的話讓人眼底發紅,朝門口大喊:“保安!把這個男人架出去。”
門口馬上衝進來兩個保安,保鏢給他們一個警告的眼神,兩個保安一看對方比他們兩個加起來都壯,低下了頭。
“怎麼不動?把他弄出去!”女主人惡狠狠地發話,“我們夏家男主人的生日宴可不是誰的狗都可以進來的,扔出去!我們夏家也不是好惹的!”
她瞪著眼怒道,話音剛落,又跑進來兩個保安。
“夏小姐……”保鏢見對方來者不善,請示了一下夏千暖。
“不管任何人碰你,你只管對付他們,我們沒有先動手,全是他們的錯!”
夏千暖這話是說給保鏢聽的,但是她的目光緊緊地審視著不遠處的夏心語以及她身邊的徐默,想從對方的神態裡抓到一絲幕後黑手得逞的痕跡。
然而,保安聽了女主人的話,受了鼓舞,四個人一起上陣。
不一會兒,宴會大廳中間橫七豎八躺著四個痛苦哀嚎的保安,圍觀的賓客紛紛面露懼色。
“放肆!你接下來是不是連我也想打?”夏千山臉色鐵青,快步向夏千暖走去,作勢要抓住她的領子,大高個保鏢又把他的手扼住。
“我教女兒跟你一個外人有什麼關係!”他對保鏢喝道。
“是你們先動的手,反而責怪起我自衛了嗎?”夏千暖冷笑:“爸爸欺負我欺負慣了,就以為我會一輩子都被你們欺負嗎?”
保鏢又把夏秋山推開,警告道:“你最好跟夏小姐保持距離!”
人群之外。夏心語在不遠處的柱子旁與徐默、韋力一起端著雞尾酒觀看著,她拿起手機報了警。
“呵,我倒真沒想到她竟然帶了保鏢過來,看來你這位姐姐只是表面溫和,實際上不是善茬啊!”韋力喝一口酒,視線落在夏千暖的臉上,眼裡滿是不屑與嘲諷。
夏心語白了一眼,順著韋力的話出氣,“她也沒有看上去的溫和”想起夏千暖在地鐵站警告她的畫面,夏心語下意識握緊了杯,“這個女人根本就是藏了一肚子壞水,不知什麼時候就拿出來潑你!”
“鋒芒太盛的女人像塊仙人掌,刺手,這樣的新人想在娛樂圈混?不自量力!”
韋力話音剛落,從夏家大宅外傳來了警笛聲,不一會兒,三個穿巡捕制服的民警走了進來。
夏心語把酒杯遞給旁邊的徐默,推開人群,走到夏千山身邊,對民警說:“巡捕先生,我報的警,今天是我父親的生日宴,可是這個男人卻存心搗亂,請你們把他請出去。”
這時,被打的四個保安,一個捂著嘴,一個捂著肚子,兩個扶著胳膊,縮在身子附和:“是的,就是他打的我們,簡直目中無人了!”
“我們都可以作證!”
“身為女兒也敢打父親,實在太不懂事了!”
“以為得了個獎就高人一等了吧!還帶保鏢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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