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暖已經失去一切跟這個女人說話的耐心,收了線,開始思考如何澄清網上對她的誹謗,如何調查背後的幕後黑手。
夏心語怒了怒嘴,把手機扔到一邊,靠進韋力的懷裡,撒嬌地說道:“我那個姐姐不近人情了,也不知道韋導怎麼會找她拍戲。”
韋力把摟著懷裡的溫香軟玉,夏心語嬌喘連連,不住地向他撒嬌。
“韋導,你好壞啊……”
“你姐姐的笑容風情萬種,身材,更是媚骨天成,比你好看多了。”韋力說著,語氣有點可惜。
夏心語的內心已經燃起熊熊的妒忌之火,臉上仍然保持著嬌羞,魅惑地說道:“那韋導要不要認真看看或許會發現我也是媚骨天成呢!”
韋力把夏心語壓下。
此時,粉色別墅的不遠處,一輛白色賓士緩緩停下,是徐墨的車。
戴著墨鏡的他,往嘴裡塞了根菸,點燃,吐了一口煙,然後定定地看著眼前如童話城堡一樣的別墅。
他昨天在夏心語原先的別墅裡等了她一天,設想過她是被許致沉接回別墅後,又去許致沉的別墅等,仍然一無所獲,他只得在夏西西的幼兒園蹲她。
他想象過夏千暖是被殘忍冷漠的許致沉禁錮在某處陰冷死寂的別墅裡,玩膩了就任由她在別墅裡自生自滅,耗盡心力。
然而,他錯得大錯特錯。
光看這粉色的別墅外牆,就知道許致沉有心把她們母女保護得極好。
妒忌,憤怒充盈著他的內心,他扯了扯嘴角,墨鏡下的雙眸透出一股狠厲。
她他下車向別墅走去,快到門口,不知從何處出現了兩個保鏢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要做什麼?”為首的正是當日在商場裡奉許致沉的指示替夏千暖解圍而出手教訓夏心語的那個一米九高的保鏢。
雖然對方戴著墨鏡,他還是一眼就認出面前的男人是當日叫嚷的男人。
然而,徐墨卻對他沒有記憶,笑著說:“我來找千暖,我是他的朋友,我來接她回家出席她父親的生日宴。”
屋內,正在苦思冥想解決辦法的夏千暖隱約聽見徐墨的聲音,跑到了窗戶前,不敢相信徐墨竟然找到這裡來了。
“哼!”一米九冷哼了一聲,“我看不是!你回去吧,最好有點自知之明,這不是你能靠近地方!”
這是他家老闆的心頭之地,除了被他特殊的人,即便是老夫人來了是不能放行的。
徐默的身高只183,他不得不仰視對方,他受慣了別人的仰視,如今只覺得仰視著一個保鏢,是奇恥大辱。
“你不清楚我的身份,區區一個保鏢就敢擋人去路?讓開!要當我的路,讓許致沉來!”說著徐默推了一把保鏢,就要硬闖,一米九的大高個一下子就把他摁在草地上。
他越是掙扎,就越被控制得無法動彈。
“對付徐先生這樣的人,用不著我家老闆動手!”
徹底無法掙扎,徐默仍然要保持著在保鏢這種下人面前的架子,喝道:“放開!”
大高個對身邊的兩個年輕的兄弟使了個眼色,兩人默契地走上前,架起徐默,把他扔回了他車邊,馬上又轉身走回自己的崗位。
夏千暖一直站在窗前看著這整個過程,覺得大快人心。
徐默爬起身,黑著臉撥通了夏千暖的電話,夏千暖有事要問他,於是接起。
“你如果不想被黑料淹死,你最好馬上出來!你有許致沉保護又怎麼樣?一個許致沉對抗不了所有媒體。”
“你知道那些東西是誰上傳的!”
此時,徐默也看到了站在窗邊的夏千暖,給了她一個“你自己看著辦”的眼神,坐進了車裡。
夏千暖衡量了一下,為了弄清楚是誰要毀了她,她要回去。
但是卻沒打算跟徐默回去,而是等孩子放學,和保鏢一起接回孩子,再三叮囑管家好好照顧孩子後,她請大高個陪她一起前往夏家。
大高個請示了一下許致沉後,兩人坐上了前往夏家的車。
車在夏家大宅前停下,夏千暖遠遠就聽見宅子裡傳來悠揚的爵士樂聲,人們觥籌交錯的聲音,談天闊論的聲音,熱鬧非凡。
然而,隨著夏千暖緩緩步入大廳,熱鬧的大廳像沸騰的水扔進了一大塊冰,漸漸沉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