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邪

第39章 反客為主

很顯然,圓臉油頭的病症被我說中了,他的確患有某些難以啟齒的男性隱私病,並且導致老婆也患上婦科病,家裡潔爾陰清洗劑從來不斷。

事實上,幾乎所有的中國夫妻都要過相互感染這一關。沒結婚之前,男人也好女人也罷,都對各自身體滋生的細菌有抵抗力,所以他們身上不會有其他症狀。

可一旦有過男女關係,就會相互影響。對於新婚男女來說,一個是沒想到對方身體內的細菌會感染自己,二個是即便有這樣的經驗,也不好意思做防禦措施。

難不成其中一方忽然說:哎等等,咱們先洗洗,消個毒再做吧。——要真敢這麼說,很可能醞釀好的情緒經歷過清洗之後變的瞭然無趣。最主要的是,男人都顧得上這些。

因此滋生出一大批專業研究這個領域的學者醫生。

從圓臉油頭身上散發出的氣味來判斷,他必然有嚴重炎症,他的伴侶如果沒做安全措施,肯定也和他一樣。

這些話我不明說,簡單給予暗示,同時也維護了他的顏面。

圓臉油頭震撼過後就是佩服,眨巴著卵蛋眼問我:“你真會看病?”

我呵呵笑,裝出神棍的高深莫測樣,“錯,我不是會看病,我是會算病,人的身體病痛就跟人生的災禍運氣是一樣的,說不定什麼時候生病,也說不定什麼時候遭災,我不但會算病,更會算命。”

幾個人再次瞪眼,面上都是稀奇,沒人再敢對我橫眉冷對,連二娃都給唬住,皺著眉頭斜眼看,嘴裡狐疑地問:“真的假的?吹牛批吧?”

“吹牛批?!”我就笑了,繼續鎖定先前的三角眼,食指點著他道:“這位哥哥現在遇到難事,需要一大筆錢救命,如果我推算沒錯,你是來找二娃哥借錢的吧?”

這話一出,在場幾個男人全部呆住,尤其是二娃和瘦長臉,震的他們臉色都變,下意識地往後退,顯然被我說中。

很簡單,瘦長臉掛金項鍊戴金錶,拿著一萬三的高檔手機,這樣的人物缺錢,肯定不是缺十萬八萬,少說都是上百萬,甚至是上千萬。不然,他也不會愁的焦頭爛額。

我為什麼說他是來問二娃借錢?

是二娃告訴我的。

我進門幾分鐘,二娃就對我說出一句話:我有個錘子錢!說話時候表情氣憤猙獰,又帶著悲憤苦悶,同時眼神有意無意地掠過瘦長臉。

最開始我以為這話是說給我聽,仔細一想,這話怕是說給大家聽。

一個包工頭幹嘛要對人哭窮?原因不外乎兩個,一個是真窮,一個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有錢——就是不想把錢借給別人——再往深處猜,為什麼不願意把錢借給別人?因為借出去就要不回來了,這更加肯定我的猜測,瘦長臉遇到了邁步過去的坎兒,所以沒人願意幫他。

這層關係沒人跟我說,是我自己察言觀色猜到的。

在場幾位都是普通人,哪裡有我環環多。我這裡出場不到五分鐘,就說出瘦長臉的心裡話,還指出圓臉油頭的隱私病,這份本事就算不說我是算命先生,他們都會把我往算命先生方面想。

這下場面氣氛不同了,大家看我的眼神溫順許多,甚至帶著謙虛。這說明在座各位都是聰明人,江湖上見過大風大浪的。

小孩子們不懂事,看電影上的社會人動不動就翻臉罵人,拔刀相向,那只是電影虛構。真正在社會上浪場子的人,都是生了八個心眼的人精,人家圖的是財,只要能幫自己賺錢的,都會笑臉相迎。

如今那種想法就再也要不得,對人越發恭敬有禮,話說軟,事辦硬,這才是真正的道理。

還有個通用觀點,得罪誰都可以,不要得罪算命先生。

很多牛人大哥,都曾得到過高人指點,這才抓住機會一飛沖天。別的不提,就說胡家廟的胡有為,他當年不是受了袁弘指點救了一條狗,那有他今天的這番作為。

在座諸位都知道胡有為,甚至都和胡有為有業務來往,不可能不知道這段奇聞。因而,我露了一手後,大家對我恭敬起來。

二娃甚至拉來一張凳子給我坐,並大聲招呼他媳婦:“惠~再拿一套餐具。”

能讓我坐下談,表示事情有緩和餘地,也表示我的計劃成功一半。當下也不推脫,大喇喇坐下。

小惠拿著餐具給我面前放,經過我身旁,我嗅到一股中藥藥膏味,不由得抬頭看,順嘴問一句:“嫂子貼了膏藥啊。”

小惠衝我勉強地笑,“啊,不小心走路跌了一跤。”說完回屋去,看她走路姿態,歡快如常,看不出半點扭傷的樣子。

顯然她是在說假話,那股膏藥味是從她身上發出來的,準確來說,是從她腰間肚臍眼位置發出。

這就奇怪了,肚臍貼膏藥是治什麼?

這個念頭剛冒出,腦海裡自動出來答案,肚臍部位貼中藥膏,多半是為保健。再抽抽鼻子,嗅出膏藥味的細分,似乎有當歸,白朮,茯苓,黨參等,略一思索,想到某種可能,小惠肚皮上貼的膏藥,是種民間土方子,專門用來增加女性懷孕機率。

簡而言之,小惠不孕,在想辦法讓自己懷孕。

想想也對,二娃和小惠結婚兩年多,肚子一直沒動靜,怎麼可能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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