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邪者想要騙色要比普通人容易的多,就拿紅娘子來比例,她看上某個人,不論男女,那都是手到擒來,不費吹灰之力。
但紅娘子騙色目的是為先天真元,我老孃一個生過二胎的婦女,哪裡還有什麼真元好騙。
除非是單獨為了騙色。
那這個原因更立不住腳了。
之前已經說過,我老孃是個肩挑四桶糞水還能扭秧歌的農村婦女,另外她還是我們這塊十里八鄉出了名的潑婦惡婦,如果這兩點還不能說明她的【色】,那我就詳細介紹下。
首先,從我記事起,孃的大腿就比我整個人粗,小時候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老孃的回懷裡。——我坐在上面可以翻跟頭,說我娘是案板一樣的身材那絕對沒錯。
所以我娘其實是個體重逾二百的大矮胖。
不光胖,她還壯,兩胳膊都是肌肉,八十斤的糧食袋子她單手一丟就上肩膀,以前收麥不是聯合收割機,我親眼目睹她趕在下雨前把三千多斤糧食全部扛回家。
女色?
漂亮?妖嬈?豐滿?性感?
不存在的,這些詞兒永遠別想和我娘產生關聯,或許她也有過十八歲,但懷我那年肯定是我現在所見的狀態。
如果說中邪者是為了騙色,我覺得他肯定是瞎了眼。
普通人就更別想了,騙色過程他不怕我娘睜眼一巴掌給他擼翻,也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大象的憤怒。
兒不嫌母醜這是肯定的,那咱也得講事實不是。
我真不懂,我爹是咋想的,他居然會認為有人對我老孃下手,難道真的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想到這裡我就更糾結了,如果不是為了真元和女色,中邪者為什麼要對我娘下手?
難道他真是個瞎子?實在憋不住了?
如果不是中邪者,普通人又是如何做到偷偷摸摸睡了婦女而不讓婦女發覺的?
好煩惱,好狂躁,這個夜晚我失眠了,等到凌晨五點才睡著,本以為不會做夢,結果夢境依然如期而至。
說是夢,其實更像是自己白天的回憶片段,但那回憶是另外一種特殊視角。
我在電梯前站著,忽然間身體感受到某種敵意,讓我渾身不舒服。這種敵意像針刺,像火燒,讓我坐立不安,迅速做出防禦。
然後,我看到窗外靜靜佇立的某種犬科動物,它的個頭不高,四肢修長,體表沒有任何多餘組織,是個天生的獵手。
它目光兇狠,卻又冷靜,用它的意識發出威脅,想要我臣服與他。
然後,它來了,像道閃電撲向我。
我本能地給予反擊,同時憤怒,因為它冒犯到我,我要教訓它,給它施加懲戒。所以我沒有任何留情,我從它的身體上撕下很大一塊,讓它感受到害怕。
它的確很害怕,以最快的速度逃竄。
但我知道,它還會再來,我不能讓它逃走,所以我要追趕。
可惜我的身體不給力,他跟不上我的行動速度,我很焦躁,很著急,急切地想要掙脫束縛。
忽然間,有個累贅被我丟棄,我感覺到輕鬆,愉悅,歡快,我繼續追著它,追出去很遠很遠。
它逃的太快了,我追出去很遠都沒追到,只好怏怏放棄,按照原路返回。
我的腳好痛,腿好痛,但我不能停歇,我必須回到我來的地方,不然我將無法繼續存在。
我走了很遠的路,終於回到熟悉的村莊,踏入村莊的瞬間,我感受到另一股強烈的敵意,它藏在暗處窺視我,等待著,想要給我致命一擊。
我再次憤怒,迎著它衝上去,展開搏鬥廝殺。
我贏了,它輸了。
……
……
我終於感受到天狗的意識,事實上我並不知道它是不是天狗,因為我在它裡面包含著,所以我看不到全貌。
我能感受到的,只是自己的身體。
我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全身痠疼,因為我白天走了非常遠的路,將近三十公里。
我從醫院出來一直往南追,我過了渭河大橋,上了渭陽塬,然後一路往西到徐店,走到實在走不動了,我才往回走。
我發誓,這輩子我從來都沒走過這麼遠的路。
更何況,我回村裡遇到豹子頭,發生了一場惡戰。
所以,我白天的靈魂離體,其實是天狗感受到某種挑釁,所以它去戰鬥,而我則被拋棄了。
我控制了別人身體,天狗控制了我身體。準確說,是天狗把我的意識思維從自己身體裡面擠了出來,因為它想戰鬥,就必須獲得我身體的直接掌控權。
所以它要奪舍,把我擠出體外。
但它畢竟不是身體的原本主人,所以它操控一段時間後必須再還回來。
這事兒很操蛋,我卻沒有任何解決辦法。
或許以後我們靈智完全融合之後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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