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事兒啊,我真死了你也負責不了,不行不行,我還是要上醫院。”
我要走,馬琳橫在廁所門口不讓,眼睛瞪著我。
“我說琳姐,咱有恩怨可以換個其他方式解,真沒必要非得把我往死里弄。”
馬琳不說話,手指捏著針轉。
我急了,“你那針都不是正經消毒的,你這樣會讓我發炎潰膿,你會搞死我的我跟你講。”
馬琳翻翻眼皮,“就你惜命,知道戰場上那些士兵們受傷是怎麼做手術的?你的命比他們的還貴?”
如此我能說什麼?
真特麼無語。
想了想說:“好吧,你在我頭上練完針法咱們之間的樑子是不是就可以過了?”
馬琳嘴角冷笑,“先讓我縫了再說。”
得,死也就死這一回。
我低下頭,雙手抓著洗手檯,馬琳靠過來,伸手捏我的頭皮,扎。
再一次的,我發出豬叫,十分滲人。
我發誓,這輩子都不會讓馬琳再給我縫針了,太特麼疼了。
針縫好,馬琳拿了雲南白藥給我塗上,再用白布給我纏上,如此,一個標準的傷員就此誕生。
事情辦完,馬琳拍拍手,吩咐侄子侄女:“好了,你們任務完成,可以去外面玩了。”
小崽子聽完一陣得意,小丫頭則有些臉紅,聽到姑姑赦令,速速扭頭離去。
至於我,被馬琳帶去她閨房,讓我坐下,然後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壞了我的身子,怎麼辦吧?給個痛快話。”
這我就炸了。
“姐,別開玩笑,我幾時壞過你身子?”
“昨天晚上。”
“別扯。”我表示不同意,“我只是做你平時做的事,這怎麼能算壞你身子呢?”
“少跟我貧。”馬琳一臉嚴肅道:“我怎麼對我那是我的事,你那樣對我就不行,那是生理以及心理上的玷汙。”
玷汙這個詞兒都出來了。
我這才知道馬琳小姐姐的性格作風,是個不折不扣的強悍女漢子。
“還有,我的形象也被你毀了,這你該承認吧?我現在不能出門,我出門大家就喊我琳哥,個個對我發煙,講些葷段子黃笑話也不避著我,我媽為了這事心臟病都犯了,今早兒差點沒過去,這事兒怎麼算?我以後還嫁不嫁人,誰以後還敢要我?”
她不說我沒感覺,突然這麼一說,我覺得自己確實有點過了。
一個活生生的大美女形象徹底被我毀了。
但我也很無奈啊,我能怎麼辦?那種情況下我實在想不到其他辦法。
不該發生的事情也發生了,我能怎麼辦?
“你沒辦法?”馬琳虎目圓睜,滴溜溜的好看,“那我出個主意,你做到了咱們就算相互扯平。”
“什麼主意?”
“簡單。”馬琳身體站直手背後,抬頭挺胸,“想個辦法把我換到你的身體,也讓我用你身體好好作一回。”
嗯?
我聽呆了,表示不理解,這算什麼解決辦法?
“怎麼?不行?”
“不是不行,而是這辦法根本行不通,我又不會靈魂互換。”
“少來,昨天發生的所有事我可都看在眼裡,雖然我還沒有完全理解,但我可以肯定,你絕對有操控靈魂的能力。”
話說完身體突然向我逼近,鼻尖頂著我的鼻尖,一字一頓道:“如果我倆角色互換,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殘忍。”
呃——?
我表示自己思維已經不夠用,不知道她究竟想表達個什麼意思。
下一秒,她忽然笑了,如春風拂面。
沒等我說話,她就親了我一下,兩片薄唇輕輕碰,涼涼的。
我更慌了,完全把不住她的脈絡,她究竟想幹什麼?
我說:“琳姐,你要覺得不解氣,就在我頭上再縫兩針,別用鈍刀子殺人,我怕。”
“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你。”她輕聲說著,眼裡都是笑意,身體徹底壓了上來。
我蒙了,也暈了,大腦徹底不會動,完全摸不準馬琳的套路,不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麼。
是了,這個女人是天生戲精,她的思維本來就是變幻不定難以琢磨,只是看了袁信一眼腦海裡就構思出一部狗血偶像劇的女人,我怎麼可能揣測得了她的想法。
下一秒,她終於說出她的真實想法,“你把我看光摸遍,我也要把你看光摸遍,這樣才算公平。”
我能怎麼說?只能豎起兩根拇指點贊:琳姐威武,社會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