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看著那頭抓住他手臂的凶煞鬼物,施展的茅山殺鬼咒仍舊沒有停止。
他正面的這頭鬼物,註定是灰飛煙滅。
茅山殺鬼術,是鬼物的剋星。
先前那頭鬼物不過是被張清打中了一下,就已經受到了重創。
現在這頭凶煞鬼物抗了這麼長時間,魂體早就不穩固了,隨時都有可能灰飛煙滅。
對於鬼物抓住自己的手,限制自己行動這件事,張清只是報之一笑。
他手臂一震,抱住他手臂的那頭鬼物頓時就被他甩了出去,現如今他手上還帶著殺鬼之力,這頭鬼主動來抓他的手臂就是在求死。
左右兩頭鬼物都已經出手,利爪已經要抵達張清的頭顱。
在凶煞鬼物的面前,張清的頭顱極有可能如同一張白紙,被毫無忌憚的撕扯成碎片。
張清向後退了一步,一道早就繪製且密而不發的符籙被他拍出,這是他剛才在跟南洋降頭師對峙時悄然繪製的。
先前準備這道符籙,就是為了預防這種事情發生,果然現在它派上了大用場。
現在符籙被張清打出,這是一道與殺鬼術有著類似作用的鎮鬼符,不過比較殺性十足的殺鬼術,鎮鬼符卻更加強調一個鎮字。
鎮鬼符上綻放出道道光暈,兩頭從左右兩邊一同攻向張清的凶煞鬼物就那麼突然停下了前衝的動作,然後筆直的跌落在了地上。
張清抬腳,直接給了這兩頭凶煞鬼物各一腳,殺鬼之力與鎮鬼之力同時作用在兩頭鬼物身上。
前一秒還猙獰萬分活蹦亂跳的鬼物在這一刻,就都失去了那副猙獰姿態,如同木頭人一般被張清踹飛了出去。
南洋降頭師眼中癲狂之色更甚了,他入魔以後已經不知道恐懼為何物,他只想把張清幹趴下,證明他的實力。
但現如今,他的邪器被破,匕首被張清收入,四頭鬼物也都消耗殆盡沒有絲毫的戰鬥能力。
近身肉搏,那還是算了吧,他是降頭師,不是什麼南洋功夫流派的格鬥大家。
看張清剛才出手那股子利落勁,估計他就是跟張清肉搏,也絕對不會是張清的對手。
至於他手中的嬰兒頭骨法器,更多的用處是蘊養鬼物,和在使用一些術法是當做增幅的媒介。
至於降頭師的術法,那更加要說上一句算了吧。
一些大降頭師確實掌握了威力強橫的對敵術法,但更多的降頭師卻都想眼前這傢伙一樣,對敵都是靠著邪器鬼物這些。
現在降頭師的這些手段已經在跟張清交手的時候消耗殆盡了,他迫切的需要一種能夠幫他對付張清的手段。
突然,他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解開了身上揹著的一個包裹。
包裹中是一個長條形狀的木盒,降頭師臉上帶著一抹瘋狂之色開啟了這個木盒。
他現在已經瘋魔了,迫切的需要能夠對付張清的力量。
木盒中存放的,正是先前神龕中供奉的那尊神像。
他不遠萬里從南洋把這神像帶來寧江,先前受創以後在逃跑之時也沒有忘記這神像,神像對這個南洋降頭師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現在南洋降頭師把最後的希望放在了這神像之上,為了擊潰張清,他現在不計代價。
從木盒中取出神像,南洋降頭師開始唸誦先前那種以供奉換取力量的咒語。
咒語不長,很是晦澀深奧,張清聽到這咒語以後,心中就突突一跳。
張清瞬間就明白了,這傢伙是在進行一種特殊的儀式,雖然不清楚這種儀式會帶來什麼後果,但張清明白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張清邁步上前想要阻攔南洋降頭師,但那不長的咒語卻已經唸誦完畢,為時已晚。
降頭師身邊已經沒了鬼物,也沒有其他能夠跟所謂神靈進行交流的供奉,所以這一次他供奉的東西是自己的靈魂。
入魔以後得靈魂,充滿著一股邪異的力量,已經能夠在所謂的神靈那裡換取很多力量了。
張清眼看著就要碰到南洋降頭師了,但他心中卻突生警兆,連忙向後倒退而去。
下一秒,南洋降頭師的面色就變的猙獰,張清雖然不清楚他到底在經歷什麼,那種痛苦之色他看了也能夠感受到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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