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想一走了之,見孫姐忙前忙后辛苦的樣子,一種久違的家庭的溫暖油然而生,又讓我點不捨得離開。
晚飯吃完,孫姐收拾完就先走了,說真的我很羨慕別龍馬,整個人又不帥又不靠譜還是缺錢的命,但偏偏能贏得孫姐對他這樣的痴心。
嘴上雖然孫姐從來不承認,但行動上卻總如同一家人一樣,心甘情願的為他做飯,洗碗。
飯後一根菸,別龍馬再次當著六通先生的面扯上衣袖,說:“徒兒,你知道我為什麼只有四年的陽壽嗎?”
我無語:“你張口就來,唬起來連自己也咒,我到底能不能信你?”
別龍馬有些無奈,說:“你要我如何和你講才能明白?我在邪壇城裡和巨蟒的惡鬥,你沒有親眼瞧見嗎?”他有點氣急敗壞,指著六通先生說:“你覺得師叔祖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狀態?”
六通先生笑吟吟的擺擺手,那意思是,你們說你們的,別扯上我。
我回想起他當時的狀態,的確是如同換成了另外一個人,整個身體都如同極巨化的綠巨人一樣,迸發出了驚人的戰鬥力。最後的確他倒下的時候,這個牙印才重新傳,的確像是有關。
別龍馬見我沉思,問:“明白了嗎?”
“蜘蛛俠我還是看過的。”我說出自己的判斷,“蜘蛛俠就是因為被一種特殊的蜘蛛咬過,所以才有超能力。難道你這個牙印,是被狼人或者猿人咬過?”
我忽然想起他以前說過,他說這個牙印的來歷,好像是和猛鬼相關!
“猛鬼?”我臉色驟變。
“不錯。就是猛鬼。”別龍馬輕輕的放下袖子。“看來你還記得我以前和你說的遭遇猛鬼的經歷。”
他話題一轉,說:“蟾門之所以叫蟾門,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說:“據我的瞭解,只有三足蟾,劉海戲金蟾,蟾宮折桂,金蟾脫殼……”
別龍馬說:“哪有什麼金蟾脫殼,那叫金蟬脫殼!”
我說:“那不一樣嗎?”
“一樣個毛線。”別龍馬說:“俗話說:‘日有金烏月有蟾。’蟾本來就是月亮的代表。除了蟾宮折桂,我們蟾門,和你說的其他典故都不太沾邊。我們蟾門的圖騰,就是銀月金蟾。”
說著,他再三擦乾淨桌子,從自己的西裝從裡摸出一卷東西,小心翼翼的展開,竟然是一面古舊的三角旗。小旗方才展開,就讓我鋪面感覺到古樸深邃的氣息,心底油然而生的認為這東西就是一種不能褻玩的不俗之物。
那面三角小旗和平時球迷看球時舉的小旗子差不多大小,可能最長的斜邊就是七寸左右。深色的木杆油潤古樸,旗面以青色為主體,繡著半寸的波浪狀金邊。
再往旗面上看去,三角旗的正中區域,最搶眼的是如同圓盤般明亮的銀色滿月圖形,在圓月圖形之上,一隻巨大的金色的蟾蜍趴在那兒,佔據了圓月幾乎一大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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