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吃好了,起身說道:“哪有那麼多為什麼?讓你們回一趟家你們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回一趟家。”
“行吧,回。”陳超趕緊答應下來。
看到江流一本正經,甚至有些不耐煩,佛爺也知道江流不是在開玩笑,是真的有大事情要發生。
“好吧,我也回。”佛爺也答應了下來。
“對了,之前答應你們雲麓宮的事情,你們都去了嗎?”江流問道。
“去了,那姚程和俞峰兩人是真的過分,一人弄走了一個院子,看得我們都眼饞的很。”佛爺回答道。
江流立馬一驚,然後問道:“你們兩人真的就只拿了一二十件?”
“不然呢?”佛爺反問道。
“我去,老實人操作……”江流嘴角抽搐了起來。
江流原本以為,這兩人也應該一人弄走一個院子那才合理,他們兩人竟然這麼老實。
說拿多少,就拿多少,沒有比這更老實的了。
“走了。”
江流起身,又盯住了一句讓他們快點回家,然後才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江流出現在了京都市區北部。
雖然江流在京都生活了不少時間,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江流對這裡好像再也沒有了以前那種歸屬感。
來到京都,江流直奔一處院落。
院子不算大,但是也不小,門口掛著一塊牌子,牌子上寫著:“華夏博物研究協會。”
江流進門,院子裡空空拉拉的,甚至有的地方都長出了雜草,就好像許久沒有人打理過了一般。
走進大廳,一個工作人員都沒見著,江流輕車熟路的上了樓,來到頂層,推開一張雙開間的大門。
這間房間看起來像是一間書房,進門就是幾個書櫃,中間靠窗的地方擺著一張辦公桌。
辦公桌後面坐著一個人,看起來年紀不算大,三十出頭,他手裡拿著一本古書正在研究。
從他這面相上來看,看起來就像是好幾天沒閤眼了一般誇張。
可是,他依然聚精會神的盯著書看著,似乎連江流進門的聲音他也沒有聽到。
“我要捐贈個院子。”江流進門,隨口說道。
這人看都不看江流一眼,隨口不耐煩的說道:“要捐院子的人多了去了,去去去,外面排隊去,沒看見我正忙著嗎?”
江流走到這人對面坐下來,不鹹不淡的說道:“那必不可能排隊,我很忙的。”
“你忙你忙你忙,你以為就你一個人忙?我不忙嗎?成天有人捐這個捐那個的,煩都煩死了。”男人沒好氣的說道。
“瑪德,地方不大,脾氣倒是不小了。”江流笑著說道。
“你說你煩不煩,叨叨個不停的,要叨叨出去對著牆……”
這男人說著,放下手裡的書記,抬頭一看,接下來要說的話立馬嚥了回去,同時吞了口口水。
“我去,老江……”男人看到江流,驚的那副小圓眼鏡都掉了下來。
“你瑪德,調子還挺高啊,老子要捐個院子,你特麼讓老子排隊?外面哪裡有人?”江流不爽道。
“哎呀,老江,好久不見!我還真以為你小子死了!”男人跳起來,無比的激動。
“你這協會怎麼成這樣了?”江流問道。
“我故意弄成這樣的,太煩了,成天有人捐這個捐那個,你以為不煩嗎?”男人說道。
“恩,這挺符合你的風格,那麼雲麓宮你收不收?”江流問道。
“別拿我開玩笑了,雲麓宮這麼大的買賣你會捨得捐。”男人笑道。
江流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放在了桌上,說道;“雲麓宮大門的鑰匙,包括雲麓宮各個院子開啟的方法,都在玉石中。”
“我去,老江,大手筆啊,多年不見,一見面就捐雲麓宮?”男人不可置信的拿起了璞玉。
“怎麼處理你自己看著辦吧,從現在開始,雲麓宮不再屬於我了。”江流說道。
“這個問題我可得好好考慮考慮才行了,恩,得叫老頭一塊商量。”男人說道。
“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江流說道。
“老江,那可不行!來都來了幹嘛急匆匆的走?你稍等我一會兒,十分鐘,就十分鐘!”
男人說完,立馬消失不見。
十分鐘過後,男人煥然一新,這才看起來像是個正常人了。
三十出頭的年紀,長得也算端正。
這男人姓楚,名字叫楚河,和江流也是舊相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