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不見,咱們得去喝一個。”男人說道。
“沒時間。”江流隨口回答道。
“那我可不管你,沒時間也得有時間,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楚河說著,直接將江流拉起來,帶著江流出去了。
來到二樓,一間佈置的像個酒館的房間內,男人搬來一大箱子酒,又隨手拿了一些吃的過來。
“老江,我剛剛在研究一本古書,古書上說,不時之日,天災降世。”楚河說道。
“還有呢?”江流又問道。
“我這不正在研究呢嗎?結果就被你給打斷了,老實說,除了這八個字,我也研究不出其他什麼東西來了。”楚河說道。
“北邊的天際之上,有人要下來了,你也知道,當前世界,上面如果要下來人的話,絕對會造成大轟動。”江流說道。
“轟動就轟動唄,那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唯一關心的一點是這天災會不會降臨到我的頭上。”楚河說道。
“你小子,貪生怕死。”江流白了楚河一眼。
“哈哈,要不然我怎麼不喜歡打打殺殺,不喜歡入江湖呢?”楚河哈哈一笑說道。
“真沒有其他什麼發現了?”江流問道。
“真沒了,老江,你放心吧,到時候如果有大禍臨頭的話,我一定會想辦法保你的命的,而且我也研究到了哪裡可以避免這場禍害。”楚河說道。
“是大禍害嗎?”江流又問道。
“那可不……”說到這裡,楚河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說漏了嘴。
剛剛他才說沒什麼其他發現了,結果現在又說這是一場大禍害。
“說吧,到底還有什麼。”江流問道。
楚河臉色忽然變得有些鐵青了起來,似乎好像有非常重大的事情要發生一般。
楚河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想了半天才說道:“老江,屆時你不要去極北,我有辦法保你一命。”
“此話怎講?”江流問道。
“瑪德,本來聊得開開心心的,不想聊這麼沉重的話題,先喝酒,陪我喝開心了,我帶你去見老頭。”楚河說道。
江流此前來捐院子,當然也是有其他目的的,那就是要打聽北邊天際之上的事情。
楚河並不是一般人,是一個老術士的徒弟,博古通今,精通各種演算。
就連江流活了這麼多年,自己的推算能力在楚河面前,都不值一提。
別看他如今三十的樣子,但是他的實際年齡已經超過了百歲。
北邊天際之上,江流總有預感是禍非福,但是這禍端有多大,江流自己也不知道。
江流端起酒杯,和楚河一塊喝了起來。
“怎麼,你自己不敢跟我說,還是怎麼?”江流一邊喝酒一邊問道。
“那倒也不是,老頭知道的比我更加清楚,老頭前陣子生了一場大病,病中昏迷的時候,居然還在唸叨著你的名字。”楚河說道。
“老爺子近況如何?”江流又問道。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不急,先喝酒。”楚河說道。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江流這些年的經歷和變化,楚河也感嘆,如今江流的性格真的轉變了很多。
更讓楚河沒有想到的是,江流如今已經結婚,老婆肚子裡都有孩子了。
兩人一直聊到十二點整,酒櫃上的酒幾乎都被兩人給灌完了,楚河這才起身。
走到院子裡,楚河從雜草中推出來一輛已經生鏽了的解放牌腳踏車,跨上腳踏車,說道:“上來。”
江流也沒有說什麼,直接跨了上去。
楚河一蹬腳蹬,腳踏車瞬間衝刺,如同在時空中穿梭一般。
轉眼的功夫,腳踏車停在了一處山洞的門口。
兩人下車,楚河帶著江流往山洞裡走了進去。
走過一段山洞,眼前的景象忽然豁然開朗,這大有幾分桃花源記的既視感。
江流也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也沒有大驚小怪,兩人輕車熟路的走到一棟茅草屋門前,推開門走了進來。
大廳裡,佈置雖然簡陋,但是樣樣東西都擺的非常的有章法。
大廳正中央,一張太師椅上,坐著一個枯瘦老頭,老頭鬚髮皆白,身上是一身破了洞的褂子。
老頭生命力微弱,靈根更是搖搖欲墜,目光渙散,看起來像是不久於人世一般。
老頭看到江流和楚河進來,嘴角扯了扯,貌似是在朝著兩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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