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唐易山,你真的不覺得我今天很乖嗎?”白言希用女人特有的軟糯的聲音說話。
唐易山拉著白言希的手,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腳步顯得有些許的匆匆。
“我覺得我應該得到什麼表揚或者是獎勵之類的。”
被唐易山拉著進了房間,白言希笑眯眯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嗯,你說說,想要什麼獎勵?”
“……”
白言希想了半天,自己想要的,這個男人一定不會答應的,除了那些,自己似乎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
唐易山有些頭疼的看著認真思考,卻毫無頭緒的女人。
“你就對我這麼無慾無求的,我覺得真的不太好。”感覺自己好像沒有什麼能留住你的東西一樣。
唐易山眼中的落寂來的快,消失的也快,卻很好的被白言希捕捉住。
白言希想了又想,才緩緩開口。“那,你跟我說說,你帶豆豆去哪了?你到底想做什麼?”
唐易山有些意外,白言希一向對自己的事情,極少過問的。
現在她對自己的事情好奇了,是不是也意味著,她對自己也上了心呢……
“我……”唐易山有些猶豫的開口,卻還來得及說出口,便被打斷。
“你和那個於桑他們是什麼關係,你和她,做了什麼事情?”
唐易山心裡一樂,這才是她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吧,第一次發現,這女人吃醋的模樣,真憐人。
雖然心裡很驚喜,但是唐易山卻是瞬間黑了臉,“你覺得我能跟她做什麼?”
“那你們到底做了什麼?”白言希移開視線,撇了撇嘴。
唐易山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帶到了房間裡陳列著極其吸睛的大床上。
俯身將其壓在身下,卻也很好的避開了她的小腹。
白言希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仰著頭,看著男人依舊俊美的臉龐。
“你很希望我跟她發生點兒什麼嗎?”聽及此,白言希輕輕搭在唐易山肩膀上的手頓住。
白言希垂眸,不再看著他,臉色的笑意漸漸斂了起來,聲音也冷冰冰的,帶著點兒脾氣。
“我是瘋了嗎?”
“嗯?”
唐易山不害怕女人突然驟降的語氣,反而覺得新鮮。
因為自己實在是很難看到她因為他的話而快速冷卻的表情。
“我是瘋了,才會希望我的老公跟別的女人發生點什麼吧!”
我的老公……
唐易山的眸子愈發的幽暗,放至在她腰間的手臂緊了緊,一隻手勾起她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對視。
“再叫一聲。”男人的聲音此時略帶沙啞。
“叫什麼?”
白言希拒絕他的親近,不耐煩的偏開自己的頭,離開他肩膀的手撐在床墊上,作勢要起身。
突然扣在自己腰上的手一緊,唐易山自然不肯這樣鬆開白言希。
“不叫不讓走。再叫一聲,嗯?”
白言希臉色微赧,語氣堅定的拒絕。
“不叫,明明是我先問你問題。”
白言希不知道,自己此時在耍的小性子,在唐易山的眼裡根本就不像是發脾氣,而更像是一種嬌斥。
媚態誘人,又帶著致命的純潔。
“我和於桑什麼都沒發生,我讓她去給我二叔當助理去了,行了。快叫。”一如既往的霸道的語氣,卻帶著些許的孜眷。
這回答猝不及防,她噎了噎,臉上的紅暈更明顯,聲音低低的,聽起來越發的溫軟。
“……老公。”
唐易山滿意的笑了笑,白言希卻突然反應了過來。
不對,自己明明是來問的豆豆的去向,而且,唐家的二叔在唐氏,這件事也沒有任何人告訴自己。
看來,這個男人瞞著自己的事情,還有好多好多……
“不對不對,我明明……”白言希剛想要控訴唐易山什麼,便被他強勢的封住了唇舌。
“唔……”
清冽的氣息瞬間就將她密不透風的籠罩了起來,唐易山強勢霸道的吻,在此時也帶上了幾分粗暴和掠奪的意味。
白言希沒有掙扎,也沒有回應他,只是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她的力氣逐漸的消失,最後身體棉軟的被他控制在床上和他的懷抱之間。
直到白言希因為呼吸困難而憋得出現頭昏腦漲的感覺的時候,唐易山才稍稍放開了她。
“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還是這麼沒用。”唐易山空出一隻手,溺愛的颳了刮她的瓊鼻。
意有所指的話和親暱的動作,讓白牙希缺氧的臉變得更加的紅潤。
鼻間的空氣仍然是男人的味道,黑白分明的杏眸看著和自己之間,只有一張紙距離的唐易山,認真道。
“唐易山,你知道的,我很不喜歡被人矇在鼓裡。你既然選擇了接手我的未來,那我也不想一輩子都躲在你的庇護裡,我可以和你一起面對風雨的。我是你的,你的未來,也是我的。還有我們的孩子。”
聽到白言希的這番話,唐易山的動作頓了一下,呼吸也隨之沉了幾分。
“我們的未來……”
這是他沉默良久,才給出的一句像是在回應白言希,又像是在回應他自己的話。
就在此刻,白言希莫名地從他的身上再次感覺到一陣彷徨感。
“易山……”
白言希突然把自己擠進他的懷裡,纏綿的叫著他。
“你是不是有產前抑鬱症啊?”
白言希清晰的感受到,唐易山身體突然頓住,半天沒有回應。
“我感覺你最近情緒挺不穩定的,上一秒還在工作,下一秒,給人的感覺便像是思緒全部都飄到別的地方去了。”
“沒有的事,別想太多了,睡一會吧!”唐易山在白言希的額頭落下一吻,便離開了休息間。
真的,沒有嗎?
自己有好幾次看見,唐易山和俞松打電話的時候,聲音陰冷的就像是剛從地獄中爬出來的一樣,刺人脾肺。
唐易山也漸漸的,忙碌的不再有那麼多的時間留在唐家,以及唐家很明顯多了好幾倍的安保人員……
這樣,真的沒有什麼事情都發生嗎?
唐易山的回答和態度,莫名的讓白言希心頭緊了一下。
總覺得還需要問什麼,但是這個時候,唐易山的模樣,白言希知道,不適合繼續問問題。
思緒亂糟糟的白言希,竟然就這樣在床上沉沉的睡過去了。
法國。
“承,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有趣的人,但是沒想到你會是這個樣子。”
男人在受四方會會長的命令,送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去中國執行任務的時候,在一間酒吧裡遇見了唐易承……
“嗎的,你沒長眼呀?”
一個全身都是刺青的光頭和跌跌撞撞起身的唐易承相撞,褐色的液體不受控的朝著光頭的身上灑去。
點點滴滴的酒精散發著濃郁的香氣順著他的衣襟流下,最終被大腿根中間的布料徹底吸收。
“草,你TM想死嗎?”
光頭看了一樣剛剛撩上的女人的視線,被面前這個帶著頹廢感卻更加奪目的男人吸引住。
全身的怒火都在這一刻被調動了起來。
光頭伸出拳頭,徑直的朝著唐易承的臉上打去,而渾渾噩噩的唐易承,也結結實實的捱了這一拳。
或許是唐易承不反抗的模樣讓光頭的虛榮心得到滿足,情緒也變得更加的亢奮了起來。
一下又一下的拳打腳踢帶著越發重的力度,如雨滴一般落在了唐易承的身上。
突然唐易承一把抓住了光頭的手,被劉海遮罩剩下的一隻眼,帶著濃郁的如同墨水般稠重的陰翳,直射而來。
這一幕,光頭看見了,角落裡的男人也看見了。
“你TM這是什麼眼神啊!”只有極少數人能聽出,光頭的聲音帶著一絲的忌憚。
身邊的人還在起鬨,光頭還想接著動手。
“喂喂喂!我說你們差不多行了吧!”角落裡的男人,似是無聊透了才緩緩開口。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你算老幾啊,什麼閒事都敢管。”
男人聽光頭的那句話,竟然贊同的點了點頭,然後拿起吧檯上的一杯酒,朝著光頭的臉上潑了下去。
“現在的閒事,我應該可以管了吧!”
說完,不等光頭有任何的反應,男人三拳兩腳的,便把這些搬不上臺面的人撂倒了。
男人忍不住不屑的嗤笑出聲,扶起地上狼狽的唐易承,在臨走前,還給光頭的襠部,狠戾的補上一腳。
一時間,整間酒吧,光頭的哀嚎聲,不絕於耳。
而男人卻早就若無其事的帶著唐易承離開了依舊精彩的酒吧……
男人的思緒到這就被他自己掐斷,抬頭看了看在擦拭著匕首的唐易承,嘴上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意。
“承,陪我去淪陷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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