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病房裡,醫生們都在著急忙慌的給許君寒診治,護工則是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想起靳如歌剛才跟個瘋子一樣,她就全身發抖。
一陣緊張的腳步聲響起,護工趕緊迎了上去。
“墨先生,靳小姐來過,他們大吵了一架,許先生柳暈過去了。”護工緊張的說道,眼神滿是慌亂。
“那,靳如歌呢?”墨修辰問。
“靳小姐看到情況不妙。就跑了。”護工說道。
墨修辰極速的跑向病房,看見醫生們忙亂的樣子,心被揪的生疼。
墨修辰實在是氣不過了,他問旁邊的護工:“她有沒有說她住在哪裡?”
護工想了想,說道:“她好像說自己一個人住在雅特酒店。”
墨修辰一聽,直接衝了出去。
廖澤一看墨修辰衝了出去,趕緊對柳童童和王語嫣說道:“你們在這裡看著君寒,我去追修辰。”
柳童童和王語嫣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嫣兒。他們兩個這是要找靳如歌算賬嗎?可是她是個孕婦。”柳童童說道。
王語嫣卻是一點都不擔心,她淡淡的說道:“她是孕婦又怎麼樣?太過分了。有什麼事情不能等君寒好了再說。”
柳童童點點頭,這個靳如歌是很讓人汗顏。
墨修辰和廖澤來到了雅特酒店,直奔服務檯。
“小姐,請問靳如歌住在那個房間?”墨修辰問。
“先生,請稍等。”服務員說著翻看了一下住房記錄。“1012房。”
墨修辰得到了房間號碼,匆忙說了一聲:“謝謝!”就急匆匆的上了樓。
墨修辰和廖澤來到了靳如歌房間的外面,按響了門鈴。
靳如歌縮在床上,聽著外面的門鈴聲,不由得有些害怕。
她匆忙坐起身來,躡手躡腳的來到了房門口。
“靳如歌,我知道你在裡面,給我開門!”墨修辰的聲音響起,把靳如歌嚇了一跳。
靳如歌縮在門裡,一句話都不敢說。
“靳如歌,你要是再不開門,我踹了。”這是廖澤的聲音,看來今天把許君寒氣的暈過去,大家都氣的不輕,連廖澤那個半天不吭一個字的主都找上門來了。
靳如歌的心狂跳這,感覺自己的心就要從都要從嘴裡蹦出來來了,可是她哪裡敢開門。她是開了門,也許墨修辰敢把她捏碎。
“靳如歌,我踹了,到時候弄出大動靜,我看你怎麼收場。”這還是廖澤的聲音。
靳如歌想了又想,還是硬著頭皮開了門,畢竟她是個孕婦,他們兩個大男人能把她怎麼樣?
“找我幹嘛?”靳如歌劈頭就問,還裝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墨修辰那雙冰冷的黑眸死死的盯著眼前猖狂的靳如歌,一步步的把靳如歌往門裡面逼。
“靳如歌,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直接把你的目的說出來,不要每天不擇手段。”廖澤在一旁說道。
靳如歌連連向後退,但是還是非常的嘴硬:“我懷了許君寒的孩子,我不找他找誰?他暈過去了,只能說他經不住刺激。”
“你確定自己沒有病嗎?”墨修辰的聲音冰冷的就像是從地獄傳來。靳如歌不由得打顫。
“我沒有病,你有病。”靳如歌仍舊一副不知自己的錯誤犯在哪裡的樣子。
墨修辰看著眼前這個極品女人,好想揍她一頓,如果她不是孕婦的話,估計早就把她扭碎了。
“靳如歌,不管你有沒有懷孕,你都不該到醫院裡刺激許君寒,他剛剛脫離了危險!”墨修辰冰冷的聲音中的帶著怒氣。
靳如歌不屑的看了墨修辰一眼,說道:“誰讓她說要和我分手?我就是要和他鬧,不管什麼時候。”
“靳如歌,你真的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女人,在你孩子的父親生重病的時候,你居然不服他的死活。要是君寒醒來,我一定會支援他分手。”廖澤的聲音也像隆冬一般冰冷。
“哈哈。反正我有許君寒的孩子,想要分手沒有那麼容易。”靳如歌臉上帶著怒氣,還透出幾分不屑。
“好,靳如歌你就作吧,不過我提醒你。你如果在許君寒沒有康復之前再去刺激她,我不會放過你。”墨修辰說完,轉身離去。
廖澤也在後面給靳如歌撂下了一句話:“希望你好自為之!”
許君寒的病房裡,醫生已經離去,王語嫣和柳童童守在他的床前,他的臉色是冰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剛才醫生說了,他是由於受到過度刺激才會這樣的。
“童兒,你說靳如歌那婊砸是個什麼東西?許君寒怎麼瞎了眼了,跟她好過?”王語嫣看著許君寒說道。
柳童童搖搖頭,說道:“唉,這個怎麼說的清楚,有時候愛情真的是讓人說不清,道不明。你說我吧,我當初還不是上了墨寧辰的當?”
“是啊,愛情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王語嫣說道。
兩個人正說著,墨修辰和廖澤趕了了進來。
“君寒怎麼樣了?”墨修辰進來就問。
“他已經沒事了。醫生說他是受了刺激暫時昏了過去。”柳童童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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