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昨天的……”
我正要說話,卻被陳樹“噓”地阻止了。
他倒帶看了兩遍,但都是畫面上什麼都沒有的時間,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我覺得,昨晚不是玉佩在幫你。”陳樹看完之後,直接和我說。
我走回自己的椅子,坐下來看著他。
“可你不是說,發生什麼事都不要脫玉佩,發生事情就喊張雅就能幫我了嗎?”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確定我記憶裡我是有大喊到張雅的名字的。
“其實我剛剛已經覺得奇怪了,你遇到的髒東西非同小可,玉佩最多隻能讓你逃走,根本做不到完全脫身。”
“為什麼啊,你不是說這玉佩很厲害而且直接喊名字就能一鍵召喚的嗎?”
“這玉佩只是用一般的璞玉邊角料做的,本來就是頂一次性用的東西,如果幫你擋了的話,玉現在應該碎了才對。”陳樹苦苦思索,好像完全不用給我解釋一下關於玉佩只是一次性用品的事情。
“哇你也太黑了吧,拿了這麼多報酬就給我造一個一次性的,還吹得這麼厲害!”
我氣得直指責他是奸商,完全沒有意識到真正重要的事情。
“不是每個人都能戴這麼重靈氣的東西,得看受不受得了的,不然你直接把名字改成李世民不就好了,九五之尊,百邪莫近。”他用手掌擋住我的手指,嫌棄地解釋。
這個說法我倒是有聽說過,其實是從哪些寫邪靈的小說看回來的,大意是說命不夠強的人不要太大的名字,如果命力不夠會承受不住,有反效果的。
“可我明明喊了張雅的!”我這才說回正事。
“你過來看看。”陳樹招呼我,於是我把椅子湊了過去,看著被陳樹操作放大的那個視窗。
“這是你描述被小巴擊飛的那個時間。”
他按動了播放的按鈕,畫面上的我迷迷糊糊地從值班診室走了出來,突然瞬間被什麼看不到的東西撞飛了起來,摔到地上。
隨後我就昏迷了,在監控畫面裡面,一動不動躺了好久。
“我剛剛看了幾次了,你被襲擊是一瞬間就暈過去的,而且直接到凌晨醫院馬上開門的時候,你才好像夢遊一樣自己走回去值班診室坐下。”
陳樹按停了畫面,然後才轉過來面對著我。
“所以我沒有喊張雅?”
“看畫面的話你根本沒機會喊,我猜你應該是朦朧之中在自己意識裡以為自己喊了,因為你潛意識很怕,很想活下來,換句話說,你從頭到尾都沒有用過這個玉佩。”
陳樹總結出他的結論。
“那我是怎麼活下來的?”我定了好一會,才問。
“也許我也看走眼了,你可能身上有什麼特殊的體質或者命格,在當時被激發了出來保護了你自己吧。”陳樹揉著下巴看了我好一會,好像很不相信自己這個推論一樣。
半晌,我和他都無言以對,我是根本不懂這方面的事情,所以無話可說,而陳樹倒是非常迷惑地看著我,好像我不在他的知識領域之內一樣。
“算了,先不管這件事了,先去吃飯吧。”陳樹終於還是放鬆了,可能是隻要我沒事就可以了吧。
“喂喂,那你就不幫我看看我咋了啊,要是我突然變個殭屍吸血鬼什麼的咋辦啊?”
倒是我追著他屁股後面,想要搞清楚我自己到底怎麼了。
我畢竟是個大學畢業生,在三甲醫院工作的紅領巾,可不想變成什麼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茅山少俠。
“什麼年代了,蘋果都出到第十代了,還哪有殭屍,醒醒吧古代人!”
他在前面大聲嘲笑我,搞得好像整天在深山畫符讀道術的人是我不是他。
“餵你個人精有什麼資格說我,每次拿這麼多報酬回去錢都不知道花去哪了,又不見你買個正常點的房子。”
我不甘示弱地追上他,兩人一起離開了值班診室。
“喂,這個玉佩我就收回去了。”陳樹一邊說一邊在走廊上走。
“為什麼啊,你不是說我根本沒用過這個玉佩嗎?”我走著順便脫下我的白大褂,拿到手上。
“楠哥你現在這麼猛,不需要這個玉佩啦,我換一個花盆給你養著你媳婦就好了,我很有一套的。”
陳樹回頭朝著我做了個非常猥瑣的表情,讓我白了他一眼。
我正要說話反擊他,忽然感覺到走廊門口傳來一股強烈的感覺,我說不清這種感覺具體是好還是壞,但是卻異常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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