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奎和楚硯都是豐林縣的實權人物,而三娘和杜行首作為縣城老牌酒樓和酒行的掌舵人。
這四人,許平安都需好好拉攏。
因此,他並未明說手中有多少【茅臺酒】。
而是說一會會送到兩位上官府上。
如此一來,有了更好的【茅臺酒】,【百果香】和【二鍋頭】便可用來解決兩位三娘和杜行首的斷貨危機。
四人的問題就都給解決了。
張奎和楚硯對視一眼。
雖然各有心思,但對這個提議還是可以接受的。
畢竟,兩人分別代表的是督軍府和縣衙,要是真在醉仙居鬧了起來。
豈不成了本縣笑談?
兩位上官見事情已經談妥,便拱手離去。
回府等待許平安送酒上門。
待二位上官離開,許平安這才坐到三娘和杜行首面前。
“多謝許公子為奴家解圍,來,三娘敬酒你一個。”
三娘妖冶多情的拋了個媚眼,將胸脯靠了上來。
從臭兵戶,到許郎君,再到許公子,短短不到一個月,這將豐林縣不少達官顯貴迷得五迷三道的酒樓老闆娘,對許平安的稱呼已經變了三次。
一旁的杜行首則是老臉抽了抽,在一旁揶揄道:
“真沒想到,在外一向矜持的三娘,如今在許郎君面前,是越來越放的開啦。”
“許郎君,今天有勞您為我解圍,老朽也敬你一杯。”
“嗨,都是小事!”
許平安一隻手端起酒杯,遙遙一舉。
另一隻手則順勢樓住三娘柔弱無骨的小蠻腰,盈盈一握。
杯中酒一飲而盡。
如今許平安算是徹底拿捏了三娘和杜行首。
如果不是今日他拿出【茅臺酒】。
那三娘和杜行首訂購的【百果香】和【二鍋頭】肯定是留不下的。
如此一來,定然會對他們的生意造成極大的衝擊。
“許公子,討厭,又吃人家豆腐。”
三娘欲迎還拒的嬌嗔一聲,將許平安的手從胸脯上移開。
許平安則繼續保持著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開口道:
“剛剛酒桌上,我看二位跟兩位上官也都是老相識了。”
“麻煩跟我說說兩位上官的秉性吧,一會我登門拜訪,別失了禮數。”
三娘和杜行首對視一眼。
互相點了點頭,只覺這許郎君看似玩世不恭,實則心細如髮。
心中對待許平安,不禁更加鄭重了幾分。
杜行首更是捋了捋鬍鬚,趁機拍馬屁道:
“難怪許郎君短短時日,就能釀造出一款接一款的好酒。”
“如此心性,當真難得。”
“老朽在這豐林縣呆了一輩子了,那我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跟許郎君說說。”
“……”
許平安約了兩位上官,單獨去府上送酒。
想的可不只是單純送酒。
他現在只是一名小小的兵戶旗長,能做的事太少了。
說句難聽的,若是虎頭山上的山匪真的聚眾來圍獵他的貨物。
他作為一名兵戶旗長,名義上能調動的人手,就只有黃大叔和小貴子而已。
錢老闆給許平安提供的山匪資訊,讓他開始有了危機感。
自己必須儘快找機會提升自己的身份地位才行。
否則,如何在這亂世中存活下去。
在杜行首那裡,許平安成功收穫了想要的情報。
正要起身離開。
杜行首卻是出聲叫住了許平安,滿臉堆笑。
“許郎君莫急著走,你手中的【茅臺酒】,可否均給老朽一點。”
“那味道,實在勾人。”
“老夫做酒生意一輩子了,你這【茅臺酒】還真是把我肚中的老饞蟲都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