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左側,三娘也是嬌滴滴道:
“許公子,還有奴家的呢,奴家也愛這【茅臺酒】。”
看著二人期待的神情,許平安也是嘆了口氣。
“這【茅臺酒】你們剛剛也品了。”
“品質勝過【百果香】和【二鍋頭】數倍。”
“但產量也是小的可憐。”
“這樣吧,看在大家老交情的份上,一人均三瓶,如何?”
此話一出,二人對視一眼,都是面露喜色。
許平安卻是接著道:
“不過話先說好,我這【茅臺酒】售價可是不便宜。”
“一瓶作價2599文,也就是2兩六錢銀子一瓶。不二價!”
杜行首則是嘿嘿一笑,拍著許平安肩膀道:
“沒問題,許郎君,就按這個價”
“以後你這酒有多少,老朽就要多少。”
杜行首隻喝了一次,就再難忘記這【茅臺酒】的味道了。
此時再想曾經喝過的濁酒,跟這茅臺相比,簡直就是難喝的馬尿!
三娘也是幽怨瞟了許平安一眼,往他身側福了福身,偷偷往他懷裡塞了一張紙條,輕聲道:
“許郎君,喝了你這酒,奴家也是再也喝不了其他酒啦。”
“這是奴家府上的地址,我不管,你可要來府上賠償人家。”
‘什麼賠償,要來府上償?’
‘肉腸?’
許平安在三娘圓潤的臀兒上拍了一把,給了她一個諱莫如深的笑容。
隨後,將二人提前訂好的【百果香】和【二鍋頭】交割給了他們。
又給他們一人留下了三瓶【茅臺酒】。
這次,又共計得了一百一十六兩二錢。
加上剛剛在錢老闆那裡賣布的二百兩銀子,那就是三百一十六兩二錢。
感受著懷裡的銀票和銀錠,許平安高興極了。
這就是有錢人的快樂嗎?
這樣一筆鉅款,已經足夠他在豐林縣城買一套三進的院子了。
那可是嬸嬸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事。
不過好鋼用在刀刃上,許平安準備先用這筆錢將青山村的兵戶們都武裝起來。
離開醉仙居後,許平安並未直接去兩位上官府上送酒。
而是帶著小貴子等人,來到了商鋪雲集的十字街。
他從杜行首那裡得知。
縣衙的楚主簿,為人處世懂得和光同塵,小節不拘泥於世俗。
卻從不虧大節。
想要打動他,送財帛肯定是行不通的。
但楚主簿極愛詩畫。
尤其推崇延慶府延年書院呂、陳、裴三位大儒的詩詞。
很快,許平安便來到了十字街最大的一家詩詞書畫店。
“這位客官,買書還是詩畫?”
一位身穿青灰色儒袍的店員迎了上來。
不愧是書店,連店小二穿的都是儒袍。
許平安點了點頭道:
“要副詩畫送人,最好是延慶府延年書院呂、陳、裴三位大儒的詩詞。”
“客官,那您來我們店可是來對啦。”
“最近從延慶府流傳出了一首詩,特別有名,聽說了嗎?”
“據說,是延年書院學子,送大儒呂定宮入京上任時所作。”
“此詩已經在整個北境流傳開了。”
“被譽為千古《春遊》魁首!”
延年書院?送給大儒呂定宮?《春遊》?
聽完小二的話,許平安心中咯噔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