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整體表現還好。’
‘沒有擺出平時那一副高高在上的上官架子,對許平安態度也很友好。’
‘甚至單獨請他暢飲了一番,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還有就是承諾提拔他為兵戶百長。’
‘神來之筆!’
‘這首提拔絕對是神來之筆。’
‘有了這份香火請,許兄弟將來發達了,絕對不會忘了我這個老大哥!’
想到這,張奎左臂的傷都覺得不疼了,反而咧嘴笑道:
“許老弟,深藏不露啊!”
張奎捂著手臂上的刀傷,朝許平安擠眉弄眼。
一名煉氣境武夫在身旁,給這位久經沙場的漢子帶來了極大的安全感。
“張大哥,放心吧,今天這事,我平了。”
“到時候,你幫我給軍堡做個人證就行。”
許平安特意強調。
他可不想因為刀斬上級,而被軍部通緝。
而有了張奎這位督軍府左司尉當人證,就算殺光了這幫人。
東河堡軍府衙門,也沒辦法多說什麼!
“好說,好說。”
張奎一邊撕下一片長布給自己包紮傷口,一邊大咧咧道。
此時,坐倒在地上的莫懷山終於反應過來。
嘴裡大喊著:
“上,怕個屁,他們只有兩個人,都給老子上!”
“殺了他們,老子重傷一百兩。”
“不,三百兩!!!”
但親兵們也都不是傻子。
剛剛許平安一刀將四人從中間砍為兩半的壯舉,所有人都看到了。
三百兩銀子他們當然想掙。
但前提是得有命花啊!
此時他們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
逃!
這人就是個怪物。
跟他打沒有任何勝算的,快逃!
嘩啦!
一名親兵丟下了手中的軍刀,扭頭朝酒坊外遁逃。
其他人見狀,也是一窩蜂的朝外逃去。
“我允許你們走了嗎?!”
“老子的酒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許平安將軍刀抗在肩頭,眼神冷厲,殺氣四溢。
下一秒,雙腿肌肉鼓漲,剛剛塌縮得氣機轟然爆發開來。
許平安的身形快成一道殘影。
“就是你打的黃大嫂是吧!”
嘭!
一顆腦袋被瞬間一分為二,腦漿飛濺。
“你不是剛剛還要搞我酒坊的女工嗎?”
另一名親兵瞬間雞飛蛋打,隨後身首分家。
“那些孤女也是人,你們不知道嗎?”
又一名親兵腦瓜子斜飛了出去。
“你們手裡的刀,是用來保護鄉里的,而不是用來欺男霸女的,記住了嗎?”
“下輩子投胎,記得當個好人!”
“…………”
短短不到一分鐘。
十幾名剛衝出酒坊的親兵,全部倒在了血泊中。
看著殺瘋了的許平安。
酒坊內此時的莫淮山和廖書吏,已經連逃跑的膽子都沒有了。
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雙腿止不住的顫抖。
“許……許大爺……,我錯了,是我錯了!”
“我不該覬覦你的良田,不該覬覦那片荒地,更不該覬覦你的酒坊。”
“我錯了,求求你繞過我吧!”
廖書吏跪在地上,狠狠抽著自己的嘴巴子。
“都是他,許大爺,都是這混蛋出的主意!”
“要不是他蠱惑我,我怎會搶奪您的酒坊啊。”
“冤有頭債有主,許大爺,要殺就殺這姓廖的混蛋,放過我吧,許大爺。”
“我可是軍堡的校尉,你不能殺我啊!”
“對不起啊,我真知錯了!”
莫淮山一邊磕著響頭,一邊道歉求饒。
看著二人痛哭流涕的模樣,許平安嘴裡淡淡吐出一句話:
“如果犯錯了道歉就有用的話,那還要警察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