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為他們已將這座酒坊當作了莫校尉的私產。
東西砸壞了,那是損失。
人打壞了,傷口還可以自己癒合嘛。
“說!你們這裡的釀酒方子是什麼?”
“臭**,到底說不說…………!”
莫淮山狠辣的皮鞭用力抽打在一名孤女身上。
那名孤女被他抽的滿地打滾,不斷髮出慘叫,渾身的傷口沾滿了泥土。
卻依舊死死咬緊牙關,不肯透露一切關於釀酒的資訊。
“他媽的,都不肯說是吧!”
莫懷山氣的咬牙切齒。
隨即,一張面盆似的圓臉獰笑了起來。
“來,給我這群臭**弄到一塊,給我打!!!”
莫懷山又細又長的眼睛掃視周圍,朝酒坊院內的一處角落努了努嘴。
很快,酒坊內的孤女就被聚集在了角落。
被一群腰掛軍刀,身披鎧甲的壯漢團團圍住。
“不說是吧,那我就隨便挑了。”
“挑到誰,誰就出來…………!”
“大夥說好不好啊!”
“好!”
“莫哥威武!”
“哈哈哈……”
“跟著莫哥有肉吃,有錢拿,還能…………。”
“妙極,妙極啊!”
下流的笑聲在酒坊內迴盪。
這些可憐的孤女一個個嚇的渾身顫抖。
卻依舊沒有人主動站出來,透露釀酒相關的細節。
“艹!”
“你們這些賤胚不會還等著許平安那個廢物回來救你們把?”
“看看!看看!”
“他已經成通緝犯了!”
“私通山匪,斬立決!”
“只要他敢回青山村,那就是找死!”
“明白嗎?”
莫淮山一邊咬牙切齒,一邊將他私蓋的通緝令貼到一個個孤女面前,讓她們看清楚官印。
類似的事,他做過不少,早已駕輕就熟。
他只需要把許平安的人頭帶回軍堡。
同時保證沒有敢為許平安申辯的人。
然後,他就可以利用自己的職權將這件事辦成鐵案。
說不定,還能因為剿匪有功,獲得軍堡的獎賞。
“別白費力氣了,我們不識字!”
此時,一群孤女中,一名面容剛毅的女子朝通緝令啐了一口,不忿道。
“還敢頂嘴!?”
啪!
手中的皮鞭瞬間落在那名孤女身上。
皮開肉綻。
“把她給我拖出來,弄!”
莫懷山聲音尖銳起來。
一名手下立馬衝上前去,將那名孤女從人群中拽了出來…………。
“啊……”
那名孤女絕望的哀嚎了起來,雙腿夾緊,滿是血痕的手臂死死抱緊。
“嘿嘿嘿,小娘子挺俏嘛!”
“別怕,大爺……………………”
那名軍官淫笑起來,手上的動作卻是越來越野蠻。
“嗖!”
黑夜中,一柄刀鞘疾速飛來。
“啊!”
那名手下,慘叫了起來。
剛伸出去的手臂瞬間被打的一陣發麻。
罩住手臂得鎧甲,也是瞬間凹了進去。
“敢動我的人,經過我同意了嗎?”
黑夜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和那張俊朗的臉,出現在了酒坊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