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謹反駁道。
“呵,說我紙上談兵,你領過兵嗎你,你才是真的紙上談兵。”
“老匹夫,你閉嘴,老夫向來愛惜人才,許平安這學生,老夫收定了。”
“老匹夫,你那是愛惜人才嗎?你就是饞他的詩!”
許文只覺一陣頭皮發麻,識趣的趕緊遠離了兩位大儒的戰場,免得波及自己。
遠處的學子也是大驚失色,不知道怎麼回事,兩位大儒突然就爭的面紅耳赤,甚至有動手的趨勢。
…………
延慶府。
晌午,許平安帶著新認識的小師兄白峰去延慶府最出名的酒樓醉霄樓搓了一頓。
因為大師兄宋乘風在忙衙門的事,找不到人,所以沒喊他一起。
延慶府雖然武道沒落,師傅平日裡也疏於給徒弟們傳授武道,一般都是由大師兄代師授業。
但在大師兄的要求下,破虜武館的學員們平日裡訓練的甚是刻苦。
訓練多,消耗的大,對於食物的追求自然也高。
白峰在醉霄樓吃的十分痛快。
雖說許平安最後肉疼的支付三兩銀子,但二人關係親近了不少。
再加上白峰本身就是個話癆。
從他嘴裡,許平安又套出了不少有用資訊。
煉精境的下個級別,就是煉氣境!
而只要突破到煉氣境,就不必再守那童子之身。
許平安心中不禁期待了起來。
“你別高興的太早,煉精境一定要將身體打熬到極致,才能突破,否則,會影響往後戰力的。”
“放心吧,白師兄,這我知道。”
許平安笑著繼續問道:
“聽你說咱們武館現在只有大師兄一個煉氣境,意思是其他師兄都還是童子雞?”
此話一出,白峰臉立馬紅了。
雖說年紀小,但他知道童子雞是啥意思。
每晚夜裡漲的難受的時候,他都會拼命告誡自己,千萬控制住自己的兩個老婆,不能破了童子功。
“也不全是。”
白峰撥出一口氣,平復了下心情繼續道:
“有的師兄已經破了身,他們繼續習武只是為了維持自身氣血不下滑罷了。”
“那師父是啥境界?”
“我不知道?”
“你是他最喜歡的弟子你不知道?”
“誰說我是他最喜愛的弟子?”
“最小的一般不都最受喜愛嗎?”
“他最喜愛的弟子是上一任大師兄?”
“人呢?”
“叛出武館去京城了。”
“哦……”
談話間,兩人回到破虜武館。
穿過兩座白牆庭院,二人來到了練功堂。
“喝!!”
“哈!!”
武館的其他弟子已經開始了操練。
許平安跟白峰依舊聊的激烈。
看著空曠的練功堂,許平安小聲對白峰道:
“咱們武館現在就只剩這麼點人了?”
此話一出,正在操練的其他師兄立馬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齊齊看了過來。
許平安有些尷尬,他忘了,武夫的五感比普通人要靈敏。
“新來的?”
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精壯漢子甕聲甕氣道。
“嗯!”
許平安點頭嗯了一聲。
“那你挺不守規矩的啊!”
幾名師兄將許平安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