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二狗發現我有幾分不對勁以後,他轉身回到了箱庭之中。
然後,週二狗就派遣了這麼一個瘋癲的紅衣女鬼,過來折騰著我。
這是最有可能的事情。
但是,這一個紅衣女鬼的戰鬥力,實在是太低階了。
我甚至是連土瓦房的木門都還沒有開啟。
這一個紅衣女人,就已然是被我給打得受不了,開始無能狂怒地尖叫。
“廢物啊。”
我遺憾地搖了搖頭。
隔著一扇土瓦房的木門,我將符籙定在了空氣之中。
隨著我手上的動作,符籙變作了一絲絲的力量,飄飛到了門口外面的紅衣女人身上。
一飄飛到了那一個紅衣女人的身上,登時,我又聽到了紅衣女人更為尖銳的慘叫。
嘶吼之聲,幾乎是要穿透了這一整個集水村的高天。
掙扎的聲音,身影跌落在地的聲音,還有著紅衣女人嘴中真不真,假不假的癲狂哀嚎。
一併攪和在了一起,於這樣深沉而又寂寥的深夜之中,爆發出了駭人聽聞的聲響。
幸好,集水村之內有著夜晚不出門的習慣。
如果集水村的村民們會在大晚上出門,他們肯定就會注意到了這一邊發生的情況。
我並不想要在這一個時候,就被集水村的村民們發現我擁有著強悍的法力。
集水村的村民們早就沒有了自我思考的能力。
他們滿心滿眼,都是期待著他們那該死的邪神,為他們賜予更多的美好。
一旦知道我這個前來溝通交涉修路的公務員,竟然是擁有著這樣可怕的法力。
集水村的村民們肯定是扭頭就要先來把我給折騰死。
只有看到我徹底地死去了,集水村的村民們,這才能夠安下心來,接著相信他們那該死的邪神。
漸漸的,土瓦房的外面,紅衣女人的尖叫聲,弱了下去。
紅衣女人瘋狂尖叫著的聲音,徹底地消失不見了。
殘留在了這一個空間之中的,便只餘下了一片原本就該有的死寂。
我猶豫著,還是慢慢地推開了眼前的大門。
果然,土瓦房的門外,早就已經看不到了任何人的身影。
那一個紅衣女人,應該是身受重傷,直接慘死在了我的符籙之下。
我原本就沒有打算要放過了這一個紅衣女人。
這一個紅衣女人提及到了箱庭之神,這一點,就足以證明,她是被某些人派遣過來的。
一旦我放過了紅衣女人一條性命,那個紅衣女人肯定是會轉頭就告訴了自己的主人。
這種事情,對於我來說,是極端的危險。
我的事情就相當於是不可告人的秘密,誰人都不能夠透露。
思緒萬千的我,這才抬起頭來,看向了眼前的集水村。
這一個土瓦房,建立在了整個集水村最高的地方。
因此,我輕而易舉的,便能夠將眼前的整個集水村,收入在了眼中。
死水一般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