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吃的高興,喝的開心時,一位頭戴狐狸皮帽子的中年男人進來了。用藏話跟扎西說了一番,扎西顯得有些悲傷,隨後便說:“遠方的朋友,你們先盡情的吃著,喝著。我得出去一趟。”
鬼手問他:“出了什麼事情?”
“我的鄰居去世了,我得去參加他的天葬儀式。”扎西一臉的悲傷。
“天葬?”聶先生一臉表情十分的木訥。
而後,我們又要求扎西帶我們去看看天葬,一開始扎西並不願意。最後還是禁不住我們的死纏硬磨,只好答應了。
我們跟著扎西來到天葬的地方,這裡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一位喇嘛口中念著經在祈禱什麼。
在喇嘛的下方有一塊圓形石頭,石頭上放著一位死去的老人,只見喇嘛手一揮,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
這時喇嘛拿出一把鋒利的藏刀在空中舞了幾下,然後便向老人的身上剁去,我趕緊將露露跟彭玉的眼睛遮了起來。
沒多少工夫已將屍體砍得一團糟。屍體上流了許多的血,看得人幾次都想嘔吐。
這時,喇嘛起身便要離開,我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喇嘛口中唸叨一陣然後走下圓石,遠遠地站著。
突然,遠處一片飛來黑壓壓的老鷹,老鷹從天而降,緩緩落在老人的身上。張開鉤子一樣的嘴向屍體啄去,半個小時不到,老人只剩下一副骨骼。
喇嘛又走上石臺,用刀背將骨骼敲碎,又不到半個小時,石臺上什麼都沒有了。
扎西悄聲告訴我們說:“我們藏族流行的幾種埋葬方式,這天葬只是其中之一。”
聶先生疑惑著問他:“難道還有其他的埋葬方式?”
扎西說:“是啊,我們藏區有水葬、火葬、天葬幾種埋葬方式。”
隨後扎西又對我們說了這幾種埋葬方式。根據他的講訴,我們才知道更為離譜的事情。
如果人活著的時候做了很多的壞事,那麼死後連鷹都不會來啄,這時喇嘛便會將死人的肉割一塊自己先放在嘴裡嚐嚐,然後又要念經,鷹才會來分食。
天葬講究的是動物吃的越快越好,也是一般人家流行的埋葬方式。
如果家境比較貧寒的人家就會選擇水葬,水葬則是將死人直接放入水中讓魚蝦吞食,這也是在藏區藏民是不吃魚的原因所在。
火葬則是有錢人的埋葬方式,將死去人的滿身塗滿穌油,然後點火將人燒掉。聽完扎西的描述,我們也算增長了不少見識。
告別扎西,牙子跟露露還想去松潘的黃龍,南平縣的九寨溝,黑水的達古冰川遊玩一番。
但我們的目的不是旅遊,這次是我們錯行道路來到阿壩州。只有等下次抽時間進州來旅遊了,特意來看看我們的藏族朋友—扎西。
牙子跟羅仔還在回味草原的風情,開車也是心不在焉。
我擔心他精力不集中而出事,叮囑道:“牙子,好好開車,我們已經離開草原很久了。”
“說句實話,我看他們的天葬蠻噁心的,不知道你們的感覺如何?”牙子一臉滿不在乎的感覺。
“我算是親眼目睹了這種儀式,從小到大這是我見過最殘忍的事情。”聶先生抽著古巴的雪茄,吐出一個大大的菸圈。
鬼手嘆息著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我們只是過客,別人有別人的風俗習慣,我們漢人有漢人的風俗,彼此信仰的不同罷了。”
見牙子確實有點把持不住,我換下他讓他坐旁邊吹噓。
就這樣開了一天一夜過甘肅、過陝西、過襄樊。我們終於來到期待已久的湖北荊門。
我們對荊州其實比較熟悉,水滸傳共計一百二十回,其中有七十二回描寫的就是荊州。
荊州是三國文化的發源地,古荊州非今荊州,古代荊州包括湖南、湖北、河南等地。人的精力始終有限,又是經過長途跋涉。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後再另行打算。
這次我們要去的地方是龍潭溪,跟當地的人一打聽都沒有聽過這個地名。接連幾天差不多將整個荊門跑遍,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聽過龍潭溪這個地名。
“先生,這裡沒有龍潭溪,你是不是記錯地方了?”我找到聶先生問。
“沒有理由,我們再四處打聽打聽。”聶先生甚是不解。
接連幾天我們又跑遍了整個荊門地區,都沒什麼收穫也沒有。只好在一個名叫“奎屯”的鎮上住了下來。彭玉吵著要吃火鍋,沿著馬路找家像樣的火鍋店都沒有。
“龍潭溪!”小慧突然叫道。
“什麼龍潭溪,還龍潭東呢!”牙子很是不相信。
一家賣古玩字畫的店招牌上寫著“龍潭溪古玩店”。
鬼手錶示不解,問道:“這是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龍潭溪?”
聶先生指指店鋪說:“去看看便知。”
走進古玩店老闆帶著一副眼鏡,約有四十多歲了。
老闆見來客人了起身問:“幾位老闆隨便看你們是賣還是買?”
“有好的東西我們就買。”我有點來氣。
老闆卻獨自坐在一邊看報紙去了。
“你這老闆怎麼這樣做生意?一點服務態度都沒有。”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