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鵬飛就站在窗簾後面一動不動,露出一直眼睛看著俞芳,俞芳從進屋到進入浴室,一直沒有正臉對著窗前,這導致項鵬飛始終沒有發現這女人是俞芳。
直到項鵬飛進了浴室,他才發現躺在浴缸裡的並不是自己的老婆趙琴。
“你是誰?為什麼會有我家鑰匙?來我做洗澡做什麼?”項鵬飛愣道。
俞芳先是嚇了一跳,但很快她就鎮定了下來,眼前這個男人正是她夢寐以求的男人,以前她在茶館工作的時候經常聽趙琴提到她老公如何好,她也親眼見過項鵬飛來接趙琴,當她看到項鵬飛拿著大衣等在車旁,給趙琴披上,又給趙琴開車門的時候,她嫉妒的心理發作了,她想要這樣的男朋友。
這一刻俞芳夢寐以求的男人就站在眼前,俞芳一點也不慌張了,還恬不知恥的企圖勾引項鵬飛,但她並不知道,她眼中的好男人此刻已經變成了惡魔。
“鵬飛哥,我叫俞芳,是茶樓麻將室的服務員,你還不知道吧,琴姐和我們茶樓的小白偷腥呢,這樣的女人你要她幹什麼,我哪點比不上趙琴了,鵬飛哥......。”俞芳搔首弄姿的說道。
項鵬飛呆呆的看著俞芳一動不動,臉部肌肉逐漸抽搐,他什麼也沒說,眼睛在浴室裡瞟了瞟,什麼也沒說就拿起了吹風機。
俞芳激動不已,還以為項鵬飛已經被自己勾引了,想要給自己吹頭髮,激動道:“會給女人吹頭髮的男人最懂得呵護女人,鵬飛哥我......你幹什麼?!快開燈啊!”
俞芳剛想要表達下自己的愛慕,卻發現項鵬飛把浴室裡的燈關掉了,四周陷入了漆黑一片,只聽到吹風機在嗡嗡作響。
“你願意當趙琴隨便你,老婆,你是要熱風還是冷風啊?嗯哈哈。”項鵬飛陰陽怪氣的笑道。
“鵬飛哥,你、你、你想幹什麼?”俞芳意識到不對勁了。
“那我給你選吧,就熱風了。”項鵬飛說著就把吹風機的出風口放入了水中,火花一閃,水裡冒氣一股煙氣,俞芳不停的抽搐,濺起水花,很快就被電死了。
項鵬飛並不解氣,反覆推斷路器,繼續電俞芳,模擬著滾水燙父親的舉動,直到斷路器徹底燒掉了他才停手了,藉著窗外微弱的月光,項鵬飛揚起了手術刀,刀尖對準了俞芳的眉心......。
項鵬飛耐著性子,將俞芳的屍體處理好,將皮裝進包裡,淡定的離開了屋子,並且在牆上畫下了象徵性極強的符號。
當我們問他那根牙籤是怎麼回事時,項鵬飛搖頭說:“因為我常年不在家,趙琴又那麼招搖,這跟牙籤真的是扒手盯梢留下的,跟我沒關係,我們家的確被人盯上了,不過他應該還來不及偷我們家,我們家就出事了。”
“你扒了俞芳的皮後為什麼沒有馬上離開小區?去幹什麼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偷偷乘坐艾博整容醫院的麵包車離開?”小鬼好奇的問。
項鵬飛訕笑道:“警官你可真健忘,我不是說過我有間私人工作室了嗎,這間工作室就在綠洲花苑小區裡,是一間車庫,我幹嘛要出去?俞芳和趙琴的人皮就在那裡。”
“你扒她們的人皮到底想幹什麼?不會僅僅只是你童年時期的陰影吧?”我問。
“拿她們的皮做嫁衣祭奠我娘,我娘長的不是太好看,所以只能嫁給我又粗鄙又沒文化的老爹,她一直渴望像外頭的女人一樣,希望透過化妝來改變自己,希望自己能變得靠看點,可惜她沒有機會了,我娘在我眼中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她嫁給我老爹的時候,連個像樣的婚禮都沒有,她渴望穿上嫁衣。”項鵬飛說。
“你可真是夠變態的,用人皮做嫁衣祭奠,虧你想得出來!”小鬼臉色很不好看。
“是哪個車庫?”我追問道。
項鵬飛將車庫號告訴了我,我停止了第一階段的審問,示意小鬼先休息下。
從審訊室裡出來後我馬上讓兩個人過去找證據了,很快我派去的人就找到了車庫,這車庫不在趙琴和項鵬飛的名下,而是在一家已經移民加拿大的住戶名下,只是這住戶很少回來,所以項鵬飛利用了這個車庫。
現場照片傳到了我手機上,當看到趙琴和俞芳的人皮正反面詭異的縫合在一起,套在一個充氣娃娃身上,濃妝塗抹,被供奉在一個牌位前,我雞皮疙瘩頓時掉一地。
很快警官又給我傳來了一段十秒的短影片,當看完影片後我整個人都不太好,車庫裡堆放了很多小鐵籠子,裡面裝的全是倉鼠、小白鼠、松鼠、貓和狗等可愛的小動物,有些小動物已經被折磨的身上都沒毛了,有的只剩下一隻眼睛,有的只剩下兩條腿,看著讓人心裡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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