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殃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南梔見外面微風習習,天氣實在是好,想起年幼時父母在自己放風箏的場景,忽然扭頭對陸殃說要做一面風箏。
陸殃任由她的臨時起意,吩咐陸長安送來了竹篾等一干材料。
他滿目寵溺地看著南梔裁剪下割,又揮墨描繪出一個簡單的鳳凰形狀,捏起十字架炫耀手中已經成型的紙鳶,嘴角微揚起笑意,“真棒。”
南梔拉著陸殃一起出來,時而收線時而放線,又時而扭頭向陸殃炫耀已經飛了多高。
繁瑣的心思跟著風箏逐漸飛遠,臉上逐漸泛起的笑意讓陸殃挪不開眼。
好像連她身後波光粼粼的海面都失了顏色。
但立在風中沒多久,陸殃額頭上開始冒虛汗。
陸長安見他的臉色變得難看,走上前替他加了一件披風,悉心扣好,小聲開口:“陸哥,這邊風有些涼,您身體已經很差了,不能再吹冷風了。”
陸殃伸手打斷了他說的話,“沒事,她難得回來,我再陪一會兒。”
陸長安皺眉:“陸哥!”
他的語氣不佳,陸殃的語氣也跟著沉了下來,冷聲命令道:“我說了,我再陪她一會兒。”
但陸殃這麼一動氣,覺得胸口處有一口血腥味兒向上湧,慌忙用手遮擋,再攤開手時,掌心處是一灘暗色血跡。
陸長安細眉蹙起,默不作聲地幫忙清理,又仔細的將沾了血漬的紙巾攥在手裡,才低聲喃喃開口,“您為了南小姐做到這一步又是何必,她未必懂您的心思。”
陸殃臉色慘白地搖頭:“我為她做這些不是為了讓她懂我心思的。”
南梔玩夠了,將風箏收起回了別墅,陸殃在身後跟著,跨過門檻時眼前忽然發黑。
始終跟在他斜後方的陸長安慌忙伸手攙扶,才讓他免於摔倒。
南梔原本是悠悠然蹦躂回房間的,見狀臉色頓時變得緊張:“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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